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最好你有一個能讓我放棄捏爆你的頭的理由!
青嵐的話說的無頭無緒,安景想從中推敲處什麼也是無從下手,將軍府,什麼事情軍營不能說非得到將軍府,既然是在將軍府,那就少不了聞人烈在場。安景摸了摸臉上的“妝”,心裏沉了沉抬頭看向門匾上“將軍府”三個大字,聽說這門匾是皇帝在聞人烈他爹盛年時親手提的,這在古代的民間是無上的榮耀。
地位、金錢、勢力、還有個巨無霸後台,嘖嘖,這個聞人烈要是擱在現代,簡直是眾女心目中的凱迪拉克牌夢中情人啊,可惜就是太強了些,對於安景這種荷爾蒙逆向變異的女人來說,威脅大於愛慕,這都要歸功於前世在部隊裏長期跟男兵較量的野獸式生活。
安景上前敲了敲門,不一會大門便開了個小縫,一個短衣大打扮的家丁隨即探出了頭,看著安景一身的士兵裝扮,問道:“何人敲門?”
安景忙將手中的玉牌遞了上去,頗為禮貌道:“小哥,是青嵐青大人叫我來這裏找他。”
那人仔細翻看玉牌,半晌點頭道:“非五品以上官員者皆走後門。”
“哐!”的一聲,被拒之門外。
娘的,不讓走大門你點個球的頭!
戒驕戒躁,這可是虎穴!安景這樣勸誡自己。
終於找到後門,安景看著絲毫不比前門差的裝潢,心裏算是好受了點,起碼不是鑽狗洞。
安景第一次正兒八經的參觀古代的豪門大院,雖然還是鬼魂的時候來過一次,但是那時自己孤魂野鬼一條,心中迷茫無所歸處,無心欣賞人間景色。如今可就不同了,雖然是借來的身體,但是卻是活生生的注視著這個世界,這個與前世完全不同的異世景色。
說實話,聞人烈這個人的品味還真是沒法挑出刺,府內廊腰縵回,聚石成景,樓閣飛簷森森,前後貫通卻又暗隱蜿蜒局勢,沒有絲毫多餘之物,一切收拾的幹淨利落,大氣中不乏精雅,磅礴中不減細致,仔細看之竟有些排兵布陣的味道。
安景看著下人們來往無聲,動作利落麵色沉穩,便知這府裏的下人恐怕個個不是弱手,這個情況,簡直是插翅難逃啊。
剛剛那個在前門給安景開門的下人早在後門守著她,一進門便引著她往裏麵走,越走壓力越大,總有種上絞刑架的悲催感。
終於走到一扇門前,靠!這不是奸|情發生地嗎?!
得了,安景,你這輩子跟這事兒扯不開關係了!
閉眼推開門,她十分不想看見那張讓她痛苦萬分的床,它用靈異現象告訴她,什麼叫做一失足成千古恨……
一想又不對,青嵐讓她來這裏,沒理由選個有床的房間吧?也沒看出來他有男男的愛好啊?
一睜眼往記憶中那張床的方向瞟了瞟,果然沒有床,再一扭臉,嚇了好大一跳。
原來這間房已經被改成了書房,原來右側床的位置已經被換成了書架,左側便是一張很寬的楠木書桌,桌子後就是安景最不想見到的那張冰山臉——聞人烈。
書桌前分別站著兩人,其中一個就是安景今天早上還在想用什麼樣的方式捏爆他的頭的王博,安景想到真相可能不怎麼愉快,沒想到會他娘的讓她這麼不愉快!
這小子原來真是奸細,還是她安景頭號勁敵的奸細,這怎能不讓她對他的頭躍躍欲試?!
好吧,今天勁敵在場,老娘不好出手,回去你給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