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仲謀念識極為敏銳的注意到這個細節,淡淡說道,自己在河東還有朋友,行程對不上。
小惜隻能遺憾的歎了口氣,眼睛留戀在飛鳥身上。
這時候,車子在一處岔路上停了下來,上來一個帶著玉佛牌,脖子上紋著蠍子的陰冷青年。這青年看起來和和司機很是熟悉,司機叫他“蠍子哥”,兩人交換了一下眼神,蠍子哥拍了拍司機和售票員的椅子,開始站在車裏環視四周。
那紋身青年先是在四周如自己領地巡邏的野獸一樣遊蕩,先是看到小惜眼前一亮,接著又看到那個叫熙官的女孩,然後看到了陳仲謀身邊的飛鳥,眼睛裏的綠光就再也沒有停下來。
“小子,給你個機會,前麵還有機會,去前麵待著去。”
他一邊說著,眼睛四處流連在三個女孩身上。
那個叫熙官的女孩似乎能感覺到青年眼中的眼神,很是厭惡,別過腦袋縮回身體,望著窗外的風景。
陳仲謀聞言,微微皺眉道:“你是在說我?”
“怎麼?難道你不是人?”蠍子哥嘴角勾著一抹冷笑:“快點讓開,別找不自在。”
周圍的人默不作聲,這青年看起來就不是一個社會好青年,正常人看見躲還來不及,哪會上去找麻煩,更不用說那幾個小青年,捂著嘴偷笑陳仲謀。
讓你坐在美女身邊有所有笑,倒黴了吧!
“小朋友,給蠍子哥讓個座位,別自找苦吃。”司機聲音帶著笑意的飄過來。
陳仲謀搖了搖頭歎氣,緩緩站起身來。
兩個女孩看見這一幕,瞪大了眼睛,有些失望。
“這就對了嘛,那句話怎麼說來著?”蠍子哥看看陳仲謀的臉笑道:“看在你還有點小帥的麵子上,回頭我讓你喝點湯。”
陳仲謀淡淡道:“我站起來,不是給你讓位置,而是讓開空間,讓她來。”
隻見飛鳥緩緩站起來,那蠍子哥微微一愣,眼睛放光道:“我草,沒想到你小子很上道啊!”
陳仲謀右手兩個女孩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陳仲謀,驚訝和鄙夷瞬間閃過眼眸。
還有這麼慫的男人?
就在蠍子哥眼睛放光的下一秒,飛鳥一隻手伸出去,直接繞過青年,來到脖子後麵。
“哎喲,小妹妹很主動,我喜————”
讓那個“歡”字還沒說出口,隻見飛鳥直接捏著他的後頸肉,輕輕一捏,就把他所有的力氣都捏散了。
飛鳥向前一步,如同拖著死狗一般,將青年硬生生拖到車門前,隨手扔出去有五六米遠。
車內人噤若寒蟬,包括司機在內,都完全愣住了,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這麼一個小個子的女娃娃,力氣好大!
等汽車開出一段時間,司機不停的發著短信,嘴角忽然露出一絲詭異的笑。
倒是小惜和熙官兩個女孩對陳仲謀和飛鳥的興趣越發濃厚,但見到陳仲謀不是很像搭理這位校花,氣的直接抱肩扭頭看著窗外。
客車開出一段距離,悄然的拐到了一個很偏僻的地方。
陳仲謀正在閉目養神,猛然睜開眼睛。
在他的念識感應之中,前麵正有幾輛摩托和SUV正毫無顧忌的衝過來,客車司機卻很巧妙的停在了這些人麵前。
等客車們打開之後,上來一群大漢,手裏拿著土製西瓜刀、棍棒,叫罵著讓車上的乘客下來。
其中一人,真是之前跟死狗般一樣被飛鳥扔出去的蠍子哥。
“罵了隔壁,老子第一次被人這麼扔出去,那個小子,你給我下來!”
蠍子哥鼻青臉腫,卻滿臉戾氣的叫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