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cut!”肯的一聲令下,周圍的工作人員紛紛鬆了口氣。他們或是感激或是欽佩的看著沙灘上的兩人,爾後收拾道具。
誰都沒有想到同修的演技在一夜之間提升不少。
昨天的他還被肯NG了幾十次都不過,連累了拍攝組幾十人連午餐都沒能吃上就得馬不停蹄的趕拍攝。景瓷就不用多說,她一向是演技高超,若不是被同修拖累的話也許一場拍攝下來都不需要NG幾次。但不管怎麼說,都是拖了他們倆的福,眾人提前下班了,而且能美美的吃上一頓午餐。
“今天拍的不錯。”景瓷看著眾人漸漸散去,轉身對著同修說道。
同修笑的風華絕代,景瓷可不是經常誇人的主,瞧她這麼說就是在對他的莫大誇讚了。他也不回應,就一個勁的噙著笑,看的幾個收拾道具的小姑娘臉都紅的快要滴血了,雖然當事人並沒有發現。
他怎麼會告訴景瓷,那是因為昨晚在她與秦邵東走後,盧約叫了他去房中一點一點的教他。其實同修也在此之前都不知道盧約的演技也是無比的精湛,以假亂真,他自己很容易就讓盧約帶著入戲,身臨其境一般的感受現在想起來他還覺得有些不切實際。經過昨天的練習,他早就已經把劇本爛熟於心,所以今天的對戲自然也就簡單多了。
“嘿,兩位,可否賞個臉陪我這個導演在島上轉一圈?”肯又一次到了兩人旁邊,似乎是不經意的把手搭到同修肩上,問著兩人。
雖然肯的表現很奇怪,但畢竟不好拒絕這種邀請,兩人也就遲疑一會後點了點頭。
肯棕色的臉閃著紅光,眼睛笑的眯成了縫,讓人看不見他的眼底的情緒。兩人無奈,隻好跟在他的身後。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一處陌生的地方。
這裏有間小木屋,在盧約的私人上出現顯得有些突兀。屋子的周圍長滿了雜草,四周靜得令人不安。走進些,景瓷看到了搭建木屋的木材表麵都脫落了不少,有的都微微卷起,照此推斷是在這裏有些時候的了。越想越覺得不對,景瓷微微側頭看著同修,正巧同修也轉頭看她,兩人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疑惑與警惕。
知道同修也發覺不對勁,景瓷站定腳步,揚起30度完美的社交微笑對著前邊仍在前行的肯道,“導演,時候也不早了,不如先回去就餐,下午在繼續參觀小島?”
肯驀地“嘿嘿”幾聲,慢慢的轉過身看著他們,詭異的拍拍手,道,“我想你們不是要就餐,而是想搬救兵吧?既然我好不容易把你們引到這裏,怎麼會輕易讓你們回去呢兩位?”
“我們,好像沒得罪你吧?”景瓷的笑容淡了不少,一邊的同修也收起了漫不經心的妖冶氣質,渾身如刺蝟般防著肯耍陰招。
肯搖了搖頭,一步步朝他們走進,邊說著,“NO,NO,NO,兩位,中國有句話叫貴人多忘事,我想的也是。有可能,你們或許根本就不知道得罪我什麼了。嘿嘿,我來告訴你們。我早就看盧約那家夥不爽了,要不是有把柄在他手上我至於到這裏當個沒工資的大導演?世上哪有那麼便宜的事,兩位在他身邊應該也是當那個吧,哼,既然這樣讓我拿點報酬也沒多大關係吧……”
“做夢!”同修的臉瞬間拉了下來,目光凜冽的盯著肯。景瓷也是連基本的疏離的弧度都消散了。他們兩人都是從黑巷裏出來的,怎麼可能讓一個一身瓢的家夥放倒。兩人在他走進的時候都暗暗蓄力要給他個重擊了,他們同時出手,準備給肯個重拳,卻不料讓人從身後捂住口鼻,一股濃鬱的劣質迷香的氣味刹那間竄入鼻中。
——該死,中計了!
“嘿嘿,我怎麼可能給你們有任何打到我的機會呢……”肯的聲音還在耳邊旋繞,景瓷的腦袋已經是暈乎乎的了,連她都不知道,她打心裏祈禱著秦邵東能發現不對勁而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