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德在神農府屬於中上階級,地位尊貴,是對外的第一執事尊者。
這樣一位尊者,卻被陳道陵一指斬之,神農府的反應用炸鍋來形容都不為過。
“有什麼好廢話的!我看是有人過的太安逸了,不知道我神農府的強大,正好這個什麼陳道陵跳出來,我們殺雞儆猴震懾世俗那些人,也能再有二十年的安穩。”
“請府主召集同道,我們這麼都道家大師、武道強者聯手,還殺不得一個區區陳道陵嗎?”一個黑長衫老者大聲道。
“老七,你當你是誰?燕刺雲?王拙吾?澹台今朝?還是紫禁城欽天監的那個老怪物?巫玄陽都被他斬了,人數於宗師來說,有用的話也不至於讓那個老怪物坐鎮紫禁城了。”一旁一個成熟美女冷笑道。
“青鸞,你不要忘記了,你妹妹還在陳道陵手上,你不想著怎麼多付他,還在這裏對我發難?”黑衫老者反擊道。
“真因為青雀在他手上,我才會這般考量。宗師...有多厲害大家心知肚明!如果用人頭就等堆死,當年白蓮宗也不至於血洗了紫禁城!”
成熟美女冷冷一笑:“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一群人別說去圍攻陳道陵,他不會躲起來嗎?就算你找到他,他不會跑?就算不出國不去西域,你都未必能找到他!”
“那你說怎麼辦!!!!幹瞪眼等著嗎?”黑衫老者氣的臉色通紅。
“夠了。”
首座,一位古稀老者開口道:“老七,老九,大家都不要動怒。”
他是神農府的大長老,府主不在,以他的地位最高,統領全局非他莫屬。老七和青鸞聞言,也隻能互相瞪一眼,不再出聲。
“為德跟著我們這些年,老人是一個少一個,這個仇,不管是因為為德,還是為了神農府的威嚴,都不能坐視不理。”老者緩緩,看到大家都伸長了脖子等他說話,接著說道:
“但是指望我們神農府一家動手,顯然不太實際。陳道陵能練成宗師,就不會讓我們當他固定標靶,這麼多人上去,他要跑我們還能怎麼辦?”
“老大,你這話什麼意思?”黑衫老者吹胡子瞪眼道。
“我的話很明白了,大規模出手圍攻陳道陵顯然不切實際。宗師如遊龍驚鴻,來去縱橫如狂風,圍是圍不住的。但要是府主出麵,至少能請的動兩三個宗師,還有一些真人出手,那圍殺他便有六層以上的勝算。”大長老緩緩分析道。
“對,他得罪的又不是單單我們神農府,不能我們盡全力圍剿陳道陵,到時候讓別家撿了便宜。隻要請那些老宗師出手,他陳道陵再強,能敵得過三位宗師聯手嗎?”
“沒錯,我府中道家修士、暗勁武者、術士家,幹脆再請春秋院的儒家高手一起,一個武道宗師,不在話下!”
眾人齊聲喝彩道。
也有人擔憂道:“可這說的很輕鬆,我們請的動這些宗師、聖人?”
“小八,你這就是杞人憂天了。”
大長老笑道:“我神農府這些年煉丹配藥,積累下來的人脈何止半個華夏?請幾位宗師綽綽有餘,就不勞煩那些道德聖人了。”
“就該如此,我看到時候那陳道陵如何死法!”黑衫老者冷笑道。
眾人紛紛點頭。
隻有青鸞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她那小她十二歲的妹妹可還在陳道陵手上,但大家根本直接忘記了這件事,直接衝著陳道陵去了,絕口不提如何營救她妹妹。
“諸位長輩何須擔心,他陳道陵要是識時務,就該乖乖上門負荊請罪,跪滿一千兩百七十台階,否者我神農府威嚴之下,還不把闔家鏟......”
一個青年丹師不屑譏笑之時,
外麵忽然傳來滾雷般聲音:
“...江州陳道陵,神農府府主,下來拜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