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影公子的丹青更稱一絕,不知今日可否請公子一同描丹青喝酒?”臨淵心裏想的,不過是去見一下‘一個父親常識的人’還想知道一下,這個人有多利害。
誰不年少氣盛過呢?看著一向對自己分外挑剔的父親一直在他麵前說別人的好,心裏肯定是不平的。
我倒看一下,你是有怎樣的本事……
心想著,表麵上,臨淵還是有客氣有禮的。迎風而立,淡淡的笑著,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樣。
“當然,榮幸之至。”影玉有意無意的掃過臨淵的臉,眼底深沉和看不出任何情緒,隻是在臨淵看不到的地方,唇角揚起了若有若無的弧度。
命人拿來了筆墨,臨淵負手站在書案前,剛毅陽光的臉正麵向著影玉,笑容狡黠,“不如,就由影公子為我畫一副畫像吧。畫完了,我們可以一起喝酒賞荷。”
影玉看著滿池剛長出的圓圓荷葉,笑得有點無奈,但眼眸深處卻有一種複雜而縱容的神色一閃而過,慢慢的,他開口說,“好。”
單單說一個字,從他美麗的臉上透出的風情卻是無限的,這樣的他,莫明的讓臨淵感到羞赧。
這種被慣著的感覺,讓他有種可以放任的錯覺,像無論如何他做什麼,都會被縱容,都會被原諒!
才第一次見麵的人,竟然會給他這樣強烈的感覺,這是臨淵從未有過的感受。他糾結著這種情緒,負手而立,眸色沉靜,身後是一池初長的荷葉,清香縷縷。
影玉不知不覺就柔了神色,呆呆的看著臨淵好一會兒,才拿起畫筆,指尖靈活的行雲流水的動著,隻用幾筆就勾勒出一副陽光清然的初畫。
“好啦。”良久過後,影玉放下畫筆,抬頭看向臨淵。
臨淵很早就從∫
“那天,我剛好帶著我的小男寵雪妖經過長白山頂,看到了一直不能把最後一條尾巴隱藏的你……”
“當時因為感覺有趣,我就摟著雪妖看了好一會兒。你不知道,那時候你有多可愛……”刑晨輕輕的笑了。
“別說了……求你別說了……”影玉按住頭部,神色痛苦的回看刑晨,紅眸深處帶著一點深深的脆弱。
“哦?玉兒,為什麼不說,再怎麼逃避,你都是我的男寵,不說也不會改變的。”刑晨邪笑著,雙眼盡是沒有溫度的寒意。
刑晨一聲冷哼,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極快的來到影玉身邊。
“你身上的圖騰,還有你一雙紅眸,都能證明,你,一直是我的!”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畔,刑晨不緊不慢的逼近影玉,手移上他的肩膀,緩緩的拉下他半褪的外衣。
“這個,是獨屬於我的標誌……”刑晨微涼的手撫過火紅的圖騰,笑容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