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人真的是用障眼法,騙了我?’元如風心中有些驚異。
元秀川頓時氣得臉色通紅?高聲道:“元盎你什麼意思?人家陳仙人說了來自上宗,你又是欺騙又是蒙蔽的,是不是說仙人是騙子?”
“秀川小姐,您還小,容易受到奸佞欺騙。”
元盎盡管看到兩人的姿勢曖昧,都快要氣炸了,但還是保持儀態:“若是仙人來自上宗,請取出上宗令牌,每一位上宗子弟,都有宗門發放的令牌,昆吾洲之大,無人敢冒充。”
此言一出,頓時所又目光都擊中在陳仲謀身上。
連元秀川都一愣,有些擔憂的望著陳仲謀。宗門令牌是每一個宗門子弟的身份象征,整個昆吾洲,沒有人敢假冒那幾個大宗上教的令牌。
“怎麼?拿不出來了?”元盎踏前一步,身上內裏迸發,怒發飛揚,手握劍柄道:“拿不出來,就是承認你欺瞞了撐住,假冒上宗子弟。最好乖乖束手就擒,否則,元某手裏的劍,可不張眼睛。”
他身為半步天象的大高手,一旦發怒,猶如猛虎下山,要是普通人在這裏,早就被震得癡呆了。
陳仲謀淡淡一笑,把玩酒杯,抬起眼眸道:“先別說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質疑我。我若是證明了本宗仙人身份,爾等元龍城幾萬人,夠不夠我殺?”
“你!”元盎大怒,就要拔劍。
陳仲謀酒杯往桌上一放,輕喝道:
“滾!”
一道無形的氣浪,就從酒杯和酒桌上橫推出去,瞬間撞擊在元盎身上。
元盎整個人如斷線風箏,更像是被卡車撞擊,瞬間倒飛出議事廳,整個人化作翻滾的雪球,消失不見。
瞬間,整個大殿內,一片死寂。
所有人都大氣不敢出一個,無不目瞪口呆的望過來。
元盎作為元龍城第一高手,半步天象。便是龍河宗的仙長,都不能像陳仲謀這樣,放下酒杯,就把人掃出去。
“仙人!真正的上宗仙人啊!”
眾人心情激動不已。
元如風更是端起酒杯,連連向陳仲謀謝罪。那些元家家老,笑臉如花的端著酒杯,哈腰在陳仲謀周圍敬酒。
元秀川更是一雙美目,緊緊的盯著陳仲謀,仿佛看到偶像那般,要克製不住,但卻異彩連連下謹小慎微,仿佛一隻半熟的青蘋果。
至於元盎,誰還在乎他?
在一位真正的上宗仙人麵前,那真是如螻蟻一樣,不值一提。
當晚,陳仲謀在元龍城住下。
月明星稀,偶爾有異獸飛過天空鳴叫一聲,讓得整個天地更加幽靜。在這難得的安靜下,陳仲謀一時興起,采摘了元龍城最為青澀的蘋果。
當天晚上,元如風在自己房內,笑的別提有多開心。
自己的小女兒實際上資質平平,說讓她去仙宗修行,那是不想讓她過早的失望,從而哄騙她的。
但是現在,他的大女兒去仙宗修行,修為一日千裏,小女兒入了仙人法眼...
可以預見自己因為上宗仙人垂青他的小女兒,就算不能常伴左右,隻要誕下一子一女,資質肯定不會平凡。而陳仙人...
他自然不敢托大自居人家嶽父,但往後照拂一下元龍城上下,總不會拒絕吧?要是能讓龍河宗忌憚三分,少收一些稅收,甚至免了元龍城的供奉,那他的實力,將會極大的擴張,更加有把握,在這舊野山脈生存繁衍下去。
三天過去,正在悠閑打獵的元如風,聽到一個消息後,臉上慘白的返回城中,直接闖進陳仲謀的房間:
“仙人,龍河宗的仙長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