第48節(1 / 3)

好大喜功又極其善妒你又不是不知道。”

聞人烈默不作聲,手中仍舊緊握著那塊玉佩。

青嵐正要再欲說話,馬車卻停了下來,車門外傳來馬夫聲音。

“將軍,軍營到了。”

“老大,聽說張校尉昨天從將軍府回來了。”

薛工甫蹭到安景耳旁神神秘秘說道。

“那又怎麼樣?”安景舉杯抿了口茶道。

“老大你也不去看看場子?那些自大的小子平日就喜歡有事沒事找找茬,這下張校尉回來,肯定氣焰更加囂張,你也不擔心那些於聰那些心氣兒高的兵給鼓搗點事出來?”

安景想了想剛要放下茶杯,便聽門外士兵急喊道:

“老大,出事了!”

安景放下茶杯,甚是無聊道:

“那群小子又想出什麼幺蛾子了?”

“不是啊老大,丁亥和於聰跟張校尉那幫兵打起來了!”

“靠!讓他們別惹事別惹事,耳朵都長哪兒去了!”

說著便抽了桌子上的長鞭,掂了掂風風火火的奔了出去。

安景邊走心裏邊噌噌的冒火,她這不休不眠將近十天的訓練,嘔心瀝血的想盡辦法打磨這五百士兵,其他人或多或少的有些服軟,隻有這丁亥和於聰二人,時不時的給她出出難題唱唱反調,真是極其的難以管教,平日雖然沒少讓她費勁,但是也沒像今天這般惹事,娘的,小子不聽話,必須上鞭子!

但是當安景到訓練場上便傻了眼,入眼便是張煒那邊幾百個士兵群毆丁亥和於聰兩個人,其餘人不是在旁邊看笑話,便是站著幹著急。

“哈哈哈哈,你再給我還手啊!”一個士兵上前將滿臉青腫的丁亥從地上揪了起來,猛地一把又給推摔到地上,滿臉陰狠笑道:

“你不是在外麵很會玩女人麼?今天怎麼這麼乖巧?莫不是用什麼下三濫的手段調|教的咱們的安校尉舒舒服服不忍訓練你,你才這麼半點的長進也無啊?哈哈哈哈哈……”

說完淬不及防一個狠腳跺下去,一腳跺在丁亥的褲襠上。

“啊!”

丁亥痛苦的叫聲隔著老遠傳到安景耳朵裏,安景眯了眯眼,握著鞭子的手背青筋爆裂,悄無聲息的拖著鞭子往那個小兵走去,薛工甫觀察安景的臉色有些不對頭,便要開口阻止,但是一轉頭便看見被毆打的遍體鱗傷的丁亥和於聰二人,便第一次沒有遵循向來秉承潔身自好旁旁觀者清的態度沒有出聲。

那個小兵猶自不知自己便要大難臨頭,仍舊邪惡著一張嘴臉抬高腳便要再次往丁亥褲襠處踩去,卻不想腳還沒來得及跺下去,便聞身旁呼呼一陣破風之響……

“啪!”的一聲,背後突然猛地一疼,頓時皮開肉綻!

“媽的!誰?!”

回頭便看見安景陰沉的臉。

安景慢慢抬腳,沒等他反應過來,便像他跺丁亥一般狠腳跺了下去。

“啊!”

那士兵隻覺背後傳來火燎一般的灼痛感,小腿又被安景這麼一蹬,心裏的火氣便一下子衝了上來,不管不顧的便照著安景麵門打去。

安景陰沉一笑,一個回身,將手上的鞭子狠狠一甩,纏住他的雙腿,再狠狠一拖,“嘭!”的一聲,那士兵還未觸到安景一絲一毫便被狠狠摔了這麼一著,隻摔得全身骨骼仿似齊齊斷裂一般疼痛無比。

這小兵是這些兵中功夫最棒的一個,其他跟著他一塊囂張跋扈的士兵見他都被如此淒慘的教訓了一頓,那還有人敢衝上去跟安景拚命,何況大家隻是在一個親衛軍裏共事,說是同僚,其實哪有值得過命的交情,所以一個兩個不但不上前幫忙,反倒還退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