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橫刀斷水流(1 / 2)

為了增強傭兵團的實力雲晨想到了索姆和以前戰徒殿的小夥伴們,三年沒見了也不知道他們過得怎麼樣。

黑風自從來到巴勒莫城就一直沒有活動過,這讓它憋了好久。這次雲晨想去威爾士城找索姆正好可以讓這匹怪異的魔獸出來透透氣。

一出城外,黑風撒開四個蹄子雀躍的跑著,就像是一陣黑色旋風刮過一般。對於黑風的撒歡,雲晨也無可奈何,隻得在黑風的背上伏著身子,不然指不定什麼時候被黑風給甩了下來。

在黑風的疾馳下,身後的巴勒莫城漸漸的消失在視野裏。可就在穿過一片林中官道的時候,身下的黑風驟然來了個人立而起,而背上的雲晨卻沒有受到一絲影響。

“你也注意到了!”雲晨用手摸著黑風安撫著它的焦躁。雙眼掃視了周圍的樹木,雲晨嘴上卻露出了微笑。

“閣下等候在此,莫非是為我送行?”

雲晨話音剛落,耳朵一動,隻聽見一陣弓弦響動,霎時間,一蓬箭雨滿天而落。

見到對方毫不猶豫的發動偷襲,雲晨也不驚慌。左手抓著韁繩一帶,右手一陣晃動,就見到本是背在背上的長劍此刻已經在雲晨的手中化作劍花將箭雨擋在外邊。

雲晨挽出的劍花猶如一朵盛開的蓮花將雲晨整個身子完全罩住,而那些射過來的箭雨就打在芭蕉葉子上的雨滴一般紛紛墜落在地。至於黑風,雲晨根本不用當心,那些那些箭簇根本就對黑風造不成任何損傷,隻是濺起點點火星而已。

大概藏在林中之人見箭雨無法對雲晨甚至他的坐騎造成傷害,就停止了攻擊。

滿地墜落的箭矢插在地上就像是一頭憤怒的豪豬趴在地上,隻是好像這隻豪豬是隻禿頭,因為在雲晨的周圍沒有一根箭矢。

雲晨一手牽著韁繩一手倒提著長劍,一臉淡然的看著四周。而就在箭矢停止的時候,從四周的樹林裏就跳出來許多人黑衣人而後更是直接將雲晨圍了起來。緊隨其後的是一個全身籠罩在黑色鬥篷的人從樹林的深處慢慢的走了出來,而且發出陣陣桀桀的怪笑。

“送行?我是來給你送終的……”

對方的狠話一出,周圍的那些黑衣人也是跟著發出邪惡的笑聲。

“哦?既然閣下想要取在下的性命那麼為什麼還要藏頭露尾!”被一群來者不善的人圍著,雲晨卻沒有在意而是對最後出來的這個神秘人很感興趣。

聽到雲晨的發問,藏在鬥篷下的神秘人並沒有大方的顯露出自己的真麵目,不過卻說出了自己的身份。

“怎麼?難道滅鼠英雄這麼快就把陷空山的五鼠給忘了?”說著就是一陣怪笑。

對方表露身份,不過顯然對方改變了聲音再加上寬大的鬥篷隱藏了體型就是為了不想暴露真麵目,哪怕是一絲的特征都不可以。可是,雲晨在聽完後卻頓時心中明了。

“原來閣下就是錦毛鼠,此刻在此攔截我就是想替兄報仇?”

“報仇!桀桀桀”神秘人在雲晨說完立馬就笑了起來,仿佛是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樣。“你以為我來這殺你是為了那幾個蠢貨報仇,那麼很遺憾的告訴你,不是~!”

神秘人的話讓雲晨一愣,“蠢貨?”

“不錯,那幾個就是不折不扣的蠢貨,當初我叫他不要進城偷竊,他們不聽反而偷得肆無忌憚最後弄的人心惶惶,甚至都偷到王宮裏了,最後更是招人了軍隊的圍剿,要不是我那幾個蠢貨早就被驍騎軍砍了腦袋了。”神秘人並不像傳說中的那樣與其他四鼠關係親密,反而提到他們後很是憤怒並且帶有濃濃的鄙夷。

看著眼前的神秘人不停的大罵著其他四鼠的愚蠢,雲晨心裏卻想到了那晚其他四鼠之間那股兄弟之情,此時再看這錦毛鼠雲晨也是不住的搖頭。

“我沒想到你竟然如此的無情,對於其他四鼠的死無動於衷。”

“桀桀桀,我早就警告過那四個蠢貨你要對方我們讓他們在陷空山小心點,可結果呢?這個四個還是栽在你的手裏,還把我們好不容易找的人手都葬送了,哼!”

“你知道我要對付你們,你是怎麼知道的,我接的任務雖說不是保密但也不是什麼人都知道的。”

“不用管我是怎麼知道的,現在你隻要管好你自己吧!”錦毛鼠並沒與好心的告訴雲晨答案,反而像看著籠中鳥一樣的盯著雲晨。

雲晨也沒有因為錦毛鼠沒有回答而感到氣惱,反而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其實你不說我也猜到了,你是一位傭兵,而且我們還見過麵。”

隨著雲晨一字一句的道出,錦毛鼠唯一露在外麵的眼睛裏的笑意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慢慢的露出的一絲狠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