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洲最近很煩惱,因為醫院裏盛傳他無情無義,玩弄人家女生的感情,但是現實則是——他才是被玩弄的那個好麼?他的委屈到底誰知道!
他好心路過,見到被欺淩的封馨,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且在美人不願回家的時候,還將她帶回家,頗有紳士風度的將親愛的床讓給了她。
但他實在是沒想到,那天早上家裏會有人造訪,造訪的居然還是醫院有名的大喇叭,什麼秘密都將暴露在太陽底下,而且還將這件事傳的變了樣。
他更沒想到的是,自己會好心辦壞事,居然被算計了。在麵對質問的時候,他自然是力證自己的清白。
隻是他沒想到的是,封馨居然一句話都沒有為自己說,不解釋,不吭聲,站在一旁沉默的看戲。她明明是幸災樂禍,親你是怎麼看到她委屈的快要哭了?
他就這樣背上了子虛烏有的罪名,在兩個女人的共同作用下。
好吧,作為一個大度的男人,這事他不計較了,隻是他感受到了來自這個世界深深的惡意。
但是為什麼虞醫生結婚,這個女人醉了,最後收拾爛攤子的還是他,寶寶心裏苦啊。
“你也覺得我比不上那個女人?”封馨直勾勾的看著他,讓他不自覺的撇開了頭去,這女人說起來真好看。
“這得看人,沒有比得上比不上之說。”劉州鬱悶的摻著她。
“看人?我都投懷送抱了,你不是還不喜歡我麼?”封馨低低的問道。
“你沒發燒吧!”劉洲隻以為這女人打擊太大,喝醉酒亂說話。
“所以在你眼裏,我也比不上那個女人!”封馨掙脫劉州的手臂,跌跌撞撞的往前走。
劉州站在原地沒有要追上去的意思,自我催眠,現在是她自己甩了我的,跟我沒關係。算了作為一個有紳士風度的男人,至少送回家吧,畢竟……是同事?大腦中的正義天使獲勝,劉洲兩步上前,拉住封馨。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送我?不必。”
“小心路遇歹徒,劫財劫色!”劉州說著將封馨帶上了出租車。
“劫財劫色也跟你沒關係!”封馨說完這話後,便睡過去了。劉州陷入了兩難,這家夥知道自己忘記告訴他家的地址了麼?那麼現在他應該去哪?
“先生,去哪?”麵對司機的詢問,劉州隻能將自己家的地址報給了他,心想著自己雖然倒黴,但是倒黴的事情不至於兩次都發生在他的身上吧。
然後他就發現做好人是要付出代價的,就是這麼巧,兩次做好人,都被人發現,其實他是想發揮做好人不留名的本事,讓人在心底默默地讚揚他,隻是為什麼都不給他這個機會呢?
背上了偽君子這個稱號,劉州覺得壓力很大,每天看著護士們異樣的神情,而且他明明是個正直的花美男,為什麼要嫌棄他呢!
在他忍無可忍,決定去找封馨希望她能出麵解釋,然而這隻是讓他更加心塞罷了。
“聽說我是你女神?”封馨站在他麵前,話語間帶著詢問。
“那隻是玩笑話。”劉洲尷尬的說道。
“也就是說你真的說過?”封馨冷冷的問道。
“算……算是吧!”劉州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讓他頭皮發麻!
“那你想當柳下惠坐懷不亂?女神投懷送抱你連個表示也沒有?”
劉州眨了眨眼,“你……沒喝醉吧?”
“我不介意把你打醉!”封馨似是惱羞成怒後的玩笑話。
劉州淩亂了,現在……這是個什麼情況?
難道說他被變相告白了?這女人正常的,確定不是重度失落後遺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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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顏嬌的孩子還在媽媽肚子裏的時候,就學會了很多的英文單詞,還有拉丁文,顏嬌預言她的孩子很有可能會成為翻譯。因為在懷孕期間,她刻苦努力,攻破了各個難關,成為了一個學識淵博的母親,讓她自以為自己的胎教已經足夠讓孩子成長為一個天才。
在顏嬌的孩子周歲抓周那天,剛好下雨所以家門口放了很多傘。孩子爬到傘邊上拿出幹媽裘深的紅傘放在手中,然後爬回到抓周桌上,抓了一隻紅筆。
顏嬌以為她的孩子一定會成為一個讀書很好的人,最後有可能成為一位紅色政治家,在她的美好幻想下,她才知道原來傘和筆放在一起其實是“傻逼”。
在孩子上幼稚園的時候,她發現了他驚人的數學天賦,簡直令人發指!顏嬌不止一次的慶幸,幸好孩子的腦子像他爸不然太笨了娶不到老婆。然而就算智商高,他的娶老婆路途遙遠,曾一度讓顏嬌犯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