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道陵,江東人。”陳仲謀微微一笑。
見到自己的必殺技都折戟沉沙,徐清清微微一皺,別長的這麼完美是個基佬?於是她悄悄的湊近小腦袋,在陳仲謀耳邊輕聲道:
“你對麵的那個小美女,是你女朋友?”
她說這話的時候,頭發的水果香氣,嘴裏清晰如蘭的呼吸氣,撲在陳仲謀耳朵上,顯然不是陌生人會做的舉動。
那一副上流社會的男子,本來就對徐清清搭訕陳仲謀很是不滿,見狀更是忍無可忍,猛地放下東亞財經日報,陰著臉叫了聲:
“清清!”
“你叫誰呢?是我讓你跟著我的?我跟隨聊關你什麼事情?”
徐清清白眼一翻,冷哼道:“還有,我們沒有關係,請教我全名,再加個小姐,徐清清小姐,OK?”
男精英頓時尷尬的說不出話來,隻是看著陳仲謀的眼神越發的不善。
陳仲謀微微一笑,明白兩人的關係,郎情妾無意。不過這種事情他懶得關注,皺眉道:
“不是,她是劍奴。”
“哈?”徐清清頓時愣住了。
情人、小三等等,她都能理解,這賤奴是什麼意思?難道這男人是一個變態?
“看著人模人樣的,居然玩這種東西,哼。”男子在一旁不屑道:“那女孩也是舉止端莊的大家閨秀,能給你這麼糟蹋,吹牛吧?”
“風浩然!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徐清清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風浩然被堵得滿臉通紅,但又不能對著女神發怒,隻能狠狠的盯著陳仲謀,要是他無法解釋,他就要狠狠的嘲諷一番。
“我就是陳君的奴仆。”坐在對麵的慶子微微鞠躬道。
此時她的雖然容貌嫵媚,但是一身白色襯衫和藍色牛仔褲,外麵套著一件黑色風衣,氣質變得有些清冷,高不可攀。
這麼一個集冰冷和嫵媚於一身的女子,一開口便說自己是別人的奴仆,實在讓人感覺荒謬。
“你...你是東和人?”徐清清順速捕捉到語句裏的不同,驚訝道。
一個東和大美女,居然是自稱是這個男人的奴仆,這實在是太讓人驚詫了。
想到這裏,徐清清好奇的在陳仲謀和慶子身上迅速打量,猜測著兩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而那風浩然見慶子都承認了,頓時臉色難看,他不是痛恨這種事情,而是恨而不得取而代之。
但還是站在道德製高點上冷笑道:“主人,奴仆,果然是玩下賤遊戲。”
不過這話,他可不敢當著人麵前說,隻敢低聲嘟囔道。
陳仲謀還沒說話,慶子目光掃射過去,盯著他道:“你要是再敢多說一句對主人不敬的話,我就讓你頭塞進馬桶,吃飽了再扔下飛機,你信嗎?”
她雖然隻是普通人,但是常年身居清水德川家家主位置,半個北海道地下勢力都聽她指揮,親手殺的人更是不下幾十,那種殺氣騰騰的氣息一處,頓時把風浩然嚇得一哆嗦,不敢再說話,不過低著的眼眸裏,滿是怨毒。
“這位小姑娘,冒昧問一句,你為什麼稱呼陳先生做主人? ”
徐清清眨巴著大眼睛好奇道。
這時候,陳仲謀緩緩開口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