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槍?困獸猶鬥值得鼓勵,開槍吧!”陳仲謀沒有遲疑,也沒有後退,繼續向前淡淡道。
“你他媽的別當我在開玩笑!”周一南顫抖的程度越發強烈,已經達到聲嘶力竭的程度:“我真要開槍了!”
遠觀的李三星嘿嘿一笑,如果是普通的暗勁有成的武者,還懼怕火器三分,畢竟誰也無法保障在這麼短的距離裏有反應時間,他們的身體也扛不住如此口徑的火器。
但陳仲謀是什麼人?武道大宗師啊!
哪怕他不是武道宗師,以這三招的威勢和留有後勁的韻味,對上宗師也不逞多讓,豈是你一個凡人手持一把手槍能威脅的?
果然,陳仲謀隻是向前一步。
退無可退的周一南拚勁全部力氣扣動扳機,嘭的一聲,真的開槍了!
發生的太快,眾人大驚失色,連忙放眼望去!
這可是手槍中的大口徑槍械,不是一般般的警用手槍啊!
在他們認知裏,還沒有人能扛得住無限接近步槍的人。
眼中所倒映的畫麵,讓所人人不知覺的伸長了脖子瞪大眼睛。
隻見陳仲謀體外榮罩著一層黑白交替的太極光罩,在這道光罩外,一顆銅製的子彈已經在撞擊下變成一團廢鐵,子彈隻在光罩上造成幾道波紋,就偃旗息鼓了。
“這...這是連沙鷹都能扛住?”
一些大鱷還在竊喜陳仲謀和周一南同歸於盡,但是見到這一幕,心思已經徹底跌落穀底。
老農駭然道:“護體罡氣,縱橫無忌...這是武道宗師才有的大神通啊!”
陳仲謀捏住那顆廢銅般的彈頭,隨手捏扁平,嗤笑道:
“我還真佩服你的勇氣。”
“既然這樣,我讓你死得痛快些。”
“不————”
周一南最後一個要字還沒出口,陳仲謀手已經輕輕一抖,那子彈已經超越來時的速度,瞬間彈了回去,直接洞穿了周一南的頭顱,從他最堅硬的額頭穿過,從後腦射出一個碗口大的傷痕。
香江最大的大佬,周一南帶著最後的絕望,倒塌在地。
招顯聰再也仍不住心中的無邊絕望,膝蓋一軟,瘋狂的磕頭求饒。
陳仲謀淡然環視主席台上的諸位南方大鱷。
現在這些大佬們已經沒有機會逃避了。
最終趙宣孝一咬牙,直接站起來毫不拖泥帶水,對陳仲謀鞠躬道:“陳大師武道絕倫,南都大賽全賴大師保存顏麵。”
“今日之後,南方諸位當敬先生如神明,任何差遣,絕無推脫!”
他一帶頭,許許多多大鱷暗罵趙宣孝牆頭草見風使舵,但也立刻反應過來,猛然站起身來鞠躬道:
“江西廬山會當以陳大師馬首是瞻!”
“八桂省靖海集團恭迎陳大師教誨!”
“雲貴兩省酒哥堂任由大師差遣!”
......
一個個獨霸一方的大鱷爭先恐後,害怕自己晚了一步,讓這位大師不滿。
如果說陳仲謀三招打死王天理還隻是給他們震撼的感覺,那麼一把手槍在如此近距離都無法撼動他分毫的畫麵,已經徹底把他們折伏了。
槍械都沒辦法對付的人,你能怎麼辦?
除了他們頭頂的國家和九大世家之外,偌大華夏,還真沒有人能奈何的了他分毫。
這樣的人拿下南鬥第一,得到大家發自內心的尊敬,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台下觀眾昂起脖子,看著高台子上那些平時他們隻能感歎和仰望的大鱷們鞠躬,還是全部朝著一個少年郎,頓時覺得精彩紛呈。
“還真是生子當如陳仲謀啊!”
“大丈夫當如是!”
許多人心中心中止不住的長歎。
這麼年輕的宗師,怕不是今日之後,就要進入他的時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