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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知憲立馬翻了個大大的大白眼,「那你丫還糾結個屁啊,趕緊拜堂成親洞房一入這孩子一生你楚大醫生也算是功德圓滿了!」
「你以為我像你,生下來就為了播個種!」他們一向這樣開玩笑慣了,楚雲天笑著喝了一口解救的牛奶。
「得,誰不知道你楚雲天是個大情聖,怎麼樣,逃了這麼久,也該給安然一個交待了吧!」想來陸知憲來這一趟,早已做好了給徐安然做說客的準備。
楚雲天本來稍微好點的心情從聽到徐安然這個名字的那一刻起就蒙上了一層灰影,他不是恨她,而是他們本來就不是一條路上的人,可徐安然這輩子卻彷彿就認定了他一般,令他頭疼不已,淡淡苦笑道,「嚴肅的法律工作者都像你這麼八卦,法院每天都能上演一部狗血連續劇。」
楚雲天掏出錢包付錢時臉色顯然已不如之前好,陸知憲趕忙要追過去嘻嘻哈哈矇混過關的時候,吧檯的大理石光潔桌麵上赫然落了一張背景比較粉紅少女的大頭貼照片,他好奇心爆棚地拿起來一看的時候,才發現,嗬,左邊分明是深眉寬目的楚雲天,這右邊,呃——這姑娘貌似長得也挺不賴啊!
開車送楚雲天回去的時候,他笑得有些浪賤,「你小子挺行啊,我們一幫人都以為你丫回來是清修來的,沒想到摘桃花的本領到學得倒一溜一溜的啊!」
楚雲天因為喝得那酒後勁綿長,此時暈暈乎乎的隻想睡覺,陸知憲也沒再開玩笑,隻是藉著車廂裡暈黃的燈光,他再次看了一眼那照片右側那個女孩的臉,這姑娘竟然能拉得一向清心寡慾的楚雲天排除這種low到爆的大頭貼,他倒突然起了那麼一丟丟的小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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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雲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陸知憲那貨給拖回自己的診所的,反正迷迷糊糊從醉酒裡醒過來的時候,才發現身邊坐著一個姑娘。
定睛看了看,才看清這姑娘的那張臉,努力地想了想,才想起這是上次跟她相親的姑娘,攏共相識才一個多月的光景,楚雲天並不是很能記住她。
這姑娘長得斯斯文文的也很文弱秀氣,是母親喜歡的那種端莊乖巧的女子,他本來還有點驚訝於她怎麼會有他診所門的鑰匙,不過想來又是他老媽出的招數。
母親從他辭職回村接手診所的那一刻起就不停地念叨著要他跟人姑娘談個戀愛結個婚,最關鍵的是她想趁自己手腳還靈便的時候帶好孫子。中國有種古老封建的思想,那就是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其實吧,他也覺得結個婚沒什麼,反正每個人人生中必要的任務就是結婚生子,無非就是個早點晚點的問題,可問題是,他後來也越來越覺得完全沒有感情的婚姻實在太可怕,花那功夫談戀愛,還不如多寫一篇學術論文。
其實母親拿他跟暖暖的關係說事無非就是借題發揮,說真的,他是真心喜歡暖暖,可暖暖也才是個十八歲的姑娘,連法定的結婚年齡都還差兩三歲,壓根連結婚證都領不上,而且他也覺得很奇怪,明明才十八歲的姑娘,他卻總覺得這丫頭完全沒有情竇初開的幼稚,相反,很多時候他都是被她帶進溝裡去的。
楚雲天不想因為母親的威逼而傷害到一個他並沒有多少感覺的相親姑娘,隻是當時他實在是害怕如果當著媒人的麵就拂袖而去的話母親會不會因為突犯高血壓而一病不起,他的矛盾點和掙紮點就在這,也是很多跟他有著同樣適婚年齡煩惱的青年共同麵對的問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