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腥風四起,如此眾多的暗器撲麵而至。避無可避的雲晨隻得撕下長衫的前擺,將長擺如大旗般揮舞來遮擋遮天蔽日的暗器。
叮叮當當!
被雲晨接住的眾多暗器,散落一地。可是不容雲晨停歇,徹地鼠再次發出一波,而一旁的穿山鼠似乎根本不畏懼這些暗器一般直接冒著如雨的暗器同樣再次對著雲晨撲了過去。
左接右擋的雲晨頓時險象環生。
猛的,雲晨想起了那天洛瑞在試自己實力的時候使用的那招鬥轉星移。雖說以雲晨如今的實力還無法使出,不過卻是可以借鑒一番。
借力打力,不錯,就是如此,想到這裏雲晨心中登時心中一動。
手中的衣衫接住徹地鼠的暗器沒有抖落而是對著與自己搏命的穿山鼠一掀。
果然,穿山鼠被雲晨這一手打亂了陣腳。眼見暗器飛來,穿山鼠也是急忙揮舞樸刀抵擋,可是他的實力有限,而且雲晨更是在這些暗器上加了暗勁,縱使準度已經沒有了,但是力度卻是很大。
穿山鼠在擋住一些暗器後,手中的樸刀也是被大力一帶不免有些滯澀起來,身上頓時被那些漏掉的暗器紛紛擊中。
虧得這穿山鼠的硬氣,被這麼多暗器擊中竟然隻是悶哼幾聲。
另一邊的徹地鼠見穿山鼠中了自己的暗器登時大驚失色。
“三弟,快快退後,快……快快服用解藥!”徹地鼠一邊說著一邊從身上掏出解藥。
可是穿山鼠卻對徹地鼠的大喊不聞不問,竟然趁沒有暗器之際依舊瘋狂的攻擊這雲晨。
雲晨沒想到這穿山鼠如此悍不畏死,此時臉色已經發黑竟然還能搏命。
徹地鼠鼠見穿山鼠不聽心中更是大急,顧不得其他也衝了過去想把穿山鼠拉開。
可是沒了暗器的牽製,這二人又怎是雲晨的對手。在徹地鼠剛上前想拉開穿山鼠的時候就被雲晨一波動腿踢中了胸口。
胸口如遭錘擊的徹地鼠也步上了鑽天鼠的後塵。
而解決了徹地鼠之後,雲晨更是將精力拉回了依舊勇猛如斯的穿山鼠。不過雲晨卻知道,這隻不過是穿山鼠的回光返照罷了。果不其然,穿山鼠的動作越來越慢,最後一個重劈被雲晨雙掌夾著,然後雲晨直接一個橫拉,穿山鼠的頭顱也是應聲落地。
拾起樸刀,雲晨向著先前被自己波動腿踢中的徹地鼠走去。正當雲晨想要上前查看徹地鼠是否身亡的時候,身後的風聲讓雲晨下意識的一個避讓。原來就在雲晨將穿山鼠和徹地鼠一一斬殺之後,一直潛在水裏的翻江鼠不知何時竟悄悄地摸上岸來。而上岸的翻江鼠更是看見自己的兩位哥哥慘死在雲晨的手下,心中一急就沒有考慮到自己實力的差距直接朝著雲晨的後背一掌拍了過去。
雲晨的避開讓翻江鼠的身無停頓,拍出的手掌更是趨勢不及剛好一掌拍著前麵的徹地鼠的胸口。
本來徹地鼠是打算裝死讓雲晨上前,還給雲晨最後的致命一擊,因為這一擊也是徹地鼠的拚命一擊。躺在地上的徹地鼠用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口中,因為他口中舌下藏著一根舍命針,而這根針蘊含了徹地鼠全身的毒素精華,可是如果射出這跟毒針,那麼他也會因此打傷元氣。
此時,早已是強弩之末的徹地鼠被翻江鼠一掌擊中胸口,舌下的毒針不受控製的噴射而出,正中眼前的翻江鼠。
隻聽“唉喲”一聲,翻江鼠應聲倒地,接著就是滿地打滾,雙手不停的在身上亂抓,淒厲的慘嚎響徹整個陷空山,不一會兒就沒了聲音。
雲晨見此頭皮也是一陣發麻,心中一陣慶幸又是一陣震驚。慶幸的是翻江鼠代自己受了徹地鼠的一針,如果自己中了這根毒針定然也會身亡,而且回想翻江鼠中毒後那種淒厲的慘嚎雲晨心中也是膽寒,同時,雨晨心中更是對徹地鼠這根毒針毒性霸道感到吃驚。
燃著的篝火快要燃盡,隻見火苗在風中快要熄滅,東方的天際也漸漸泛白。
雲晨看著眼前四具屍首,心裏也是一陣感歎。這四人莫不是身懷絕技之輩,可眼下都已魂歸天外。這究竟是他們的悲哀還是被他們傷害那些無辜的人們悲哀?雲晨抬頭看了看遠方的天色,就收起了心中的思緒。將那些遭受侮辱的無辜的可憐人兒安葬之後,雲晨就將周圍的茅屋全都拆毀堆成一個茅草堆。
看著地上一眾盜匪的屍首,雲晨也是心中一鬆,就將這些屍首全都搬到茅草堆上。
火勢一起,劈裏啪啦的。
雲晨腳下還有四具無頭屍體,為了完成任務,雲晨也不得不將四鼠的頭顱取去以作憑證,而那些盜匪嘍囉雲晨壓根就沒有想殺,要不是先前見到盜匪的暴行,雲晨或許還會放他們一馬。
雖說頭顱取了去,但是屍首雲晨也不想任其曝屍荒野,畢竟身死債消。將四鼠的屍首也都一一放進了火堆,就在雲晨搬動鑽天鼠的屍首時,突然雲晨見到了一個標記,而就是這個標記讓雲晨猜到了那個神秘五鼠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