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1 / 2)

說八道嗎?”他從上衣口袋裏拿出那隻鑽石耳環扔給她。麗芙小心地接住,捧在手裏看,“嗯?”

“不,我也不是。”

霍華德·維特斯擁著她,使勁扳過她的臉來掐起她的下巴,狠狠的袂別地吻了下,一把抱起她,向有火車鐵軌的橋下一把扔過去。嚇得魂飛魄散摔在鐵軌上的麗芙像鬼一樣尖叫著被一輛正呼嘯而來的火車傾紮而過,血肉橫飛,粉身碎骨。

霍華德甩甩頭發返回車內坐好,對伺機說,“我要回家,我要喝酒。”

回到家,他從臥室的保險櫃裏取了整整一箱錢出來,把一整瓶xo灌進肚子裏就去了“春之蕾”大廈。幾十個招兵買馬而來的殺手正齊聚一堂在等著“頭兒”的出現。霍華德一來到俱樂部大堂,他們一下子齊刷刷地把目光放在他身上看著他走上主持台。

霍華德把錢箱放到桌子上,看著下麵的人,去到辦公室。約翰跟著他身後進來。

“你去哪兒了?”約翰問他爸爸。

“什麼?”

“昆庭在哪裏?”

“呃……他在忙別的。”

“家裏沒人。”

“你媽走了。”霍華德低垂著眼瞼,不敢正眼看著兒子的眼睛。

“什麼?”約翰皺了下眉頭。

“坐火車走了。”他淡淡地道。

伊森此時正在距“春之蕾”大廈不遠的一個小樹林裏裝備著他的點頭武器。他把一支鋼製的弓箭安裝上長槍。這種槍很適合於遠距離射擊。

他自言自語道:“第一,在極端的時候,法律是不夠的,為了羞辱法律的不足,必須做違反法律的事情,去追尋正義。這不是複仇,複仇不是有效動機,寥若晨星是感情上的反應——不是複仇,是懲罰!”

背上裝著十幾支箭的箭筒,伊森潛入暗處,遠距離射殺了兩個持槍值崗保鏢,悄悄地潛入大廈內,在隱蔽處安裝了幾枚定時炸彈。

霍華德正和殺手們開香檳喝酒預祝他的“圍獵”行動圓滿成功,“再來點香檳。”他叫約翰,可是卻沒看到他人,裏麵一人向他道:“約翰出去了。”

伊森透過門洞看到裏麵的一切,說:“來了。”他手上提了一大桶冰塊。一股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怎麼沒看到約翰·維特斯。

有人來開了門,他壓低了頭走進去,把桶遞給那個業接手的人,他提著冰桶走到人堆裏,手伸進桶裏一取出香檳,刹那,“轟”的一大聲爆炸開來,那四周圍著的十幾個殺手被炸得身首異處,血肉模糊。

伊森與那幾個殺手展開生死搏殺。

受到炸傷的霍華德·維特斯拖著左腿一瘸一拐地愴慌逃出大廈。

伊森幾槍解決掉這些蝦兵蟹將,追著霍華德來到廣場上。

“霍華德·維特斯!霍華德!”他站在他身後大聲地吼叫。狼狽不堪的霍華德自知無路可逃,他轉過身來可憐巴巴地看著伊森。

“你殺了我全家!”伊森怒吼道。

“你殺了我一個兒子。”他一邊說著,手快速地從後腰掏出手槍要向伊森開槍,而伊森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先他一槍把擊倒。

伊森向他走去,站到他麵前從口袋裏掏出那些昆庭和他男朋友的“同性戀親吻照”向還在苟延殘喘的霍華德胸肖扔去。

“我讓你殺了你最好的朋友。”伊森扔給他麗芙的另一隻鑽石耳環,說道:“還有你妻子。”

霍華德拾起來看了下,眼裏充滿淚水,五髒六腑猶如被撕裂,全身顫唞向天悲泣“天啊!”

“現在我要殺你。”

伊森向他印堂開了一槍,一槍斃命。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伊森拿起手機,接聽,“喂!”

另一端傳來的是約翰·維特斯的聲音,“如果你還想見到你的妞,明天上午就來”春之蕾“遊輪。”馬上掛掉。

伊森還想說什麼,隻聽電話裏傳來“嘟嘟……”的電話掛斷聲。他憤恨地掛斷電話。這個狗崽子綁架了嘉藝來威脅他,狠狠地戳住了他的軟肋。

結局

一望無際的碧海藍天,一艘6層高的豪華遊輪停泊在藍色的海麵中——它就是“春之蕾”遊輪。

伊森站在白色的汽艇上,雙手握住方向盤——“轟轟”的幾聲隨著引擎的發動,他駕著汽艇快速地向海麵中的“春之蕾”駛去。平靜的海麵被汽艇劃出一條長長的白色浪花。

迎著冷冽的海風,伊森心想,就算自己化為灰燼也要把嘉藝毫發無損地救回來。他不能讓她再受到任何一點傷害。

在去之前他隨身裝備了兩把左輪手槍,還有那把救過自己的命的匕首。這把匕首是他貼身隨帶的。它總在關鍵時刻起大作用——話說起來,還有點來曆,它是印第安人湯姆·黑根叔叔在自己10歲生日時所贈的禮物。湯姆叔叔曾用這把匕首與外族入侵者展開殊死搏殺,最後將這把利刃刺進敵人的咽喉以勝利告終。這是一把戰績赫赫的“神刀”,它總是給伊森帶來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