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朗的天空,碧藍的海水,輕輕的海風,這一切都是令人很享受,但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等下卻是將有一場賭拳要在郵輪上舉行了。
“這是要去哪?”站在船頭,聞著屬於大海的特殊味道,夜天刑也是輕聲問向身旁的陳璐。
“公海。”這樣的環境其實很享受,陳璐也是很喜歡這種感覺。
公海是在國際法上指不包括國家海域或內水的全部海域。1982年《聯合國海洋法公約》規定公海是不包括在國家的專屬經濟區、領海或內水或群島國的群島水域以內的全部海域。公海供所有國家平等地共同使用。它不是任何國家領土的組成部分,因而不處於任何國家的主權之下;任何國家不得將公海的任何部分據為己有,不得對公海本身行使管轄權。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在公海上賭拳也是不會有任何人可以管,在公海上無論最後結果如何,也不會違法,因為這裏根本就沒人有管轄權。
也不知道郵輪行駛了多久,夜天刑也是一直站在船頭上,他此時的心很靜,就如同毫無波瀾的湖麵,賭拳前控製好自己的心情很重要。
“停了?看來是到了。”感受到郵輪不在前行,夜天刑也是知道,這是到達公海了。
“走吧,父親叫我們了.”陳璐的手機也是響起,在接通電話後,她也是對著夜天刑輕聲說道。
“好。”簡單的一個字,夜天刑也是邁步向賭拳的場地走去。
賭拳的位置也是一處甲板位置,當夜天刑走到甲板的時候,也是看著這個處足有幾個籃球場般的甲板,在甲板的中間處有一個用木材搭建,看起來很結實的擂台,在擂台的周圍也是站著不少臉色不善的大漢,這些人大漢明顯分成了兩個陣營,彼此間氣氛也是有些不太對。
在擂台的周圍也是擺著不少的椅子,這便是觀看席了,此時的陳橫已經刀疤和阮德彪也是分別坐在擂台兩側最前排的中間位置,在他們的身旁和身後也是坐滿了人,看起來怎麼也是有幾百人之多。
“天刑,過來吧。”看到夜天刑,陳橫也是對著夜天刑擺擺手。
夜天刑和陳璐也是向著陳橫所在的位置走去,看到陳橫對夜天刑如此熱情,刀疤和阮德彪也是眉頭微皺,對夜天刑的身份也是有些好奇起來。
夜天刑一到了陳橫的身旁,陳橫也是站了起來,同時對著刀疤和阮德彪所在的位置望去。
“他便是我們飛龍幫的選手,龍騰武館的館長夜天刑。”陳橫剛一介紹完,頓時也是引起一陣喧嘩聲,很多賭飛龍幫勝的人甚至有些後悔的感覺。
這裏的人大多都是不認識夜天刑,就算見過夜天刑的人也是有些懷疑,雖然他們聽說過龍騰武館的館長是個高手,但他實在太年輕了,而很多人又是喜歡吹噓,他們很懷疑夜天刑會不會贏。
“飛龍幫怎麼找了這麼個年輕人,今天的事情多嚴重他們不清楚麼?”
“陳橫也是老江湖了,他肯定不會傻到隨便找個人來賭拳,說不定人家真的是高手。”
“屁高手,你看他那副樣子,才多大,怕是剛過二十吧,這樣的年齡他能多厲害。”
質疑的聲音不斷響起,飛龍幫的人臉色都是不太好,其中也是不少人開始質疑陳橫的決定,反而陳橫和夜天刑倒是臉色很平靜,好像周圍的聲音都不是針對他們一般。
“哈哈哈,我說陳橫,你幹脆認輸算了,你們飛龍幫是不是真的找不到人了,竟然找了這麼個小屁孩。”刀疤大笑起來,他現在甚至已經看到飛龍幫敗後,陳橫那難看的臉色一般。
一旁的阮德彪也是淡淡一笑,年輕人未必不厲害,但今天的賭拳不同於其他,他找的更是一個難得的高手,而且也是也是泰拳中的天才,眼前的夜天刑雖然他感覺對方不一般,但現在也是認為夜天刑必輸。
陳璐聽到刀疤的話也是一怒,但她並未對刀疤發火,反而是看向夜天刑:“天刑,你別他們亂說,不要被他們影響了,我知道你肯定會贏的。”
“放心吧,他們還影響不到我,他們若是不看好我,等到他們輸了的時候才會更知道自己多蠢。”夜天刑臉色平靜,看起來倒是真的沒有被對方的話影響。
“我看你們才是真沒人了吧,我們的人已經出現了,你們的參賽者呢?”陳璐見夜天刑和怎的沒事,話鋒也是對向了刀疤一方。
刀疤一聽陳璐的話,先是一愣,而後便是看向阮德彪,人是阮德彪找的,剛才也是說在公海等他們,怎麼現在還不見人。
“別急,人馬上就到。”阮德彪望著有些急色的刀疤,輕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