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小心一點,這段時間保鏢多帶幾個,陳家底蘊深厚,真要被逼到最後,總會鋌而走險的,尤其是紫金山那些人,還有一個名聲在外的陳先生。”
“老爸你這就是封建迷信了,什麼紫金山什麼陳先生,都是商業互吹出來的人,更幾十年前的氣功大師有什麼區別?”顧青山嘴角掛著一絲不屑。
青年一邊說著,一邊將眼神透過窗戶,落在外麵的草地上。
下一秒,終其一生都無法忘記的一幕,深深的烙印在他的記憶裏。
他準備追到手的那位謝家千金,被眾多世家子弟封為女神的謝輕言,竟然被血色火焰包裹住,隻用了不到十秒的時間,就化作一道青煙,連一點殘渣都沒有留下。
咚的一聲。
顧青山直接暈了過去。
“喂!小山!發生了什麼事情?”
手機砸在地上,還能持續發出那道焦急的聲音。
......
此時在出杭州城的高速上,一輛騷紅色跑車瘋狂踩著引擎。
“媽的!”
謝長青將手機捏的死死的,聽到電話就臉上顯得無比瘋狂。
“到底怎麼了?你突然這樣!”坐在副駕駛上的任宗溪滿臉疑慮。
“我爸打電話,要我有多遠跑多遠,最好連夜出國。”謝長青眼睛緊緊盯著前方,咬牙切齒道。
“你爸什麼意思?”任宗溪心裏一慌。
“我不知道,我爸隻交代了幾句就掛了。”謝長青遲疑道:“我感覺好像和陳家有關,好像聽到有陳先生什麼的。”
“陳先生?陳仲謀?他不是讓你父親請的海東青殺了嗎?”
任宗溪忽然驚疑道,為了對付陳家,幾家合縱連橫,資源共享,政界、商界和武道界都出手。
“宗溪,我老是心神不寧,總感覺是陳仲謀那邊出問題了。”
謝長青臉上肌肉抖了抖,有打開手機,聯係完顏鹿鳴,沒有人接聽,有打到別墅座機和那些高層的電話,全都是無人接聽。
這時候,連任宗溪都知道出了事情了。
正在兩人心中忐忑的時候,突然一個電話打了進來。
謝長青接完電話之後,整個人都變得麵目猙獰,迎著任宗溪的目光,冷聲道:“跟我堂弟長勝一起玩的人打電話,長勝死在莊園裏了。”
“你說什麼,謝長勝死了?”任宗溪眼睛瞪大。
陳家動手了?
陳家動手了!
“那邊的人說,他是被紅色的火,活活燒死的,屍體都沒留下。”
謝長青咬牙切齒道。
“我爸應該出事情了,我要會去!”
謝長青迅速決定,在高速路上一個急停,直接逆行而回,幸虧是半夜,路上沒有什麼車,否則直接撞上了。
任宗溪心裏忐忑,現在陳家動手,肯定不是簡單的反撲,出國才是最好的選擇。
但很快,他們已經是一片驚恐。
公司本部高層、分公司大樓、甚至是謝家的祖宅都打電話倆,謝長青的所有兄弟姐妹,叔叔伯伯乃至那些老祖宗,全都在幾分鍾內,被火燒死了。
死狀一模一樣。
“媽的!到底怎麼回事!”
但最後一個電話是從加拿大打進來,謝輕言的死訊傳來,謝長青兩人已經陷入了癲狂之中。
“宗溪,我想...我們做錯了。”
“陳家那個老怪物死了之後,我們以為沒有人能做到那老怪物般的本領。”
“所以我們把目標盯在陳宗棠、陳家的高層、紫金山甚至秦氏身上,但都忽略了一點。”
“當初陳宗棠不過分支,憑什麼成為陳家家主?連紫金山都俯首稱臣?這一切,都是江州陳先生的本事!”
任宗溪被驚得說不出話來。
“草!草!草!”
“我一開始不明白,那些傳聞怎麼會在一個世家子弟身上,什麼驅鬼什麼咒語,原來都是真的!”
“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在任宗溪眼裏,謝長青變得極度瘋狂起來。
他的胸口噴湧而出一道血色火焰,填滿了整個跑車。
下一秒,跑車失去控製,直接撞在護欄上,飛出懸崖,落在深山裏,炸成一團火焰。
謝家直係血脈,盡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