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學期開學後,咱們這兩個班的講師就換了。”同學C。
“換的哪位教授?”傅振華關心的問。
“好像是之前在學校教過書,結果因為家族生意上的事辭職了,然後現在又回來了。”這是消息最靈通的E。
傅振華和秦朗對視一眼,怎麼感覺怪怪的。
“我昨天見過咱們的新教授!台灣來的,三十多歲!帥呆了!!還是單身呢!!!”有人HC中。
“是啊是啊,我也見到了!!”有人更HC中,“他真的很帥啊!振華,你幫我追他吧!”
“哎呀,來了來了。”這是還有人放風?
教室裏瞬間安靜,腳步聲越來越近,然後教室門被推開,一人身著深灰色休閑西裝走上講台。從容放下教案,那人推了推自己的黑色細框眼鏡,環視教室一周,視線在某個人身上稍作停留,才緩緩開口,“同學們下午好,我叫陸雨,從今天起你們的專業課由我負責。”
講台下傅振華咬牙:我說怎麼這幾個月總是找不到陸雨!教授?我呸,斯文敗類!衣冠禽獸!!
大家都在美國,所以沒人知道秦雲雲回了趟台北。
傅羽揚的墓碑前,秦雲雲灑下第三杯酒。
......都說“泉下有知”,那麼,這些年發生的事,想必你也是知道了,也不會反對的哈。⑥思⑥兔⑥網⑥文⑥檔⑥共⑥享⑥與⑥在⑥線⑥閱⑥讀⑥
......還有,我好像一直都沒有謝謝你,給了我兩個這麼可愛的孩子。
......對了,你能見到陸千洵嗎,要是能見到,幫我給他帶個話,就說我謝謝他當初把振華的下落告訴我,也謝謝他養育了陸雨這麼個優秀的兒子。
“好了,我要走了,你若真的在天有靈,就好好看著我們吧。”
秋風過處,墓碑上傅羽揚那張年輕卻也表情嚴肅的照片,似乎也泛起淡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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