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受死!”
當帶著濃濃殺意的四個字從雲晨嘴中蹦出,猶如一道炸雷響徹整個山穀。而那些肆意放縱的盜匪震驚的望著從黑暗中走出來的那道身影,一時間從剛剛瘋狂的吼叫一下子變得寂靜無聲。
而當雲晨毫無保留的釋放出殺意的時候,從那中間的茅草屋中也走出幾位身形不一的盜匪。
而這幾位盜匪滿臉憤怒的從屋中走出來看見雲晨的時候,臉上頓時變成了驚訝之色。他們沒想到敢如此囂張之極的居然是個少年,而且還是深入了他們的老窩。
“你是什麼人?”來不及去質問為什麼山下的暗哨沒有發現敵人,那幾位盜匪中其中的一位就對著雲晨吼道。
雲晨循聲望去,隻見出聲發問的盜匪相貌粗狂,身材魁梧,從樣貌看這人正是城中張貼緝拿五鼠畫像中的老大“鑽天鼠”。認出大鼠後,雲晨又隨後掃視了剩下了幾位。站在第二位的身材矮小但雙臂卻異常粗壯的盜匪正是二鼠“徹地鼠”。站在第三位的皮膚黝黑麵有虯髯的盜匪就是三鼠“穿山鼠”。站在最後一位,他身材瘦小,麵黃肌瘦,形如病夫又透著說不出的猥瑣,在五鼠中符合這一形象的隻有四鼠“翻江鼠”。雲晨逐一審視著四鼠唯獨不見五鼠。
先前出聲喝問的鑽天鼠見雲晨不答話隻是一個勁的打量著,心中的怒氣更盛。滿臉橫肉抖動,凶相畢露的吆喝著:“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今天既然這裏,那麼你就不用走了。兄弟們,給我把這毛還沒有長齊的小崽子撕了。”
本來被突然出現的雲晨嚇一跳的盜匪們聽到老大的命令也是回過神來。有些人趕緊提起褲子,有些人趕緊從地上操起兵刃,然後一窩蜂的朝著雲晨衝了過去。
雲晨見到這群嘴裏呼喝著手裏揮舞著兵器的盜匪們,臉上的殺意卻慢慢的消退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寧靜,這跟對麵麵目猙獰的盜匪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雲晨距離盜匪不遠,所以盜匪們很快的就衝到雲晨的麵前,但是此時的雲晨卻依然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為首的一命盜匪見,雲晨一動不動,心中一喜,臉上露出誇張的笑容,手中的刀也是用力的對著雲晨砍了過去,似乎可以見到眼前這個瘦弱的少年被自己的大刀一劈兩半。
鏘!
想象中的血腥沒有,想象中的一劈兩半沒有,而盜匪手中的刀卻一刀兩斷了。
原來當那名盜匪在一刀劈向雲晨,刀鋒即將落在雲晨頭上的時候,雲晨一個側身讓過接著就是一掌拍在刀身上。而原本泛著寒光的大刀在雲晨的一掌之下斷為兩截。
那名盜匪看到自己的兵器一下子變成兩截也是一愣,可是還沒等到他吃驚,雲晨的跟著就是一腳題中了他的腰部。
哢嚓!
骨頭的碎裂聲隨著傳來,甚至在眾盜匪的狂呼中都顯得格外的清晰。而那名被雲晨踢中的盜匪也是橫空飛了出去然後重重的砸在另外幾名盜匪的身上,顯然那名盜匪是緊接著他的刀一起報廢了。
剛剛還在吆喝要把雲晨碎屍萬段的盜匪們也被雲晨如此淩厲的一招給震住了。
沒有去管盜匪們的震驚,雲晨在解決一名盜匪後就直接衝進了盜匪的人群中。
拳拳到肉,腳腳碎骨。雲晨如虎入羊群一般,將一眾盜匪殺的七零八落。
“你們這群蠢貨上啊,給我用你們手中的刀狠狠的砍他。”見到自己的手下如此的不堪一擊,站在茅屋前的大鼠頓時氣憤的連連大叫。
“大哥莫要生氣,這些人畢竟都是最近招收進來的,著實比不上以前的兄弟。不過我想還是可以對付得了的。”一臉猥瑣的四鼠見大鼠怒氣橫生也是出聲安慰道。然後也是對著場間的眾盜匪們提醒著。
“兄弟們,這人擺明著是要取咱們性命的,但是咱們也不能任人宰割啊!咱們這麼多好手還對付不了一個這個小子嗎?給我圍起來,用你手中的刀狠狠的砍!”
混亂的盜匪聽到四鼠的聲音後也不在一窩蜂的往上衝反而都往後腿了一步將雲晨圍了起來。
眾刀齊劈,借著篝火的火光,劈出的刀身上都反射出明亮的光芒。
望著這些盜匪開始有秩序的攻擊,雲晨也是眉頭微皺,“不行,不能跟這些嘍囉們耗費太長的時間,必須要快速解決這些人!”
在逼退又一波進攻的盜匪後,雲晨一個淩空翻跳出了盜匪的包圍圈。
見到雲晨後退,四鼠趕緊對剩下的盜匪吼著,“快,他快不行了,兄弟們再加吧勁,把他給我剁了!”
看到雲晨的確後退了,盜匪們也是心中一喜,緊了緊手中的刀就再次向著雲晨衝了過去。
雲晨見到再次衝過來的盜匪,沒有迎上去而是平複了一下又寫急促的呼吸。心裏卻想起來了自己的老師,洛瑞曾經在教自己的一招功法,而這種功法也是寫在了那本天象功法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