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話還沒說完快步走到窗戶邊,刷拉一聲將窗戶打開。由於開窗開的太猛,一股強冷空氣灌進來,吹滅了三盞燈,僅僅剩下一盞忽明忽暗轉瞬即滅的燈。
魏振簡直就要氣炸了。議事,議事,何為議事?本來就是要秘密進行的,哪有開窗戶的?這家夥根本就是要搗亂。他正要發怒,忽聽離恨水咦了一聲。
窗戶對麵的草叢上方,出現幾點忽明忽暗的黃綠色亮光。魏振冷哼一聲,不過就是幾隻夜光蟲,值得這麼大驚小怪的麼。他覺得再也不能夠跟她客氣了,不冷不熱的說道:“離先生,依我看還是把章醫生請過來吧。你這麼一開窗是很容易患上傷寒的,若是……阿噴!”
離恨水回身衝著魏振笑道:“魏大人,正如您所說,章醫生還是請過來的好,不說別人,也許您自己就會用到!”
魏振氣的臉霎時便成菜色了。
離恨水不理睬他,回轉身默默的看著那幾隻自由自在飛舞著的螢火蟲,幽幽說道:“我想到辦法了。”
她關上窗戶,走回座位。這年頭靠人不如靠己,關鍵時刻一個也指望不上,離恨水暗自歎了好幾口氣。
“哦?”魏振不動聲色,“離先生請說。”
離恨水湊近了一點,嚴肅地問:“魏大人以為我早上離開驛館是出去玩嗎?”
魏振撇了撇嘴,沒有回答。
她正襟危坐,凜然道:“食君之祿擔君之憂,既然做了出秦使,就該要有使者的樣子。我想著,咱們帶著一大幫美人來了呂國,才藝什麼的無怪乎彈琴跳舞,大家水平都差不多,要想奪人先聲就必須得別出心裁,化腐朽為神奇。所以,這幾日……”
她將聲音壓低,說道:“實際上,我是出去調查了。”
“調查什麼?”
“調查呂王。”她的聲音壓的更低了。
“哦?”魏振頗感意外,“都調查到些什麼了?”
“這呂王小時候曾經在銀國待過一段時日,那時他曾有一個青梅竹馬的女孩兒,二人在一起的時候……”
“所以呢?”魏振很有點不耐煩,這幾日他都快憂思成疾了,哪有心思聽這些。
“我便有了一個絕妙的構思。”
當下,離恨水便在議事廳之中將自己的這個絕妙的構思說給了魏振。這個構思到底是如何絕妙,除了當時在場的另外兩個銅國使者之外無人得知。不過魏振似乎很滿意,從議事廳出來以後,他便一掃往日的陰霾之相,驛館的天空也由數日不開轉而為晴空萬裏無雲飄。
離恨水從議事廳出來之後,便大大的鬆了口氣。剛才因為著急出了一身臭汗,她認為當務之急應該要去洗上一澡。她哼著歌,優哉遊哉的往自己的房間走去。走到拐角的時候,與一個人撞了個滿懷。
“哎呦……”她揉了揉被撞的生疼的腹部,“你是怎麼走路的……步兒,你怎麼才回來?”
公孫步嘴角含著一絲微笑,平常總是明媚的那雙大眼睛裏神釆恍惚,似乎在看著她,又似乎是看著某個很遙遠的地方,像遊魂一般從她身邊飄過,無聲無息,無知無覺。
她話還沒說完快步走到窗戶邊,刷拉一聲將窗戶打開。由於開窗開的太猛,一股強冷空氣灌進來,吹滅了三盞燈,僅僅剩下一盞忽明忽暗轉瞬即滅的燈。
魏振簡直就要氣炸了。議事,議事,何為議事?本來就是要秘密進行的,哪有開窗戶的?這家夥根本就是要搗亂。他正要發怒,忽聽離恨水咦了一聲。
窗戶對麵的草叢上方,出現幾點忽明忽暗的黃綠色亮光。魏振冷哼一聲,不過就是幾隻夜光蟲,值得這麼大驚小怪的麼。他覺得再也不能夠跟她客氣了,不冷不熱的說道:“離先生,依我看還是把章醫生請過來吧。你這麼一開窗是很容易患上傷寒的,若是……阿噴!”
離恨水回身衝著魏振笑道:“魏大人,正如您所說,章醫生還是請過來的好,不說別人,也許您自己就會用到!”
魏振氣的臉霎時便成菜色了。
離恨水不理睬他,回轉身默默的看著那幾隻自由自在飛舞著的螢火蟲,幽幽說道:“我想到辦法了。”
她關上窗戶,走回座位。這年頭靠人不如靠己,關鍵時刻一個也指望不上,離恨水暗自歎了好幾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