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位置的哦,這樣一來可以對藍染隊長提供更多的幫助呢。”
三番隊隊長辦公室裏,市丸銀坐在辦公桌邊看向正躺在沙發上看連環畫的七海。隊長羽織穿在死霸裝外,背後印著大大的三字。
合上手中的連環畫放置一邊,七海伸手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做隊長和幫助藍染什麼的,我都提不起勁啊。”
離開辦公桌走至七海身邊,市丸銀伸手拿過茶幾上的連環畫,笑眸眯成兩條縫。“還在看這種東西的話,藍染隊長會認為你還在思念平子隊長和浦原隊長他們呢。”
“啊,如果真的是這樣呢?”
“嗯,那就麻煩了。”銀忽然認真道,“如果是真的話,我必須在七海行動之前,先替藍染大人鏟除你呢。”
綠眸上下打量了一下市丸銀,七海從沙發上站起身。比市丸銀矮去一個頭的她必須踮起腳尖才能與他平視。“真是冷血的話語呢,還好我沒有把你當成同伴,不然現在肯定會傷心死的。”
市丸銀和朽木白哉先後擔任三番隊與六番隊隊長後,瀞靈庭陷入了異常平靜的幾年時光。瀞靈庭總算完完全全從幾十年前的陰影裏脫離出來,直到十三番隊全軍覆沒的消息傳出之前,大家都是那麼認為的。
“這下有些棘手了呢。”
曉月在雲中若隱若現,待月光完全嶄露頭角的時候,男人略顯蒼白的肌膚漸漸印入眼簾。
“怎麼說,銀?”
“誌波海燕也是七海的羈絆之一,如今死了,不知道會鬧出什麼禍端呢。”
“哦?七海之所以一直沒有大鬧瀞靈庭,是因為誌波海燕的存在。銀你是那麼想的麼?”月光又一次沒入雲層,藍染走到銀身邊站定腳步。
“不然藍染隊長是怎麼理解七海忽然變了一個人呢?”
鏡片在月光下微微反光,藍染沉默了一會兒。半晌後,他唇角微微上揚,“那這次就是試探皋月七海最好的機會了。看著她,銀。”
天亮之後,十三番隊的噩耗傳至整個瀞靈庭。七海和平時一樣懶懶地睡到臨近中午才起床,避開了上午處於震驚中並且七嘴八舌的眾人。
“早啊,七海。”
隻有七海一個人的飯堂,市丸銀抱肘斜倚著大門而立。
“不早了。”將飯團塞入口內,七海含糊不清道,“但是如果市丸隊長想因此扣我工資的話,我是不會妥協的。”
“嗯~嗯,我知道。我也不希望突變的天氣導致院裏的柿子樹結不了果。”幾步走進飯堂內,市丸銀在七海的對麵坐了下去。“死了哦,誌波海燕。”
咬著飯團的七海表情沒有一絲起伏,像是聽到一個陌生人死了一般毫不不在意。她點了點頭,“怎麼死的。”
“被藍染大人製作出來的虛殺死的。”
市丸銀緊盯七海的臉龐,卻始終看不出她有任何一秒的不對勁。唇角的弧度扯得更大了些,他壞笑道,“當年的皋月七海真的消失了呢。”
“比起這個,藍染什麼時候才能和瀞靈庭抗衡?單靠這種無聊透頂的虛造成不痛不癢的傷害,我會懷疑最初和你們合作的正確性的。”
“近期還不行。除非七海你知道浦原喜助製作的崩玉在哪裏。”
拿起放在一邊的小毛巾擦了擦嘴,七海回答的口氣就好像市丸銀和藍染都是死腦筋似的。“這種事,直接去問製造者啊。”
“這種事,那個男人怎麼會說。”
“那就讓他不得不說。”起身離開飯堂,七海走到門口的時候停了停腳步,“如果藍染的智商不足以製造出崩玉,那就讓他好好想想怎麼得到浦原喜助研製的崩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