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徽和慕容妃也是眼睛通紅的看著陳仲謀,這就是她們一心維護的人。
陳仲謀能讓如此人物青眼相加,多年的委屈一掃而空,她們心中怎麼能不激蕩。
尤其是張海潮、黃建設等人,更是渾身顫抖起來,眼睛裏全是精光閃爍。
原來陳大師不僅僅是武學造詣震古爍今,賺錢能力秒殺眾多商業巨子,就連在正在掌握華夏命脈的大人物心裏,地位也是如此之高。
那放眼整個南國萬裏,誰還可堪一戰?
淺嚐輒止的交談了幾句後,陸博彥終於露出嚴肅的表情,正色道:“先生,此地人多眼雜,可否移駕一步說話?”
“甚好。”陳仲謀淡淡道。
兩人並肩,向著門外而去,身後是依次按照軍銜大小,排成兩排魚貫跟上的將軍和大校。
在他們身後的人群拘謹的如潮水般朝兩邊分開,每個人望著陳仲謀的背影,眼神之中包含了複雜的情緒。
驚疑、震撼、不確信和嫉妒。
但卻不敢憤恨。
當一個人的地位和成就達到了某個層次,不管是民眾還是小有成就的人,都隻能昂起腦袋去仰望其項背。
等陳仲謀和諸位將軍離開許久之後,秦家大院還是死一般寂靜,沒有人再去向自己身邊的人吹噓自己如何了得,因為和陳仲謀比起來,他們那點成就,實在不值得一提。
他們全都還沉浸在之前的那一幕,久久不能自己。
而那一直端坐的秦家老太公,這時候才顫顫巍巍的起身,淚流滿麵道:
“陳家麒麟子...”
“秦家誒....什麼時候才能出半個這樣的人物啊!”
......
秦家的宴會,就這樣以一個極為高朝迭起,令人意外的結局而結束。
不知道多少人抱著滿腹疑問,不肯離奇,想要一探究竟,或者說是別樣的投效心思。
黃子牙等人也紛紛離去,而那位張家坤更是第一個就走的,連起碼的禮儀也不顧了,因為他是在丟不起這個人。
當陳仲謀折回之時,直接被秦岱山迎入祠堂。
此時有資格進入內堂的人,除了陳仲謀大舅一輩等親戚之外,也隻剩下秦岱山的幾位兄弟,都是輩分極高的人。
此時的陳仲謀今非昔比,絕對不能等閑視之,眾人看他的眼神之中,隱隱帶著敬畏,就連父母的目光,都多了幾分審視。
“在你們開口求我,想投效我之前,我覺得你們必須先付出一些代價。”陳仲謀淡淡道。
他坐在首座太師椅之上,八風不動萬法不侵,氣派淡定從容,絲毫不像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
沒有了年輕人的衝動和毛躁,更像是一個在宦海沉浮幾十年的上位者,一言一行給人極為厚重沉穩,卻不容拒絕的感覺。
當陳仲謀目光掃到二舅身上的時候,秦處慎心中猛然一抽,隻覺得一股令他渾身難受的感覺湧上來。
果然,陳仲謀緩緩道:“你們想要修補感情,讓我拉一把秦家,可以。”
“那就罷免秦處慎秦安集團執行董事長的職位,交到秦徽女士手上運營。”
“什麼!”
小姨等人忍不住驚呼出聲,而二舅則是麵如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