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仲謀聳聳肩笑了笑,隻是伸手一引,竟然從地上屍體上馭取一把刀。
馭氣駕物?
以神禦劍?
一直冷眼旁觀失態發展的宋境澤眯起眼睛。
雖然他不是武道界的人,但不代表他沒有見識,龍虎山才牌麵上的有幾位能做到這種程度?這小子看起來年紀輕輕的就能做到馭氣駕物,至少需要冷靜觀察一下才行。
但張三春頓時瞪大眼睛,他沒有感覺到這小子運用真氣的跡象,可那刀卻實實在在的懸浮在空中,那就說明,這小子也是一個修道之人,他運用的要麼是法力,要麼就是神念。
當下總算不太蠢張小天師二話不說,掉頭就要跑,不遠處就是龍虎山,多得是能對付這種程度的對手,還怕沒有機會找回場子嗎?
陳仲謀大步向前,一步便是十幾米,伸手按住那輛跑車,將發動的車輪壓得冒煙,狂踩油門驚慌失措的張三春根本就忘記自己有什麼本事,當即被陳仲謀拽著長發拉出來,甩在地上。
陳仲謀拿刀抵在這位龍虎山尊貴小天師的脖子上,讓其無法動彈,在張三春手臂上一刀削下足足有三兩肉,笑眯眯道:
“看看,你的肉在我碗裏了,我說話可算話?”
張三春頓時鬼哭狼嚎,尊貴如他,何曾有過這種痛苦和屈辱?
第二刀在張三春健碩的大腿上切下有半斤肉,還是讓無數女子癡迷的笑容,陳仲謀笑道:“望了告訴你,我就是陳道陵。”
以羞辱他人妻女為樂的張小天師撕心裂肺的叫起來,掙紮的厲害,陳仲謀將刀鞘輕輕點在張三春的腦門上,眾人隻看見小天師四肢翻滾,腦袋卻動彈不得。
陳仲謀第三刀在張三春左臉頰上削下一塊肉,然後問道:“疼不疼?”
養尊處優的張三春屁滾尿流,雙手雷電跳躍,陳仲謀喲了一聲,從右臉頰一刀割下,笑道:“看來很疼。”
張三春褲襠濕透,頭吐白沫,徹底昏死過去。
陳仲謀微笑道:“本來是要去龍虎山借點東西的,可你們卻自己下來了,走還是留,真是不好選啊!”
“西朗,將劍匣帶來。”
陳仲謀轉身朝宋境澤露出一個笑臉,指了指他衣服上的詭異木棉花勳章,問道:“宋家人?”
宋境澤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容,自家事自家知道,宋家可謂是和陳家鬥了幾十年,彼此之間也有聯姻,仇怨和感情早就難解難分,剩下全是利益之爭,都是一有機會就下死手的。現在這麼一個殺神就在宋境澤麵前,他怎麼想都想跪下來求饒。
可宋家出生的自然有一種自傲的情緒,他勉強扯出一個僵硬尷尬的笑:“陳宗師...”
陳仲謀淡淡道:“我和你個人倒是沒有仇怨————”
聞言宋境澤心裏長舒一口氣,可還沒徹底放下心,陳仲謀突然冷聲道:“可誰讓你是宋光弼的後人!”
刀光閃過,人頭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