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肯是看的兩眼冒火,這幾天他在船上的待遇還比不上景瓷兩人,每天他都隻能是吃個幹巴巴的麵包而已,加之他提出回到C國的要求被D區的樓中道一派高層駁回,讓他乖乖跟隨船隻去目的地,若是去個能大吃大喝有美人相伴的地方還好,現在竟然是又一次回到了盧約的私人小島附近,食物估計還是那些個麵包加清水,這讓他怎麼受得了?現在,同修還和景瓷說中文,景瓷也就用了母語回答,嘰裏呱啦的,肯完全不懂他們到底在說什麼。這樣被當著猴子耍,肯怒道,“把他們兩個給我扔到海裏泡一泡!”
“不行。”船長傑克停好了船,走下來時剛好聽見肯的話,斷然拒絕,“他們可是我們要跟對方談判的籌碼,要是損傷了一星半點都會讓對方來個一不做二不休,徹底惹怒他們對我們可沒有好處。”
“我偏要讓這兩個家夥一點顏色看看!”肯全然失去了人們對他的“笑麵虎”之稱,脾氣壞的可怕,瞪大著的雙眼冒著血絲,口中不停的罵著髒話。
看著他這個模樣,同修嗤笑出聲,故意用英語朝景瓷說道,“瞧他這模樣,比我見過的神經病還神經病。”
“我也覺得。”景瓷揚起嘴角,讚同的應聲。
肯被同修刺激到了,怒火一下子噴湧而出,乘著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一個箭步就到了同修麵前,伸手就是要給同修一個狠狠的教訓。
不過同修哪有那麼容易被打倒?他既然要挑起肯的底線,就不可能什麼也沒準備,他早早的就已經猜測到肯的下一步動作,因而他隻是稍稍往後一跳,肯就因為用力過猛導致的重心不穩差點摔個狗吃屎。
“呦,被戳中心事要打人了?”同修一早就看肯不順眼了,在攝影時就老是無故挑他和景瓷的本來就沒有的錯誤,還把笑裏藏刀的把他罵了一次又一次,真當他沒脾氣不成?還敢利用導演的身份騙倒他和景瓷,使兩人來到船上在黑漆漆的倉庫裏關了不少天,還打算利用他去威脅盧約,真是活該。
肯一招不中還想再來一次,不料卻被身邊的傑克抓住了揚起的手,他憤憤的盯著傑克,道,“那小子這麼猖狂,你就打算放過他了?”
“是的,我不能讓你傷他一下。”傑克這是要起內訌了,連忙解釋道,“剛剛我接到了來自上頭的電話,說是對方隻提出了一個條件,就是要保證他們兩個毫發無損才能順利交易,所以現在交易還沒有完成,對方那裏也還隻是口頭答應了而已,你暫且還不能傷他們。”
“哼。”肯聽完往地上啐了口,“就聽你的,看我以後不逮著機會玩死你們!”
景瓷和同修對視一眼,冷笑,真是不自量力,保不齊他們兩個回去之後就把他給哢嚓了,還要再來設個陷阱給他們,他們兩個都是聰明人,被暗算了一次怎麼會還有下次再被同一個人暗算的可能。
兩人這次沒有被分開安放了。
或許是幾人已經覺得他們的計劃快要成功了,沒必要在提防他們逃跑,加上島上可以休息的地方也不足,所以兩人也就在一個房間裏住下了。
除了門被鎖上,隻有送飯時才會開之外,整間屋子別無其他出路。兩人也都沒有再被綁著了,可以自由活動,當然,自由的範圍僅限於房間。
“看來盧約他們是在實施什麼計劃。”同修檢查了周邊沒什麼竊聽器之類的東西之後,才放心的同景瓷說道。
“我也有感覺。”景瓷道,“現在我們不能逃,若是打亂他們的步驟那可就得不償失。”
“嗯……”同修蹦到床邊坐下,撇撇嘴道,“難得體會一下被綁架的滋味,有吃有喝,比起在研究學業什麼的悠哉多了。”
“很快我們就能離開的。”景瓷不知為何,心驀地一陣狂跳,她揚起了笑顏,朝同修說道。
“但願吧。”同修一頭紮進枕頭裏,“最近睡地板睡得我快散架了,不行不行,我要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