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當年剛叛逃的時候,他們也是極難尋到的,更何況那家夥都已經跑路五年有餘了。
這樣做任務,等於無形之中給自己增加了雙倍的工作量,每每鼬和卡卡西回到木葉,都會累得直打瞌睡。
於是佐助同學就多了每日的新力量修行——把他時常在浴缸中睡著的寶貝哥哥拖回房間。
佐助一路嘿咻嘿咻的把比他大了好幾號的鼬拖回鼬房間,再拿了毛巾稀裏糊塗的給鼬擦頭發,然後囫圇吞棗的把人丟到被窩裏,期間鼬都沒醒過。
倒是把佐助累的坐在鼬房間裏的地板上喘了半天粗氣——鼬好沉!
隨即伸出自己白細的胳膊,看看這樣頻繁的搬運鼬,有沒有使得他長出肌肉來。
正在鳥架子上用喙梳理自己羽毛的黑羽見了,冷不丁的來了一句:“別看了,就你這白斬雞一般的身材,嘖嘖,真沒什麼看頭。”
佐助當即炸毛,掏出幾把苦無“嗖嗖嗖”就衝著黑羽丟了過去,這隻嘴賤的破鳥!
黑羽和小鼬不同,它不是賣萌係的通靈獸,雖然它和三忍那樣用於直接戰鬥的巨型通靈獸也不同,但是他作為鼬的輔助戰鬥同伴卻是遊刃有餘,振翅沒怎麼大動就躲過了佐助那幾隻苦無,然後像嘲笑一般的“啊啊”叫了兩聲,從被佐助打壞的天花板飛出去了。
倒是佐助傻眼了,等鼬尼醒過來,發現自己把他的臥室天花板開了個大洞可怎麼辦?
於是佐助連忙在鼬屋裏翻騰起來,還真讓他找到了兩塊大小合適的木板,趕緊抓著錘子和釘子爬上了鼬的房頂,企圖在鼬醒過來之前銷毀罪證,繼續充當乖小孩。
鼬是在腦袋上一片“當當當”的敲打聲中醒來的,揉了揉眼睛,鼬看著自己頭上的一大片星空,一時沒搞明白自己在哪。
隨即低頭,看見他身上還蓋著當年哥哥的有著藍色花紋的被子,才敢確定這是自己房間。
佐助則正在外麵的房頂上看著被他越修越破的房頂,迎風流淚。
鼬無語的望了半天天,突然開口問道:“佐助,你在做什麼?”為什麼半夜來拆他的房頂,“你明天一早還要上學,快去睡覺。”
佐助聽到鼬的聲音,手一抖,錘子從天上掉下來,直接打破了地板。
鼬:“……”
鼬默然看著眼前三米的地方的地板上突然出現的大洞,打算把佐助先轟去睡覺,然後自己修屋頂,隨即看到佐助手裏抱著的用來補天花板的木板:“快把尼桑給我做的畫板還給我!”
佐助:“……”
在這般那般的讓人或歡笑或無語的生活的陪襯下,鼬的生活也不算太難熬。不過,他哥到底有多難找,著實讓卡卡西和鼬都汗顏了一下。
地毯式搜捕了幾個月,他們連一根宇智波鳳的毛兒都沒找著,在他們遇到的為數可觀的叛忍和賞金獵人中,絕大多數人都聽說過宇智波鳳這個人的大名,但大多是幾年前的消息了,這還不說,說法五花八門,鳳可能同時出現在火之國和雷之國的情況著實讓卡卡西汗顏了一下。
“雖然他的懸賞金額的確很高,但是跟他交手無異於找死,道上的人一般都不會去找他的晦氣。”有年老的賞金獵人這麼勸過他們。
直到找到了土之國的黑市情報交易所,才獲得了些有用的情報。
“他剛從木葉叛逃的時候,身上帶著傷,幾批忍者的追捕之後情況更是不妙,最後有一批賞金獵人帶著忍犬追了他很久,眼看他就要落網,卻不想在雷之國突然沒了消息。”
鼬的心立刻懸了起來:“然後呢?”
那名黑市情報販子搖搖頭:“後來我們去雷之國的探子發現那些賞金獵人全死了,身中劇毒,被巨大的鈍器穿透了胸膛。從手法上看,不像是宇智波鳳做的。”
鼬和卡卡西這才放下心來,卡卡西拿出一遝子錢,交到情報販子手上,“隻要有關他從叛逃後的情報,就請您事無巨細的告訴我們。”
帶著大兜帽的情報販子瞥了一眼卡卡西拿出的錢的厚度,滿意的繼續說道:“原本也沒有人能夠確定他是否死於那場亂鬥。但是半年之後,有人見他身著黑底紅雲的袍子,和一個穿著相同的駝背男子頻繁出現在公眾場合。隻是,之後他的右眼上一直纏著繃帶。”
鼬的手小幅度的抖動了一下,隨即想起了那個九尾之夜出現的麵具男……黑底紅雲,尼桑果然去了曉!“他出現在哪些地方?還有,可知那個駝背的男子是誰?”
情報販子搖搖頭:“那個男人叫什麼並不清楚,我們第一次獲得這個男人的消息,是在十一年前,也是個了不得的叛忍,實力大約和宇智波鳳不相上下。”
“至於他們出現的地方,都是些沒什麼意義的小地方,有一次發現他,就是在穀忍的廟會上。他看見我們的人把章魚燒丟了就拽著同伴跑了。”
卡卡西&鼬:“……你們確定沒有看錯人?”
情報販子:“那隻寫輪眼做不得假。”情報販子攤攤手,說道:“最近一次得知他的行蹤,是在鬼之國。後來就再也沒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