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把女孩送到宿舍,裴雅頌上樓的時候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一步三回頭看著陳仲謀,慢慢上了樓。
這件事隻是一個小波折,很快就啟程去南粵了。
鵬城,是南粵省內的特區,南部最發達的直轄城市,從政治地位上,和京城和上滬齊平,屬於經濟大城市,一年的GDP甚至能讓一些國家自慚形穢。
這裏彙聚國內和國外很多大型跨國企業,是連接國際市場和國內的一大紐帶,附近有有大港口,吞吐量高居世界前三,如果有敵國要開戰,第一攻擊目標裏,一定有這座城市。
薛青雲等人提前幾天就走了,去別的地方和一些親戚會和,所以一路上,隻有陳仲謀和薛宋兩人,獨自趕路。
鵬城距離杭州很遠,兩人一下飛機,陳仲謀就讓人送來一輛瑪莎拉蒂MC12,在機場奪取不少眼球。黑色的瑪莎拉蒂MC12在機場高速上飛馳,陳仲謀坐在副駕駛上,將頭靠在窗戶上,緊緊的看著少女的,直到她受不了臉紅了。
“你幹嘛!”
薛宋好似撒嬌一般的問道。
“三四年沒見,你變得太漂亮了,不多看覺得可惜。”陳仲謀笑道。
“哼哼,在我麵前裝了大半年,江州陳先生!這筆賬我可不會忘記。”薛宋白了他一眼,盡管陳仲謀解釋過,但薛宋還是會時不時的拿出來調侃一下。
“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我們這麼純潔的感情,單純一點不是更好。我之前不也跟你說了,你自己不相信,我還沒找你呢!”
陳仲謀抿嘴一笑,後者也跟著笑了起來,不過薛宋還是發揮女孩的撒嬌技能:“我不管,你害的我在那女人麵前丟臉丟大了,你說吧怎麼辦?”
“放心,我一定讓你得償所願,姐姐。”陳仲謀將鼻子湊在女孩鎖骨和脖頸之間,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水果味道清淡,卻經久不散。
薛宋頓時脖子一縮,臉色通紅道:“你別鬧,這是在高速上。還有,你是不是不想認賬!結婚證都領了!”
陳仲謀在其鎖骨上輕輕一吻,壞笑道:“是結婚了沒錯,可這洞房花燭夜都還沒有,你看我們什麼時候辦了?媳婦?”
兩人頓時在車內嬉鬧起來,結婚這件事是她衝動但不後悔的事情,可是一想到要做那件事,她還是有些慌張,這件事陳仲謀又不開口,她一個女孩總不能先說吧?
陳仲謀在薛宋肩膀上連續動作,甚至讓得薛宋渾身發軟,隻能在服務區休息一下,整理好之後在上路。
兩人在服務區嬉鬧的時候,一輛掛著軍牌的悍馬H3旁,頓時傳來一陣哄堂大笑:
“公共場所玩車震,夠野!”
薛宋剛剛係好安全帶,見推不開陳仲謀,便直接開車走人,根本不理會這群嘴賤的富豪子弟。能開悍馬H3還掛著軍牌的人,來頭一定不小。薛宋很了解這群混蛋,你越是反駁他們越是起勁,就怕你不反抗。
見瑪莎拉蒂MC12揚長而去,悍馬車旁的眾人哈哈大笑。
“我怎麼感覺,開車的那女人....好像春姨的女兒?”
一個畫著精致咬唇妝的女孩摘下鑽石墨鏡,忽然皺眉道。
“誰?”眾人疑惑不解。
悍馬車一共兩男三女,其中坐在駕駛位置上的是一個平頭的肌肉大漢,哪怕是冬天,這小子就穿著一件軍旅背心,而他旁邊副駕駛作者一個長發麵容柔媚的人,正在畫著妝容,但是從他抬起的喉結看,是一個男人。
後座的三個女孩,以帶著鑽石墨鏡的女孩氣質最為高貴冷豔,臉部五官不說話的時候,帶著一股冰冷的氣息,但是一雙眼睛,居然還是罕見的桃花眼。
旁邊兩個女子,雖然氣質上輸給這女子一籌,但也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看他們身上的衣服,就是常人幾十年的工資而不得的奢侈品。此時他們都把目光擊中在墨鏡女子身上。
“儀姐。你是說開平司徒家的那位?她女兒叫....叫薛宋?”
坐在副駕駛的陰柔男子忽然轉身,大驚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