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到陳仲謀這般如仙般手法,又一眼看穿父親的傷勢,少女心中不禁燃起了希望。
“不滿陳先生,我風波亭在江州和西蜀都有一些勢力,先生隻要能治好我父親的頑疾,什麼要求我們都可以答應。”少女雙眸直視陳仲謀,斬釘截鐵道。
陳仲謀聞言,微微一笑道:
“治療這個我來說不是難事,我來江州第一件事能遇上,就算是有緣。”
他頓了頓,看到對麵十幾個人都激動起來,又道:“這樣吧,等我處理一些私事,過兩天我上門給你醫治,如何?”
“當然可以!”旁邊的屠狗人開心的爬了起來,連少女臉上都以為幸福而變得通紅,很失態的笑了起來。
陳仲謀這才注意到她,心中評價可以往八分半以上。
“那就勞煩陳先生了。”張海潮畢竟血海沉浮,心中哪怕再開心,也是喜怒不形於色,他對身邊的屠狗人說道:
“老屠,你記下陳先生的手機,過一會兒禮送陳先生回去。”
之後對陳仲謀和顏悅色道:“到時候陳先生吩咐我這個兄弟就行了,讓他負責接送工作。此外,在江州要是有什麼不方便的,盡管吩咐他,風波亭在江州,還是能做一些主的。”
“也好。”陳仲謀輕輕點頭。
......
趙雪思在半道上叫司機回到酒吧,心中一隻不停的跳動。
“他...會不會死了吧?”
趙雪思心中有些愧疚,無論如何,陳仲謀都是因為她而卷入紛爭的,她們卻獨自先走了。
風波亭,那個一手遮天的江州梟雄。
即使陳仲謀再能打,人力有窮時,而風波亭最不缺的就是人了。
“嗯?”
回到酒吧之中,她發現滿地的狼藉,陳仲謀不見了,那群凶神惡煞的人也不見了,就連酒吧服務員也都不敢回到這裏。
趙雪思目光呆滯,心中不知道怎麼辦,呆在門口直到出租車司機不耐煩大喊起來。
“他...在哪裏?”
她回到家中不敢提及酒吧的事情,但是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總是浮現自己先走的畫麵,心中一隻有些愧疚。
......
陳仲謀被老屠護送,先去老君洞道觀外的古照斜陽亭看了一眼,就讓老屠先一步走了,他想看看江州一些修道者的情況。
走過一條幽靜的小巷子時候,剛剛兩步,他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隻見他身影在原地消失,突然出現在一旁的桂花樹頂上,緩緩飄落,踩著一片樹葉一揮手,整顆樹的積雪。樹葉猛然朝一旁激射出去。
“怎麼回事!”
光禿禿的樹幹上傳來一聲驚呼,雌伏著的那人想要撤退,但卻感覺四肢被無形的手臂扯住,整個人不由自主的朝著陳仲謀方向飛去,無法動彈。
“以炁束人?”
他滿眼的驚駭和不可置信,這一手除了那些武道宗師之外,從未一聽說有少年能做到!
樹上的人毫無反抗能力,被無形大手遏住咽喉,隻是瞬間,他便感覺龐大的炁體全麵壓製住,連說話的能力都沒有!
他陷入了無比震撼之中,他對陳仲謀的資料再清楚不過,和大多數靠著父輩蔭蔽的紈絝沒有區別,完完全全的不學無術之徒。
一個十幾歲都沒有接觸到武學的少年,消失了三年,他怎麼會擁有如此可怕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