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孩子,細心地給孩子喂奶,她帶著幸福的笑臉看著她與曾致共同的孩子,忍不住在孩子的臉上親了又親。
曾致一直在旁看著,同樣是對眼前的孩子疼愛得不行,見寶芬一日好幾次這般喂奶,有些心疼地道:“淑妃,你為何不同意讓奶娘給孩子喂奶,這樣你自己太辛苦了。”
寶芬見曾致心疼她,心裏舒服極了,嬌笑道:“臣妾又不是沒有奶,為何還要讓奶娘喂,孩子能吃上自己親娘的奶,是最幸福的事了,而且這樣孩子身子才能長得強壯,不容易生病,會跟臣妾一樣,皮實著呢!”
寶芬這般說辭,惹得曾致對她更是愛憐。
到了晚上,寶芬非要曾致留宿康福宮。
曾致抱著她親了親,說:“淑妃,你腦子又想歪事了?”
寶芬勾住他的脖子,直點頭。
“不行,你才生下孩子沒多久,身子還需將養。”曾致輕輕推開了她,因為她這樣緊摟著,會讓他有些情不自禁。
“都一個多月了,太醫說現在已無礙了。”寶芬拉著曾致進內室。
曾致心裏直歎,這個太醫怎麼……又這麼多事!
兩人都脫了衣裳上了床,寶芬突然壞笑道:“皇上,您若不想要臣妾伺候,現在也可以走。”
曾致一下撲倒在她的身上,“朕才不舍得走呢!”
“啊!皇上,您由小綿羊變成大惡狼啦!”寶芬直嚷道。
次日一早,首領太監就來康福宮宣旨。
“谘爾淑妃秦氏,溫婉淑德、嫻雅端莊,於宮盡事,克盡敬慎,端嫻慧至馭下寬厚平和,椒庭之禮教維嫻,堪為六宮典範。內馭後宮,以興宗室;外輔朕躬,以明法度、以近賢臣,使四海同遵王化,萬方共仰皇朝。今朕特授金冊鳳印,封爾為後,為天下之母儀。欽此!”
寶芬懷裏抱著孩子,激動地熱淚盈眶,曾致終於全心全意愛著她了!
番外也完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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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菱和滿兒走了。
曾致呆立在永和殿,對著牆上掛的寶菱與滿兒一起玩耍的畫像一直盯看著。
他們母子倆徹底離開他了,他再也不可能得到他們了。
他看著畫上的寶菱淡淡的笑容裏有一抹憂愁,而滿兒則是一臉喜慶的笑容。
他閉目沉思、憂戚、留戀,可終究是一場空。
立在邊上的太監腿都站麻了,實在堅持不住,他偶爾晃動著腿,再甩了甩,心裏忖道,皇上可是站了一上午了,他不累麼?那幅畫像都快被皇上看穿了呀!
突然,曾致一轉身,對太監說:“快把這幅畫像取下來!”
太監一滯,取下來?
但皇上的命令可容不得他拖遝,他趕緊過來取畫,小心翼翼地問道:“皇上,畫像取了下來……擱哪兒?”
“放書房的櫃子裏去,沒朕的命令不許再拿出來!”曾致說完終於離開了這幅畫像,走到他的龍案前,坐了下來。
既然寶菱已是他的嫂嫂,他又怎能日日抬頭看她的畫像呢,當然隻能收起來了。
他不禁又想象著,這時寶菱與大哥已碰上麵了吧,他們相見會是怎樣的情景?肯定激動得緊緊相擁,然後……
他不想讓自己想象下去,一想到寶菱現在與大哥在一起的親密場景,他就暈眩得厲害。
再然後,他又想到他們若知道了是他一直在隱瞞,會不會恨他?
這時,太監已將取下來的畫像收好了,他來到曾致的麵前,小聲提醒道:“皇上,您不是說……今日要給皇後娘娘的妹妹二小姐下旨冊封麼,您是不是給忘了?”
經他一提醒,曾致才想起還有這麼一回事來。
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該冊封寶芬什麼位分,不管是何位分,他對她根本提不起興趣來。但是他又不想讓寶菱生氣,不想讓寶菱說他辜負她的妹妹,他才硬著頭皮答應的。
曾致茫然地看了看太監,問:“你覺得朕該給寶芬什麼位分才好?”
太監見皇上問他的意見,頓時覺得自己有了分量,當然也更謹慎,不敢亂說,他思慮了一下,慢慢道來:“她是皇後娘娘的親妹妹,位分也不能太低,何況她還身懷皇上的骨肉,奴才覺得封淑妃可能會合適一些。”
“你不能再稱呼寶菱為皇後娘娘了,以後你若見了她,得叫侯夫人。”曾致冷冷地說道。
“啊?”太監很震驚,他雖然知道皇後娘娘對皇上一直冷淡,但也不知道皇後娘娘這一走竟是要做哪位侯爺的夫人。
曾致見太監一驚一乍的樣子,也懶得理會,“你去找翰林官擬旨,就冊封寶芬為淑妃,然後去嘉寧府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