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大多數年輕人實在是,沒什麼本事還總想出風頭,也不怕被人恥笑。”一位長江學者的院士忍不住斥責起整個年輕人了。
“故弄玄虛?還是真有本事?”一個麵容妖媚,留著空氣劉海的女子冷笑道:“老師說過,一個人最重要的不是本事如何,而是有自知之明的品格,我看他麵相也不是那種喜歡嘩眾取寵的人啊。”
還沒等那位老教授說話,旁邊一個留著韓流明星發型的三十歲男子就輕蔑的笑出聲來:“你們女人還真是感性的動物,看到帥一點的人就失去理智了。”
“我們生物學院從大學到博士用了九年,老師嚴格又拖了一年才博士畢業,又跟著老師攻克那麼多難關,還是對這個黃牛之災毫無頭緒。便是老師之學識,也無法解答其中難題,一個區區不到二十的孩子能解決,豈不是貽笑大方?”
“師兄說的也是...”女子收斂臉上的笑容,似乎為自己被陳仲謀外表欺騙而不高興。
站在兩人身前的教授歎氣一聲,微微搖頭。
這位教授是享受國家一級津貼的的生物院士,名叫李數中,算是在場之中學識最高的一人,也是本次生物研究小組的領頭人。
可惜他們已經連續半個月毫無進展,眼看美食節在即,逼得隴右政府不得不采取極端手法了。
而他身後一男一女都是他最得意的弟子,男的叫金西爵,博士生畢業,是他的主要助手。
李教授看他肯吃苦,很是勤奮,就收做了關門弟子。金西爵也不辜負李教授的期望,不到三十歲就接受國家的克隆計劃工程,已經是副教授的他,馬上就要被評為教授了,可謂是農院最精英的一位。
而那個女孩叫李素落,是李教授的外孫女,剛剛從麻省理工畢業,李教授就把她帶在身邊培養,鞏固人脈。
有人帶路,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
李教授歎氣道:“還是我們的工作做的不到位,分析不出什麼來,最後竟然還得從以前看不上的傳統文化中找幫助。”
“老師別介懷,這些神神叨叨的神棍都是糊弄人的,到最後還不是得我們團隊來解決問題?”金西爵冷冷一笑,語氣極其不屑。
他心中有一腔怒火正等著發泄,這些官老爺不相信生物院的高尖端團隊,竟然愚昧到去尋找江湖騙子的地步,簡直是對他們這些人的羞辱。
沒想到李教授卻搖搖頭道:
“你還是眼界太窄,這個胡大師,是為數不多的有真本事的人。”
說到這,他目光不由得陷入回憶:“那還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當年的中原平原開辟了一個大型農畜基地,可是發生了駭人聽聞的植物生物無辜死亡事件,整個逐鹿省幾百萬人餓的兩眼發昏。”
“當時選帝震怒,連夜召集了所有專業的精英想辦法,我和我的老師也束手無策,找不到原因。而且那裏的動物和人都相繼死亡,很多人都準備開始逃荒去南邊,眼看就要發生動蕩。”
“最後,九大世家聯名請出他們那一脈的十幾個師兄弟出山,花費了一個月時間,找到幾個蹊蹺的節點布下大陣,最終硬生生救活了那個地方。”
“這件事被當做機密封存起來,因為牽扯太大,所以沒敢往外報道。不過至此之後,他們這一脈,就正式入駐欽天監,在紫禁城都橫著走了。”
“什麼!”
金西爵瞪大眼睛,無法言喻。李素落吃驚的捂著嘴巴道:“難道,這位胡大師....”
“就是他,他當年雖然隻是屈居末位,但....”李教授感慨道。
兩人被驚得一身冷汗,李素落從西方世界回來,本來對這些嗤之以鼻,但李教授不會無的放矢,她不可思議道:
“我還以為這些神學都是糟粕...”
“時間的知識無窮無盡,我們科學才走了多少年?”李教授說道。
越是到了他這個層次,越是對位置的領域保持著敬畏之心。
“胡大師是令人折服的大師,如果他都沒辦法,我們也收拾東西回去吧。”
聽了李教授一席話,金西爵和李素落用震驚的眼眸看著胡大師,懷疑和崇拜的界限在不斷消失。
同時,他們都對那個敢挑戰權威的無知少年,自然是更加的不屑起來。
此時胡大師淡然一笑道:
“小道友,不知我有何紕漏,還請斧正一番。”
麵對所有人的質疑、不屑、輕蔑、惱怒,陳仲謀似笑非笑道:
“你所說的每一個字,都是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