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將局。”語氣不由得客氣許多。
“如夫人可介意在在下府中暫住。”
“煩勞將軍,妾身的榮幸。”
隨即聞人烈從袖中掏出一塊令牌,遞到柳如茵麵前道:“夫人拿著這個可隨意進出將軍府,在下還有要事在身不便多留,先一步告辭。”\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柳如茵接過令牌,笑道:“將軍請便。”
安景看著這二人禮來禮去,覺得乏味至極,聽到聞人烈讓柳如茵執令回府,便反射性的就要跟著走。
“你去哪兒?”
安景回頭,見聞人烈臉色不好,便自覺的低頭裝乖問道:“我不回府麼?”
“跟我去軍營。”
安景一陣歎息,什麼時候能好好讓她睡一覺!
還沒走幾步胳膊卻被人一把拽住,眼前出現茶攤老板那張便秘的臉。
“客官,這茶杯可是要錢的!”
安景一低頭,看了看地上碎了一地的瓷渣,瞪了一眼在旁邊幽怨裝無辜的吳虛子,恨得咬牙切齒。
一扭臉看向聞人烈,笑的那叫一個山丹丹花開紅豔豔。
“將軍,我為組織做了大貢獻,我強烈要求報銷……”
聞人烈挑了挑眉,其實壓根沒聽懂她說的啥意思,不過看她的表情也知道是什麼意思。
聞人烈看著安景越來越閃亮的雙眼,額頭青筋跳了跳,伸手從袖中掏出一粒碎銀,交予茶攤老板手中。
“下不為例。”
可惜安景向來不是個遵守教令的主,前世軍營裏她是教官捧在手心的寵兒,卻也是整個部隊最不遵守教條的士兵,這算是遺傳安雄的基因,在安景的觀念裏,活著就應該隨性,下不為例這話更是對安景一點作用都沒有。
安景跟在聞人烈身後,不時扭頭看著身後亦步亦趨無比幽怨盯著自己的吳虛子。
“將軍,就讓他一直跟著麼?”
聞人烈卻是沒有回答她這個問題,隻是冷淡開口問道:“你去王府可發現有什麼異常?”
安景一愣,方知他說的是自己和柳如茵混入榮親王府的事。聞人烈知道也不奇怪,如今軒轅榮和皇上對立,正是水深火熱之時,榮親王府周圍不知被皇上和聞人烈安排了多少暗哨,稍有風吹草動,消息便傳到他們耳中,所以聞人烈見到柳如茵才沒有絲毫驚訝。
安景思索片刻,抬頭答道:“將軍,榮親王近日舉動很是異常,如夫人告知屬下,此榮親王實為假冒。”
安景見聞人烈毫不驚訝的表情疑惑道:“將軍……你早就知道?”
良久,聞人烈的聲音才從前方傳來。
“五日之後,便是軒轅榮大壽,看來他們是想借著軒轅榮的兵力鬧事。”
“他們?”安景想到柳如茵所說:咫尺之內,異黨謀皮。看來的確有異黨在內,但是又有誰既不幫軒轅榮又不幫皇上,根須竟然還能深入宮中,牽扯至先皇?
“可惜未能找到真正的軒轅榮,這些人既然能掉包,便定是軒轅榮近身之人。”
“司馬益?”
“那日落月崖之事,司馬益並未出府。”
這可就奇了怪了,榮親王府中除了下人就是小妾,司馬益是唯一稱得上人物的人,莫非榮親王的眾多小妾當中還有深藏不露的?司馬益也是奇怪,跟著軒轅榮這麼多年,難道還不知道自家主子的性格,連柳如茵都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