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起棍子,追著安承宜打。
兩人就這樣折騰了大半夜,小木床咯吱咯吱響個不停。
安承宜似乎要把他娶曾玫這一年多來沒有享受到的,這一夜要全都索取回來。
待次日天亮時,曾玫感覺下、麵有點酸疼,腰肢也被安承宜捏青了,再抬頭一看窗外的天色,哎呀,日頭都不知幾竿頭了!
她推了推身旁的安承宜,“我們趕緊起床吧,還要做早飯呢!”
當他們兩人出現在廚房時,發現一家子已經吃過了早飯,飯桌上還給他們留了兩碗粥,幾個饃饃,還有一碟鹹菜。
曾玫臉色發窘,大家會怎麼想他們倆呀?
這時寶菱進廚房,準備將醃的臘肉拿出去曬。
“嫂嫂,是你做的早飯?”曾玫紅著臉問。
寶菱笑著說:“你看,我身子現在好多了,做早飯有何不行?”
曾玫羞澀地回她一笑,然後與安承宜一起吃飯。
其實安承宜心裏也羞澀得不得了。不過,他能裝,裝做若無其事地說:“嫂嫂,你做的鹹菜真好吃!”
“那你就多吃點。”寶菱看著他們倆那副甜蜜的樣子,心裏卻是空落落的。
以前,她與曾玨也是那般甜蜜,那般美好,可是……他現在到底在哪?找到神醫了嗎?
曾玫抬頭見寶菱臉上的憂鬱,也知道她在想什麼。
待寶菱拿著臘肉出去後,曾玫壓低聲音對安承宜說:“以後在嫂嫂麵前,我們注意點,別讓嫂嫂見了,對大哥又相思甚切,她這樣傷神對肚子裏的孩子可不好。”
安承宜乖乖地點頭,聽話地答道:“嗯,我知道。若我想親你,就拉你到我們自己房裏去。”
曾玫狠狠地瞪著他,“瞧你,沒個正經話!”
這日上午,安承宜與曾玫一起去鎮上賣字畫。沒想到賣得還真不錯,賣了五副字,三幅畫,除去紙張的本錢,一共掙了五十文錢。
雖然大家都不富裕,但這個地方的百姓還都愛沾染一點筆墨氣息、愛附庸風雅。若家裏掛著幾副字畫,就顯示自家人很有修養一般。正因為如此,他們的字畫才如此好賣。
那位擺字畫攤的老先生見安承宜的字畫功藝比他精湛多了,竟然收攤走人了!
安承宜一路上很興奮,他也可以掙錢養家了。
他趁路上沒有行人時,忍不住將曾玫擁了過來,好一陣親吻。
吻了一陣,曾玫緊張地推開了他,羞愧地說:“光天化日之下,我們這般,真的會被人罵有傷風化的!”
安承宜聽話地不再碰她,悄悄地說:“那晚上你還咬不咬我?”
“討厭!”曾玫不理他。
“咬不咬嘛?”他跟在後麵緊追著問。
“不咬!”
“那不行,你不咬我,我就吃你,吃到你受不了了,就會主動來咬我的!”
曾玫羞紅了臉,氣得從地上拾起棍子,追著安承宜打。
兩人就這樣折騰了大半夜,小木床咯吱咯吱響個不停。
安承宜似乎要把他娶曾玫這一年多來沒有享受到的,這一夜要全都索取回來。
待次日天亮時,曾玫感覺下、麵有點酸疼,腰肢也被安承宜捏青了,再抬頭一看窗外的天色,哎呀,日頭都不知幾竿頭了!
她推了推身旁的安承宜,“我們趕緊起床吧,還要做早飯呢!”
當他們兩人出現在廚房時,發現一家子已經吃過了早飯,飯桌上還給他們留了兩碗粥,幾個饃饃,還有一碟鹹菜。
曾玫臉色發窘,大家會怎麼想他們倆呀?
這時寶菱進廚房,準備將醃的臘肉拿出去曬。
“嫂嫂,是你做的早飯?”曾玫紅著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