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著茹皙突然沉默的樣子,摸著肚子忍不住打趣道:“也不知是誰和我,若在見著他,一定要將他永遠禁錮在身邊的啊哈..”
茹皙聽著我的話,半響才將目光從身後那個仔細挑選扇子人的身上離開,望著我,似是有一抹悲傷滑過:
“他怕是一輩子都不願見我了..”
看著茹皙垂頭喪氣的模樣,我恨鐵不成鋼的用手指一下一下拚盡全力的戳著茹皙的手臂道:
“你丫要是現在還不追上去,他丫就真的是一輩子也不願意見你了!”
天知道,我是好不容易才差使著蕭家暗衛們打聽到了勒言的下落,並將他引到了江南,若茹皙還是功虧一簣..
“話說,勒言剛才的臉似乎比以往還要白一些,也不知道他多年積下的風寒怎樣了..”
一語剛落,茹皙原本毫無生氣的眼突然皺了起來,望著勒言離開的地方忍不住的皺起眉,隱隱約約,不敢決斷。
我雙手叉腰一副過來人的模樣:“你丫去就是了,我有蕭家暗衛護著,比你護我還更好些!”
我看著茹皙還是一副不敢決斷的樣子,忍不住伸手重重的推了他,將他徹底的送到他最想念人的身邊。
我撫著肚子,望著茹皙已如正常人奔跑的樣子,低頭望著自己微隆的肚子忍不住的搖頭歎氣:“小木頭,以後記住了,千萬不要像你茹皙舅舅一樣做啥事都磨磨蹭蹭,你丫喜歡了誰,你丫就上!知道了麼”
“你平日,都是如此教育我家孩子的?”
熟悉的聲音從我身後傳出,震得我腳底發麻,生生的定在了哪兒,不敢回頭也不願意回頭。
“恬兒,我曆盡千辛萬苦回來,你都不抱抱我麼?”
縱使身後的人如何呼喚著,我還是沒有回頭。
天知道,這是真的還是假的。
三個月的日日夜夜,每天我都會做這樣的夢,夢見穆霖如往常一樣出現在我身邊。
如往常,安然無恙的出現在我身邊。
可是當我拉著他之後,夢就突然醒了,房間裏除了我自己又是深深的寂寞。
我撫著肚子閉上眼睛一下一下的呢喃著:“不、這是假的、假的。藍婉恬,這是假的..”
身後的人似有若無的歎了一口氣,慢慢的渡步走來,我想離開,步子卻像是被釘住一樣,隨後,穆霖熟悉的味道慢慢的環住了我的腰間,腦袋同以前一樣枕在我的肩上,好似真的一樣。
“恬兒、你回頭看看我好不好”
身後的人這樣說著,我似乎好像看到了穆霖往常總是溫柔的狐狸眼,眼淚忍不住的流了下來,顫聲問道:
“穆霖、你真的是穆霖?”
穆霖將手放在我的肩上,輕柔的將我轉過來,一雙狐狸眼柔情的望著我,一點一點的吻掉我的眼淚,止不住的輕聲安慰著:
“恬兒,我回來了,我真的回來了。”
三個月的悲傷與思念總於在今日全數噴薄而出,絲毫餘地都不留,我緊緊的回抱著穆霖的腰,埋在他的胸前毫無形象的哭著,直到我哭得快要岔氣的時候,才好不容易的停了下來,望著多日不見的臉。
我望著茹皙突然沉默的樣子,摸著肚子忍不住打趣道:“也不知是誰和我,若在見著他,一定要將他永遠禁錮在身邊的啊哈..”
茹皙聽著我的話,半響才將目光從身後那個仔細挑選扇子人的身上離開,望著我,似是有一抹悲傷滑過:
“他怕是一輩子都不願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