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道人的囚籠(2 / 2)

另外那名遊方道人也伸頭一看,果然是一道道從未見過的怪異符文,這便來了興趣譏笑起來:“這什麼鳥符文,想必是這少年自創的吧。”

“真是一群無知又蠢笨的家夥,連兩千年前道門的符文都不知道,怪不得落到如此境地。”清檸鄙視的看了這兩人一眼,然後自得的緩緩說道,“清檸可是什麼都知道!你們兩人雖然都笨的要死,但你們若是肯跪下來央求我,我可以考慮在你們死前,將那兩千前的符文傳授給你們。”

被清檸反過來一頓譏諷,那兩名遊方道人一下子嗆住了不知如何反駁,在原地氣的破口大罵。不過,他們倒也沒有動手的打算,若拚起來便要白白耗費體內的香火信念,實在是不劃算。

更何況,他們譏諷沈良兩人,也不過是緩解下因為一直被囚禁於此的心中恐懼。

清檸得意的看了兩人一眼,這便不再理睬他們。她蹲到沈良身邊,用雙手撐著小臉蛋,認真的看起沈良在黒木上那些符文。

那兩名遊方道人這便又得意了起來,認定了沈良二人是心虛了,在他們耳邊喋喋不休的嘮叨起來。

也不知過了幾個時辰,沈良才將手中黒木完全刻好。大半的黒木已經被浪費,最終隻有手掌三分之一大小,在那黑木上刻著一行與驅邪符一模一樣的怪異符文。

整個過程,清檸蹲在一旁睜大小眼認真看著。與沈良這樣相處著,她十分的開心的樣子,將身後的尾巴甩的老高。

那兩名遊方道人一旁的譏諷根本無效,到最後說的口幹舌燥,沈良他們也沒多看一眼。到最後,這兩名遊方道人自覺無趣,沒想到最後的樂趣也沒有了。他們隻能無奈的蹲在地上,恢複了之前那種麵如死灰的樣子,然後長籲短歎起來。

沈良將那黒木收好,站起來放在了懷中,這便在牢籠中耐心等待著王謙的前來。至於那兩名遊方道人,雖是比世間的螻蟻們厲害上一些,但也不值得沈良去搭理。

又過了些許時間,這牢籠裏總算有了動靜,一陣嘈雜的聲音由遠及近的傳來。緊接著王謙便走到了牢籠外,在他身旁是三名儒生服飾的男子。除開昨ri見到的那兩名氣焰囂張的儒生外,又多了一名青se儒服的年長之人。

此人想必就是那兩名儒生口中所說的,來自於青州李家的厲害儒生了。

“郎大師,這幾個便是被我困於此地的道人了。隻等郎大師一來,便一起解決了他們。”王謙站在牢籠前說道,對那名來自青州李家的儒生畢恭畢敬的說道。

“王謙你不必如此客氣!正才老師死前傳授過你儒家聖賢學說,你我算得上半個同門,所以你稱呼我為宏圖便可以。”那名儒生應道,看著牢籠中的幾名道人咬牙切齒的說道,“二十八年前道門害死師父,所以道門中的人都必須死!”

“當初正才老師在玉石鎮,不僅傳授我儒家聖賢道理,還將我這隻有一半魂魄的身體固定了下來,對我有天大的恩情。可恨的是,正才老師與青州一道人交手,最終慘死於他手。自那以後,我便一直暗中籌劃,恨不得將天下道人全都啥死了。”王謙站在牢籠前怨恨的說道。

至於籌劃的細節,乃是王謙諸多籌劃中的一環,他沒細說出來了。當然,有關自己兒女的事,以及殺了這些道人後,那柳樹鬼物今夜的盛宴,他更加不會說出來。

沈良抬頭看了王謙一眼,饒有興趣的看著自青州前來的名為郎宏圖的儒生。一名儒生的魂魄,對於即將擁有兩個魂魄的柳樹鬼物而言,可是能讓它再支撐上好幾年的。

那兩名遊方道人看到麵前這幾名儒生凶狠模樣,聽到往昔的那些仇恨,嚇得不輕,他們隻能在牢籠大吼起來:“二十年前,道佛儒三家便有規定:若非試煉比試,則不許私下裏相互殘殺。你們這幾個儒生膽大包天,是要違背規定了,招來道門的反擊嗎。”

“所謂的三家約定,不過是狗屁約定而已。道佛儒三家這兩百年殺戮積累下的怨恨,怎能因為這約定就消失了。你們也清楚,佛儒兩家如此約定,忌憚的根本不是你們這些道人。”另外一名儒生冷笑一聲,毫不忌憚的說道。

“你們這些無恥的儒生,要是敢動手,我們大不了一起死……”那兩名遊方道人站在牢籠裏,對著外麵大吼起來。

但兩人剛說道死字時,默契的相互交換一個眼神,突然將全身的香火信念爆發出來,不約而同的對著牢籠外四人出手。

五行雷術!縱靈yin火!

即便是被牢籠裏莫名的七喜壓製,那兩名遊方道人全部的力量出手,便也是威力驚人。一道驚天響的巨雷與一道森森的yin火交織在一起,威力驚人,直接向著那一幹儒生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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