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則穿好衣裳出來了,頂著一張羞紅的臉,問:“香兒,哪裏有蟑螂?”
香兒頓了頓,說:“剛才我床上爬上來了一隻,我嚇得用力一甩,現在不知掉哪裏去了。”
寶菱納悶地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們明澈軒每日可是打掃得連一粒灰都沒有的,蟑螂是怎麼進來的?”
“可能是……白天從門外爬進來的。”香兒心虛地說。
香兒瞧著寶菱緋紅的臉,再想到剛才她那般享受的嬌、吟,想到曾玨對她行那般之事,恨不得伸手掐她的臉!
可是,香兒還是什麼也不敢做,隻說:“要不,我去你們房裏幫著找一找,說不定還有好多呢!”她想進他們房裏搞搞破壞,攪亂他們的氣氛,讓他們做不成!
寶菱想到曾玨可是沒穿衣裳的,雖然蓋著被子,若香兒進去,他肯定會生氣的,便道:“我們房裏應該不會有的,有我也不怕,我從小都不怕蟲子。你……不用找了,睡覺去吧。”
香兒被噎住了,隻好閉嘴,乖乖上床睡覺。
寶菱回房,再躺上床,曾玨又摟著她。//思//兔//網//
“子玨,香兒會不會聽得到聲音?”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十四回 感動涕零
寶菱這麼一問,曾玨稍猶疑片刻,然後微笑搖頭,接著繼續埋頭溫柔地親、吻著她。
曾玨是個極聰慧敏銳的人,就剛才香兒說有蟑螂之事,他壓根兒就不信。
既然香兒唱了蟑螂這一出戲,那她能聽得見某種聲音是肯定的了,絲毫不用懷疑。
香兒對他那點小心思,他是早就知道的,若不是礙著玳安的麵子,他根本不會讓她來明澈軒。他隻花那麼一瞬間的空隙尋思了一下,明日就將香兒打發出去吧。
之後他便視睡在隔壁的香兒為虛無縹緲的空氣。
更確切地說,他一會兒便忘卻了有那麼一個人的存在。
寶菱剛才已穿好的衣裳又被曾玨解開了。
寶菱捉住了曾玨正在脫她衣裳的手,發窘地說:“我怕香兒她能聽……”
話未說完,她的唇便被曾玨突然襲擊,堵個嚴嚴實實。
有了昨夜那一次,曾玨知道寶菱喜歡他的輕撫,喜歡他的侵、入,很願意與他共渡合壁之歡。
嗯,寶菱,我會讓你更舒服的,曾玨心裏如此想著,手上與身上的動作便更加放肆了。
寶菱身子發軟,根本無力拒絕曾玨越來越肆意的侵入。
她極力忍住不想發出任何聲音,但之後她到底有沒有發出聲音,陷入泥潭的她根本就不知道。
香兒聽見隔壁的他們絲毫不被她剛才的打攪所影響,繼續做那種事,心中惱憤不已,暗忖,肯定是寶菱厚顏無恥主動勾、引的,否則大少爺哪裏會對她那麼有興趣!
她不禁在心裏狠狠罵道,好一個淫、蕩的寶菱,小淫、婦!
可是無論她心裏怎麼罵,都阻擋不了隔壁傳來的輕微動靜。那種比剛才更細微的聲音,她卻聽得更真切。
她不僅認真的聽著,還禁不住將這種動靜放大,放大得跟她能看得見那個畫麵一樣。
最後,她隻好想象著躺在那個床上的是她而不是寶菱,感受著曾玨侵、入的也是她而不是寶菱,將曾玨與寶菱身體觸撞的那種劈、啪之聲幻想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如此,她才能有一種欣慰感、滿足感。
她真正入眠的時辰比曾玨和寶菱他們都晚。
次日一早,曾玨就對身旁伺候的玳安示了意,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