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直至今日,在哥哥的心目中,他還是有著相當重的分量的。雖然那同樣被戴在右手無名指的紅色戒指十分礙眼,但鼬突然就覺得自己還有希望。

咀嚼著嘴裏的米飯鳳有些食不知味,鼬一臉看著他吃他就滿足了的表情是怎麼回事?咽下去嘴裏的食物,鳳開口道:“別光看我吃,你自己吃過晚飯了嗎?”

鼬這才想起自己午飯晚飯都沒吃,隻是看著鳳的睡顏,時間卻過得格外快。這般想來,鼬就有些惆悵,他不知道鳳會停留在這裏多久,就算鳳一直在,等他完成這個任務,又該去哪裏找鳳?

那時,鳳會不會病的更重了?

鳳原本想著今非昔比,今次再見到鼬,他應當適當的和他保持距離,卻不想已經養成了十幾年的習慣恐怕是再也改不了了。看見鼬對他自己這般不在意,立刻歎了口氣:“快去吃飯,我的病再睡一晚就好了,再說還有鬼鮫,不必擔心。”

鼬聞言卻微微一僵,然後說道:“蠍桑和鬼鮫桑今天中午離開去辦事了,現在不在這裏。”

“離開了?”鳳聞言也顧不得吃飯,先用戒指聯絡了鬼鮫:“鬼鮫,是不是有任務?”

見那頭鬼鮫不知道說了什麼,鳳似乎安心下來的模樣。鼬抿了抿唇,臉上的黯然一閃而逝。

鳳得知並非首領召喚,心情立刻變得輕鬆了很多,回頭見鼬似乎正在出神,伸出手戳了一下鼬的腦門:“還不去吃飯。”

鼬後知後覺,感覺到腦門上那股熟悉的微疼的感覺,伸手愣愣的揉了揉腦門。

鳳的眼裏一下子就充滿了笑意,從某些角度來說,鼬真的是一點都沒變。

也罷,他又何必和自己過不去,既然鼬沒有怪罪他的意┆

鼬認命的拿過毛巾溫柔的擦著鳳的長發,一邊擦著就想出了很多想要問鳳的問題,鼬無奈的笑,明明他絕不是個多話的人,但麵對鳳,似乎總是有說不完的話,臉上似乎也總是帶著麵對別人時很難作出的笑容。

“我還當沒人攔著尼桑,尼桑會去把頭發剪了的。”鼬想起原來鳳總是在家和自己的長發搏鬥的場景,不禁失笑。

“……我的確很嫌棄它們,不過留習慣了,就放棄了。”鳳歎氣,因為他們都喜歡——母親、止水和鼬都喜歡,所以鳳到底沒舍得剪。

“很好看。”鼬擦完頭發又自然的拿起梳子來給鳳梳頭,卻在看到那一頭漂亮的墨發中藏著的一根白發時,動作微微一頓,然後才又繼續。

“所以都說了多少次了,對於一個忍者來說,好看是最沒用的。”

鼬立刻借機問出了那枚戒指的事:“尼桑若真這麼想,就不會帶著戒指了。”

“戒指?啊,這個啊。”鳳低頭看看自己手上那枚朱雀戒指:“相比較於頭發,我其實更嫌棄這個。”

“遲早有一天扔了它。”

鼬眨眨眼,鳳的表情和語氣似乎都很認真,但等不及鼬問,鳳就說道:“你跟卡卡西的護衛工作不用做嗎?”

鼬卻執著的問:“為什麼要扔了它?既然要扔,為什麼還要戴?”

“因為很多術的使用都必須通過這個戒指,而且這個東西有通訊的功能,很實用。”鳳雖然有些納悶鼬為什麼這麼執著於戒指的問題,但反正不是什麼大事,就老實的回答了。

“其實蠍一直嫌棄這個東西很醜來著,真不明白首領是怎麼想的,叛忍穿的這麼顯眼到底是為了什麼?”鳳說起這事來其實也挺怨念,“衣服鞋子和鬥笠也就罷了,連戒指的樣式和佩戴的位置都有明確的規定,甚至還有指甲油的顏色……”

鳳難得找到個人抱怨,卻在看到鼬的表情的時候戛然而止。

為什麼他覺得鼬的眼睛閃閃發光。

作者有話要說:我接著修錯別字=-=

64色令智昏

歌舞伎町正在進行三年一度的花魁選拔大賽,整個鎮子每天晚上都熱鬧非凡,相熟或陌生的人聚在一起,互相嬉笑著度過這良宵。

鳳對於什麼花魁大賽沒什麼興趣,不過祭典倒是可以去湊個熱鬧。

而對於鼬而言,在鳳離開後的六年裏,他隻帶著佐助參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