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我就不信了,爹爹會把你這個小妾的女兒寵上天去?今天我非收拾你不可,來人,給我重重的打,讓這個狐假虎威的賤丫頭也看看清楚,誰才是丞相府的主人!”那身穿華服的嬌豔女子眉目冷凝,美麗的臉龐卻蒙上了一層晦暗之色,惡狠狠的瞪視著被壓在地上還一直掙紮想去救褚木慈的小丫鬟。
褚木慈承受著身上的杖刑,不斷的深呼吸,現在敵我分明,那小丫頭應該是她的人。
想救人就要先自救,她必須先脫身才行!
微微動了動雙手,隨即嘴角浮現一個冷笑。
很好,隻是被壓著打,並沒有任何綁縛。估計覺得原主是一個弱女子,被打的奄奄一息肯定無力反抗,也就沒有在意這些。
在軍校被操練的半死,她女漢子的名號可不是叫著玩的,想活活打死她?做夢去吧!
褚木慈深深吸了一口氣,忍住身上的疼痛,順勢往一旁滾去,躲開了身上的杖刑。
這一滾,瞬間讓祠堂安靜下來。
褚木月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褚木慈渾身是血的勾著嘴角,嘲諷的看著她的模樣,那陰森冷酷的笑意簡直好似地獄爬出來的修羅厲鬼。
她雖然狠辣,卻到底也隻是一個普通的大家小姐,見此情形,頓時被嚇得後退好幾步。
但很快,她就反應過來,對著那些傻愣在當場的下人們吼道,“你們都是死人嗎?廢物,還不快把她給我按下去,活活打死!”
褚木月修長瑩潤的手指白皙如玉,指著的方向,褚木慈已經慢慢爬起來,倚靠在祠堂的木案上。頭上的傷口還在不斷淌血,血珠順著臉頰滑落,一滴滴掉落在白色的衣襟上,瞬間形成鮮豔的紅梅,為素白的衣衫增添了妖豔的顏色。
丫頭們小廝們見她虛弱無力的模樣,趕緊拿起手中的木棍就衝了上去。
在褚木月腦中的記憶裏,這些木棍可就是將她打的頭破血流的罪魁禍首。也許,正主之所以被她占據身體,就是被這些無情棍棒活活打死的!
可惜,她褚木慈不是那種被動挨打的人!
此時,為了保命,她已經顧不得那麼多,好似困獸一般的軀體微躬,快速的閃避之間輕易的奪下丫鬟手中的木棍,毫不客氣的來了個橫掃千軍,直接放倒了一片小丫頭。
頓時,那些圍觀的男女都被她這股狠勁兒給嚇得目瞪口呆。
收拾這些人,也不急於一時,最重要的是救下那個不顧生命安危也要來救她的小丫頭!
趁著那些丫頭和小廝被震懾住,她直接將手中的木棍丟過去,準確的將按住小丫頭的兩個小廝給打的後退了幾步。
褚木慈對著傻愣在地上的小丫頭喊道,“春蘭,你傻了是不是?還不快去喊人,是想裝死啊?”
這一聲叫喚,頓時讓春蘭回過神來,快速的往祠堂外麵衝。
看見春蘭跑了,褚木月氣急敗壞的跺了跺腳,滿臉怒容的對著下人叫罵道,“廢物,你們這群廢物!丞相府花那麼多銀子養你們這些廢物有什麼用?還不快點把人給我抓住!”
“住口,我就不信了,爹爹會把你這個小妾的女兒寵上天去?今天我非收拾你不可,來人,給我重重的打,讓這個狐假虎威的賤丫頭也看看清楚,誰才是丞相府的主人!”那身穿華服的嬌豔女子眉目冷凝,美麗的臉龐卻蒙上了一層晦暗之色,惡狠狠的瞪視著被壓在地上還一直掙紮想去救褚木慈的小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