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東來用力把她摟進自己懷裏,思索著,輕輕撫摸她的頭發。宋理喃喃道:“東來,你說我是不是老了?老的太嚴重,連唯一的一技之長都失去了。酒把我毀了,我的時代已經過去了,我沒資格再意氣風發了……”
“女人的身體素質是肯定不如男子的,象這樣的手抖,基本上就能夠宣判你職業生涯的死刑。我說的對不對。”
“是啊。”宋理感到無比的痛苦,就象天塌下來了一樣……但她並不是一個擅長哭泣的女人,或者說她隻懂得找到解決事情的方法,她不懂哭,也不會哭。她把臉埋在卓東來懷裏,嗅到他衣襟上臘梅的冷香,沉默許久才道:“以前有醫術,無論到哪兒無論在什麼環境下有個手藝都能活下去,可現在我還有什麼呢?除了你以外,我什麼都沒有了……這太可怕了。我的職業生涯就要結束了,我還能去幹什麼?我沒上過學,離開手術台,我什麼都不是。”
卓東來的眼中有淚光閃動,這是他平生第二次紅眼圈——第一次是和司馬超群成為兄弟的時候。
“你有我,有宋財神,可以一輩子生活無憂。”卓東來微微有些惆悵:“你可以幫我做事業,可以準備給我生孩子。如果你放不下醫術,顯然生活繼續有意義……你不需要離開手術台。你還年輕,通過鍛煉和調養可以恢複手的靈活和穩定。醫院不僅僅是一項生意,而是一種產業,產業的特點就是多樣性,能夠容納各種人才。從事醫療這一行業的,不僅僅隻有醫生,還有醫院老板、分部門主管、賬房、采購……你可以培養一些醫生,自己當老師。”
宋理終於哭出了聲來,她緊緊的抱著卓東來的藥,大聲的哭了起來,似乎要將自己心中的痛苦全部哭出來。
“醫生不僅僅是一個身份,而是一項可以貢獻一生的工作……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卓東來不喜歡這句話。他雖然一點都不認同宋理的想法,但他了解宋理的想法,也知道該說什麼才能讓她安心。說這個就對了。
幽暗的燈光下,兩個人親密無間的擁抱在一起,盡管屋中放了冰,但是兩人的身上卻滿是密密麻麻的汗珠。
卓東來愉悅的撫摸上了那兩團突起,真實的感覺到那團柔軟帶來的感覺,然後將頭埋進了那一片豐滿之中。他嗅到的是一種類似於母親的味道,香而甜,溫馨又迷人,溫暖又安全。他咬著軟肉,喉嚨中吞噬的渴望不斷發癢。
“東來……小卓!”宋理顫唞著喊了起來,聲音中帶有著強烈的暗示。聽到她這和平時不一樣的聲音,卓東來抬起了頭,愛戀的攏了攏她散亂的頭發,輕輕吻住了那兩片花瓣兒似的微微發白的粉色嘴唇。
……
停止下動作的兩人依然不肯鬆開對方。宋理很喜歡被卓東來伏在身上的感覺,這樣的覆蓋讓她覺得很安全,有阻擋危險的愛人。卓東來也很喜歡伏在她身上的感覺,那種溫熱柔軟、被她包容和寵溺的感覺。低下頭,看著她乖乖躺在自己身下,溫溫柔柔笑著的樣子,這樣他才能覺得這個女人是真正屬於現實、屬於自己的。過了良久,卓東來才翻了一個身,躺在了宋理的旁邊,手依然緊緊的摟著她。宋理則枕在卓東來結實的肩膀上,一動也不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