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以前很愛聽這樣的話,現在肯定也是。”曾玨壞笑道,他接過她手裏的剔刀,“你去洗吧,我自己來。”
當寶菱沐浴出來,穿著一件淡粉色的裏衣,如出水芙蓉般慢慢來到曾玨的麵前時,曾玨頓時看怔住了。
寶菱膚若凝脂的臉蛋上帶著一抹紅暈,黛眉墨眸,長長的睫毛籠著彎彎的眼,欲說還休的紅唇,半濕的黑發一縷縷的貼在臉頰上,顯得嬌媚又妖嬈。
寶菱被曾玨看得有些害羞,她低著頭脫鞋上了床。
她背靠著床梁,坐在這張多年未睡過的床上,想起以前的很多事,包括圓房之夜還有真正的洞房。
突然,她又想起圓房次日早上的事,她招呼著曾玨,“子玨,你快過來!”
曾玨見寶菱這般誘人模樣,已是意亂、情迷,渾身燥動。
他不太敢走過去,怕自己會猛撲上去,嚇著寶菱。
“你快過來,我看看你的腿。”寶菱又叫他。
看他的腿?曾玨迷糊地走了過來,不知寶菱為何要看他的腿。他上了床,離寶菱有三尺的距離。
夫妻兩人多年沒同過床,此時他們這樣一起坐在床上,都有些臉紅。
寶菱掀起他的褲腿看,果然,他小腿上還留著一道深痕。她用手輕輕撫摸著這道痕,心疼地說:“你那時真傻,這麼傷自己,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我當時還傻乎乎地不知你傷自己的腿是要幹嘛。”
她這一說,曾玨想起那一幕,不禁笑了起來,他握住她撫摸傷痕的手,壞笑道:“誰讓你那時候太小,什麼都不懂,讓我等得好辛苦、好辛苦!”
“你等得好辛苦麼?我記得你那時都不跟我睡一頭,自己拿起枕頭一個人睡另一頭去了,看都不敢我一眼,我還以為你不喜歡和我睡在一起呢。”
曾玨向她身邊挪近,湊近她的臉說:“我是怕和你睡得太近,半夜把你……欺負了,你就再也不理我了,我該怎麼辦?”
寶菱聞著他身上帶著情、欲的氣息,羞道:“原來……你那時就開始憋著壞啊!”
曾玨將她抱著躺下,壓在她的身上,欲意朦朧地說:“我現在……想好好地欺負你,你怕不怕?”
寶菱胸`前起伏,其實她和他一樣,渾身已是穀欠潮湧動,她的子玨就在他眼前,與她躺在一張床上,她又怎麼可能不蠢蠢欲、動呢。
她伸出手將他的裏衣慢慢脫掉,然後用她纖細的手指從他的胸膛輕輕滑過,微喘地說,“我不怕……”
曾玨有了她這般舉止的鼓勵,再也無法矜持,他解開寶菱的衣紐,吻著她的脖頸、她的耳鬢,然後落唇於她的香肩,雙♪唇輕吮著她肩頭上的細膩雪肌,一點一點,時而輕柔,時而發力,他感覺自己要醉了,“寶菱,我想要你。”
一陣陣洶湧澎湃的浪潮,要將他們淹沒,此起彼伏。
……
次日早上,他們仍然相纏舒睡著,還未醒時,靖寧府裏已是一陣喧囂雜亂之聲。
直到明澈軒的大門咯吱一聲,突然被人推開時,曾玨才被驚醒。
他趕緊捂住被子,將寶菱與他還都未穿衣裳的身子緊緊蒙住。
太聽明白寶菱這句話的意思,他哪裏知道,寶菱仍然以為這隻是一個夢幻而已。
“寶菱,以後我會一直呆在這裏,再也不走了,我要守著我們的家。”
寶菱有些發懵,這次是怎麼了,曾玨沒有那麼快消失,會說話了,而且連說話的聲音也很熟悉,好像……和玉淩子的聲音十分相似。
“子玨,你的聲音真好聽。”寶菱有些迷醉地說。
曾玨啟唇微笑,他喜歡看寶菱對他癡迷的模樣。他的寶菱一點都沒變,還是和從前一樣愛他,他這些日子裏一直空虛沉悶的心頓時被填得滿滿的,“寶菱,你怎麼回來了,皇上沒有攔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