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位男子有了那麼點感覺,還是個冤家的兒子!
於隱:呃……湊巧湊巧。
曾玫:還差點讓我和他私奔,浪跡天涯,一起瘋瘋傻傻麼?
於隱撫額:不是讓你嫁了麼?
曾玫:這嫁的是什麼人啊,你成心的吧?害得他差點把我當妓女給嫖了,你沒見那滿堂的女子和滿地跑的兒子呀!
於隱又抹汗:呃,是有點虐。
寶菱:作者,你是後媽吧?
於隱喊冤:我沒虐你呀!
寶菱:我都長大了,再不讓我和曾大少吃點肉,你想讓我們當和尚尼姑啊!
於隱扶牆狂汗:你矜持點行啵?
☆、第三十九回 好奇好奇
待曾玨出去後,寶菱趕緊換下了褲子,然後把床單也拿了下來,摟出去準備洗。
“寶菱,這床單不是昨日才鋪上的麼,怎的今日又要洗?”徐昌家的納悶地問,平日裏怎麼都得五六日才換洗一次的。
寶菱紅著臉說:“我……把它弄髒了。”
徐昌家的微怔,瞧瞧寶菱紅暈的臉,似乎明白了點什麼,喜道:“你來月信了?”
寶菱害羞地點點頭。
徐昌家的立馬轉身向東麵跑去。
“徐嬤嬤,你做什麼去?”寶菱好奇地追問。
“我去稟告夫人。”
今日是曾玨的生辰,高夫人用過早膳就會過來的,可是徐昌家的卻迫不及待要把這個喜訊告訴夫人。
寶菱站在那兒發懵,她隻不過來月信而已,這種事還需要稟告夫人麼?
香兒已經來明澈軒快兩個月了,暫且還算低調行事,隻不過得了機會就多看曾玨幾眼。這時她見寶菱摟著這些出來,就走過來說:“寶菱,我來洗吧。”
盡管香兒此時身子有些不舒服,剛才還惡心來著,但也不得不主動洗衣裳。誰叫她是丫鬟,而寶菱是大少爺的小媳婦呢,雖然寶菱還沒有正式的名分,至少睡的是大少爺的床,而她,睡的是玳安的床,這就是天壤之別。
寶菱見香兒臉色不太好,何況這些她本就不好意思給別人看,她是不會讓香兒洗的,“香兒,你去休息一會兒吧,我自己來洗。”
這時玳安帶著周大夫跑了過來,說:“寶菱,大少爺讓我找來周大夫給你把脈。”
寶菱一頭霧水,問:“我又沒生病,把什麼脈?”
玳安抓耳撓腮,“大少爺吩咐的,我也搞不清楚。”
既然是曾玨的吩咐,寶菱當然不會拒絕,她把手裏的衣物放進木盆裏,對香兒說:“你別洗,我等會兒就來。”說著就隨他們進了明澈軒。
香兒怕自己在大少爺眼裏落下個愛偷懶的印象,趁寶菱走了,還是拿過來洗,攤開褲子和床單一看,她頓時明白了,寶菱不過是來了月信而已,大少爺就緊張地找來周大夫。而她此時身子難受得很,卻不敢去醫藥堂找葉大夫把把脈,既然都是投胎為女子,為何命就這麼不同呢。
洗著寶菱血色的褲子和血色的床單,她的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自己真是下賤的命,竟要做這種下賤活。
在明澈軒正室裏,寶菱手腕上搭著繡帕讓周大夫把脈,曾玨認真地坐在旁邊看著寶菱,那柔和的眼神簡直想把她揉進自己的眼睛裏去。
這時高夫人帶著一群人風風火火地過來了。
“夫人。”寶菱就要起身行禮。
“你還是老實地坐著吧,讓周大夫好好給你把把脈。”高夫人略帶喜色地說。
寶菱很聽話,不敢再起身。
高夫人看到曾玨過來給她行禮時,忍不住道:“沒想到玨兒可真是會心疼自己的媳婦,我剛才打發林風家的去醫藥堂找周大夫來明澈軒,沒想到周大夫已經被玳安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