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
“若是如此,除非世外仙人。”紅衣撲撲掉落在衣襟上的糕點屑,抬頭看著伸過來的大手。那隻大手摸了摸他的頭顱,雖而拉起來,自己坐在椅上,複將他抱進懷裏。
“那麼,夫人是誇我闞若神明?”
“鳳哥哥,你不覺得最近你的胡茬越來越鋒利了嗎?”
“怎麼說?”楚鳳歌調笑的看著懷裏的人。
“它能把你的臉皮捅破。”蘇九舞不滿的用手指搗搗他的臉頰,皺眉道。
“有沒有人告訴洛兒,你的嘴可是比我的胡茬更鋒利。”眼看著蘇九舞臉色變黑,楚鳳歌還是摟住他的腦袋親了一下:“都敢親我的臉。”
“教主,那信、、、、”文啟事低頭蓋臉的詢問。
“不去。”
文啟事慌忙接過砸在頭上的請帖,心裏偷偷抹了把汗。真的不是他故意湊熱鬧,關鍵是沒人趕他走。
“屬下這就去回話。”匆匆離開,文啟事還在考慮是否有什麼動作做得不對。
“文啟事,可是你收買的?”待他離開後,楚鳳歌抬起蘇九舞的下巴,雙目含笑,和煦暖風令人蕩漾。
“怎會,魔教乃是鳳歌所管。”蘇九舞歪頭想了想,解釋道:“鍛造世家的鍛造術,傳承文家,但彥家覬覦文家鍛造術已久,表麵奉承,暗地裏卻命人外傳鍛造術之精髓,連同鍛造機關樣式,全數展現給鄰裏百姓,誇讚自家能力超群。”
文家不喜爭鬥,對於這種情勢,文家家主選擇隱退。本以為退隱之後一切歸於平靜,不料彥家勢力,不僅對於名利,更甚往後有關鍛造世家任何不利,都不允許發生。他們聘請武林高手,擊殺文家,斬草除根。花玲瓏得知,以一己之力抵抗武林數十名武士,最終實力不濟,未能救出文家子嗣,虧是前朝王爺趕得及時,將她與僅存一子文啟事救出。此後,文啟事雖被花玲瓏所養,但從未見過本尊。聽養母所說,是去了雪暝,本以為會再次相見,誰知、、、、、人死燈滅。
“所以,他是在報恩?”
“可以這麼說。”蘇九舞點點頭,似乎想到了什麼,疑惑道:“最近怎麼沒見武鳴逑?”
楚鳳歌咧嘴一笑:“你該問你的屬下,蒼為在哪裏。”
蘇九舞恍然大悟的盯著楚鳳歌,半晌後才埋怨道:“他是在記恨我們、欠他一個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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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練武場,一黑一赭相對而立,本是生死之較,英雄相爭的場景外,被旁邊的一個小矮子給毀滅了。
“爹爹,你們在幹什麼。”蒼刑仰起臉,刺眼的陽光令他眉頭緊皺,疑惑的模樣煞是可愛。
“離遠點,這是男人之間的較量。”蒼為衝他抬抬下巴,示意他退下去。
“可是這都已經是第四天了,你們不累嗎?”
“哼,打敗他是我的使命。”武鳴逑眼神陰霾,晃了晃手中長劍。
“可是你打不過我爹爹。”蒼刑嘟著嘴提示。
“時機未到。”武鳴逑怒氣衝衝。
“隻是孩子罷了,武鳴逑。”
“那也是你的孩子。”
“你想要?恐怕沒有。”蒼為放下劍,抱起蒼刑走到武鳴逑麵前,笑的炫耀。
“你!”武鳴逑抓著蒼為的衣領,不滿的吼道:“就算你給我,我也不會多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