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什麼年代了,不過一介武夫,就懂得打打殺殺能怎麼樣?能當領導人還是世界巨頭?哼!哪個圈子都有自己的規矩。這次他犯了這麼大罪,還不知道怎麼收場呢!”
薑山瑤不服氣的哼了一聲。
薑家雖然在首都算不得頂尖大家族,但是二線裏還是屬於拔尖那一批,京官大一級,更何況是家族。首都的家族自然而然就比地方家族要高貴一等,地方上的家族,在這群京城權貴子弟眼裏,跟土鱉沒什麼區別。
更可況雖然她是形婚,但是嫁的老公,那可是貨真價實的京城一流世家。
否則隨便一個紈絝廢物,也娶不到薑山瑤這種絕色。
家世、背景、容貌配合上夫家的權勢,自然養出薑山瑤一身的傲氣。
“你少看不起非京圈的人。陳道陵可不是普通的武夫。那些個大少有一個算一個,根本不能和他相提並論。就算是你們北邊的太子黨,如李雲長、燕左軍、燕行藏、張大同,見到陳道陵,大概夠資格提鞋吧。”
司馬秦不動聲色的喝一口牛奶,冷笑的說著。
“這不可能!”薑山瑤驚詫道:“這種武夫我在京圈又不是沒見過,各大家族都會養一些走狗,軍方也培養了一些武夫,撐死了就是打手保鏢一類,怎麼能和北方太子黨那些未來華國領導人比擬?”
李雲長、燕左軍、燕行藏、張大同。
這些可是北方太子黨最傑出最頂尖的世家子弟了。未來四十年,大概就能在中央電視台上看到他們的身影,誰能比他們強?
便是薑山瑤的丈夫,都得低頭。
“用別的例子你會說我吹噓。”
司馬秦微微一笑道:“你知不知道,一年前燕家那位混世魔王燕咬金,來過杭州,惹到了陳道陵,你猜結果怎麼樣?”
“燕咬金?那個媽寶啊!之前傳聞說他得罪了什麼人,被他們家裏禁足,幾個月前才放出來。”薑山瑤微微回憶道,猛然瞳孔放大,驚呼道:
“是那個陳道陵?”
“不是你口中頂級大少燕左軍前來賠禮道歉,燕咬金早就是死人了。宋家當初也是被他一句話趕出江東。一直到一年前,傳聞陳道陵死了,燕咬金這才被放出來,宋家也敢染指江東了。”
司馬秦輕描淡寫道。
“嗬,這絕對不可能。那可是老首相看重的,引以為繼承人的燕左軍啊!”
薑山瑤臉色難看,直接質疑。如果燕左軍都對陳道陵低頭,確實有正麵硬撼李雲長等大少的資格。
“一個是有資格成為頂尖權勢的種子,但是陳道陵已經是一顆參天大樹。要知道,連燕家戰神都排名在他之下,何況區區一個燕左軍。”
司馬秦不屑道。
“燕刺雲?!”
這次薑山瑤徹底說不出話了。
作為薑家大小姐,她怎麼會不知道燕刺雲是什麼分量?
先不說燕刺雲的成就,就是他背後的燕家,就是一個恐怖到極致的大門閥,屬於即便是京圈裏都金字塔頂端的存在。
“就算這樣,他如你說的這麼強大,但是這麼公然殺掉這麼多地方豪強的家主,直接踐踏規則,不怕安全部門追殺他?國家直接出手按死他的家族?”
薑山瑤不解道。
個人勇武,如何與國家機器對抗?
陳仲謀所作所為,是在踐踏整個階級的規則,所有人都不會容許的。
說道這裏,便是司馬秦都有些擔憂的看向老爺子。
司馬老太爺深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