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門在京城的東門,我們現在走過去吧。”上官婉兒看著東門,有些無奈,看來幫一個人做事情還不是這麼容易的。
上官婉兒怎麼說也是大戶人家,美貌稱不上頂級美麗,可是上官婉兒有著她自己十分強勢的優點,比如那一雙手,讓無數琴師感歎,原來老天也是如此不公平,給這個人如此好的手,卻不給自己那樣的好手,最要命的還是,眾多的琴師對於琴熱愛的程度,稱得上融進血液裏麵。
除上官婉兒的雙手,還有上官婉兒的眼睛,也是十分出眾的美麗,精致的臉龐襯托出上官婉兒不一樣的美麗。
上到街道上,很多年輕男子,甚至是一些中年男人,都有意無意看來上官婉兒和身後的水兒,以前上官婉兒出行,大多數是坐在馬車,坐在轎子裏麵,外麵的人很少看到上官婉兒,就算以步行方式出現,上官婉兒的身後,總是跟著幾個侍衛,最少也有兩個明麵上的侍衛。
對於待在京城裏麵的老百姓來說,早就學會這些小聰明,看到上官婉兒有著侍衛跟隨,那麼其身份肯定不弱,所以以前上官婉兒出門,敢偷看的人沒幾個,除非是喝著酒,或者是遠處之外的人,借住某些東西悄悄看幾眼上官婉兒。
上官婉兒對此已經見怪不怪,可是這次隻帶著水兒出門,按照京城裏麵的傳統劃分,帶著婢女的小姐,也許有錢,但是不一定有勢;在生活中,錢不是萬能,但是在京城中,還有著一種東西淩駕與錢之上,那就是權力。
有權力的小姐或者公子,出門必定會帶上侍衛,免得遭到刺殺。
上官婉兒這次帶著婢女水兒出門,在京城男人的眼中,隻能算是有錢一類的,於是坐在街上,眾人都是直接將目光投去上官婉兒,膽子大一點的年輕人,已經是明目張膽瞧著上官婉兒,有說有笑的。
上官婉兒微微皺眉,而她身後的水兒,已經蠢蠢欲動,似乎要將那幾個笑得厲害的人拿下來。
隻不過上官婉兒在暗中擺動一下手臂,示意水兒不要那樣做,因為這次好不容易出府,還逃過老爹的眾多眼線,那種感覺啊,叫做奔放,上官婉兒可不想因為這些事情而重新背老爹的侍衛盯上。
於是就帶著水兒躲開人群,專門挑人比較少的小巷行走。
“小姐,你剛才攔著我幹嘛,你看看那幾個男的,特別賤,那張臭臉看著我都想動手。”水兒在上官婉兒立刻不滿的嘀咕道。
上官婉兒切了一聲:“你啊你,就知道動粗,本小姐好不容易能夠出來一次,你就這樣毀掉啊,真是一點都不厚道,你一旦動手,肯定引來官府的人,到時候我爹又發現我偷偷跑出了。”
水兒剛想反駁,小巷的另一頭,忽然出現幾道身影,來者不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