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ДQ救命啊啊啊啊————!!!”

就算我是個跳的不高、跑得不快、還沒什麼上進心的廢材,我現在也必須努力往前跑,如果不跑的話,我會被身後追著的上萬隻野牛撞飛、踩扁、碾壓成肉餅子。

身為一代廢材,我可不會自己滾進牛堆裏,我是被人扔進牛堆的,而扔我的人,就是我的親爸——!

“QДQ歐多桑!救命————!!!”我甩著鼻涕和眼淚跑向有爸爸在的矮樹,我希望他能看在兒子哭的這麼可憐,這麼傷心的份上,伸出他高貴的手,拉一把被牛追的沒地方躲的兒子。

可惜我沒成功,才跑了一半路就廢材的平地摔倒了。

爸爸曾經說過,我平地摔的標準動作繼承自媽媽那裏,爸爸還說,媽媽她摔得比我慘烈多了,有時候還能左腳絆右腳從樓梯上摔下去。

牛已經快要到我的眼前,我暫時沒空跟你們介紹我的媽媽。

野牛的蹄子踩在地上震得整個地麵都在震動,我害怕的閉上了眼睛,我感覺自己的腰被人往後帶了一下,然後被抱在了懷裏,野牛群狂奔的震動聲逐漸遠離,我偷偷睜開眼睛看著抱著我的爸爸鬆了一口氣。

爸爸將我抱在懷裏,我們騎在馬上朝著牛群狂奔的反方向飛馳著。

艾利諾姆踩著牛群的背,路邊的樹木,大石頭跳躍著,他狂奔起來的速度很快就甩開了瘋狂的牛群,然後在池塘邊停下低下頭開始喝水。

爸爸翻身下馬,走到池塘邊打水,我坐在艾利諾姆的背上警惕的看著四周,我們的對麵有斑馬群,他們同樣警惕的注視著水塘對麵的我們,然後慢慢的低下頭去喝水。

我叫做苗木鬥真,並不是生活在這裏的原住民,而是個霓虹人。

在我能記事的時候,我就跟在爸爸的身邊四處遊曆,他帶我去過被冰雪覆蓋的北歐、全是沙漠的埃及、熱帶雨林,現在我們在非洲的大草原上。

爸爸對我的要求很高,他努力的將自己一身的本事教給我,但是我卻完全不像是爸爸的孩子一樣,笨的根本就沒學會多少,除了能說一口流利的母語外,剩下的知識最好的大概隻有生物這一樣了。

我沒有見過媽媽,爸爸的身上也沒有媽媽的照片,我曾經一度認為,自己隻有爸爸沒有媽媽,但是爸爸卻說:“因為鬥真你太弱了,所以我不能帶你去見你的媽媽。”

為了見媽媽,我努力的學習著爸爸教給我的格鬥術。

不得不說,人有了目標做什麼事都能多拚進一份力。

等我在西伯利亞靠著自己的能力馴服了一隻貂的時候,爸爸對我說:“原來如此,你繼承了他的火焰啊。”

爸爸捧著我的手,我的手指上帶著艾利諾姆的指環,它正在燃燒著橙色的火焰,顏色非常的漂亮。

“火焰?”我抱著小白貂疑惑的看著爸爸。

“鬥真,你的火焰繼承自你的媽媽,這種火焰分為七種,你繼承了他的大空火焰,它的意義是調和、包容。”爸爸看著我手指上跳躍著燃燒的火焰,他的表情出奇的溫柔。

“媽媽也有嗎。”我看著火焰,在腦中無數次繪製著媽媽的樣子,爸爸說我跟媽媽長得很像,除了眼睛的顏色和頭發的柔順隨了爸爸外,我身上的一切都像極了媽媽,“爸爸,我們什麼時候能回國。”

西伯利亞的冬季,冷風吹得我直打哆嗦,但是卻凍不住我想要見媽媽熱切的心,小白(貂)很聽話的臥在我的脖子幫我取暖,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