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是已經結束了。
英國商業的團體,對於法國在大陸上勢力的一天一天增加,自然地十分憤慨的。
法國占領了魯爾煤區,實在使英國喪失了他在大戰中所的一切的成功,現在的勝利者,已經不是英國靈敏而勞苦的外交家,而為福熙(General Foch)元帥和他所代表的法國。
意大利也對法國有著惡感。
其實,戰爭在剛結束的時候意法兩國的友誼,已經就不大好,現在是竟一變而為仇恨了。
將來終有一天會使昨天的友邦變為明天的仇敵的。
但是這事件終於未生的緣故,就是因為德國的總長,沒有恩韋元帥(Enver Pasha)的才能,則隻是一個庫諾(Cuno)而已。
當一九二三年的春季,我們還不能因法國占領魯爾藉口重振軍備,我們必須先在德國的民族中灌輸一種新的精神,使我民族的意誌益趨堅強,而且須將國內最大的惡勢力完全除淨盡。
一九一四年和一九一五年不知道撲滅馬克斯主義的結果,便是——九一八年的大流血所以一九二三年春季的可怖懲罰,便是我們坐失良機,不會徹底消滅馬克思主義的叛黨和暴徒的工作的結果。
那些小資產階級,他們以為現在的馬克斯主義,已經不比從前,且以為主持一九一八年事件之“敗類”,曾經犧牲了二百萬生命作為奪取的工具而不悔的。到一九二三年便可為民族的正義觀念而服務,這真是不可思議的奇想!瞎希望這班叛徒來做解放德國的戰士,那真是愚不可及的傻子了。
這班瓣叛徒也決沒有這種想法。
馬克斯主義的人們不能不為叛逆,這等於野狗不能棄死屍而不食是一樣的。
一九二三年之情況和一九一八年的情況很是相像,不論我們來決定那一種的抵抗政策,他的要點,都在使我民族脫離馬克斯主義的毒氣。
我十分的相信,凡是真正的國家主義的國民政府,他的急務就在獲得以去滅撲馬克斯主義的力量,而且給這種力量以自由處置的權力。
當國外的敵人,對我國施以一種致命的打擊的時候,而國內的叛逆,又潛伏在街頭巷尾,這時的政府千萬不在留變於“安寧秩序”的笨策。
要是最後解決我民族敵人馬克思主義的唯一方法而不能免於混亂,那麼,真正的國民政府,應歡迎邀紛擾不安的時局。
我常常懇求民族主義的各黨,應該在應使命運的支配,使我黨施行對付馬克斯主義和明確,然而,他們對我的勸告,總是置之不理。
他們(包括了國防軍的首領)大家自耍聰明,終於忍受了那最可恥的屈服。
當時,我很感覺到德國的小資產階級的使命已經完畢,不能使他們再負其他的什麼責任了。
在這時候,我坦白的承認,我對於阿爾卑斯山以南(South ftheAlps)的偉人,發生了熱烈的欽慕。
他為了酷愛他的民族。因此不和意大利國內的敵人妥協,而且竭力用各種可能的和段和方法來撲滅敵人。
莫索裏尼所以能夠列於世界偉人的緣故,就是他決心不和馬克斯主義平分意大利,而且撲滅國際主義,來拯救他的祖國的緣故。
德國虛偽的政治家得莫索裏尼相形下,真是小得很。
我國小資產階級的態度,和那寬恕馬克思主義的辦法,一開始就使我們在魯爾不能采取丁怎樣有力的抵抗。
他們讓我國的世仇馬克斯上義的徒黨蟄居在國內,我們再要起而去和法國作戰,那真是愚妄的傻子。
不難預言的行將發生的事變,就在一九二三年春季發生了,空喊著向法國抵抗,這是徒然的,因為在軍事方麵,是否可以得到勝利呢要知道德國對於魯爾事件的行動,結果如能撲滅德國的馬克斯主義,那麼我們就已操勝算了。
如果德國一旦而能夠脫離不共戴天的世仇,那日後的發展。自然是不可限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