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準備好了麼?”夜天刑的話令葛奉的臉色一變,望著距離自己隻有兩步左右的夜天刑,他的聲音也是十分的冰冷。
“來吧!”夜天刑全身一顫,眼睛也是緊盯葛奉,麵對葛奉他不敢有絲毫的大意。
“來了!”葛奉眼睛一瞪,口中大喝一聲,如天空滾雷,全身衣服肌肉筋骨拉動竟然響起一陣劈啪之聲,衣服欺負之間,他的腳掌踏地,嘭的一聲巨響,周圍特警戰士甚至以為是在開炮,地麵也是在他的一腳踩踏間出現數到龜裂痕跡,他的腳也是真的如開炮後坐力般,將地麵蹬出半米長的一道深坑。
葛奉聲音帶到全身筋肉筋絡,腳掌摳地蹬踏,人在一收一放之間,勁力也是達到了十分恐怖的地步,當然不了解的人是看不出的,隻有像夜天刑這種真正的國術大師高手才知道,葛奉那穿在鞋子中的腳趾在蹬地時都是內摳的。
此時的葛奉那裏還有年老體衰一說,根本就是一頭壯年的公牛,成年的猛虎,他這一下夜天刑甚至懷疑他是不是已經達到了化勁。
周圍先前看葛奉落了下風的人也是臉色一驚,他們沒想到葛奉此時竟然能有如此強的爆發力。
“扮豬吃老虎,哼!”這葛奉果然狡猾,先前的他竟然隱藏了實力,故意在交手時不敵夜天刑,讓夜天刑對他的放鬆了警惕,所幸夜天刑並未上當,雖然同意跟對方選擇拚勁力,但謹慎的心思卻是始終沒變過。
夜天刑眼睛微眯,雙腿開立兩膝彎曲,雙臂前胸成抱球狀,頭猶如絲牽頂之感,被有需靠長杆之感,周身猶如拔絲,身體好似空中,腳似踩水,以混元樁站立。
此時的他心靜體鬆,呼吸深沉均勻,未及明明就在眼前,他卻是猶如平靜湖麵沒有絲毫波瀾,但細看他的握拳如錘的手,卻是能夠看到手臂筋絡輕微跳動,一層黑青之色也是覆蓋在手臂之上。
“第一捶,撇身捶!”
這一錘打出,空氣響起一陣氣爆之聲,葛奉便是以右拳的拳背一側鞭撻向夜天刑的腦袋,此時的他猶如古代戰場上手握大錘的猛將,古代凡是用錘的猛將哪一個不是有萬夫不當之勇,如隋唐李元霸,裴元慶,宋朝嶽飛,何元慶……
這一錘帶的空氣爆響,勁風呼嘯,葛奉的手還未到,但他所帶起的勁風卻是讓夜天刑感覺自己的臉都是快變形了,這一錘若是真的打在腦袋上,自己非得腦漿崩裂不可。
“明明說是較勁,卻是出招如此狠辣,既然你如此,那便是別怪我了。”夜天刑腿部些微一緊一鬆,一記撇身錘也是打了出去,他這一下並沒有像葛奉般震撼,飛沙走石,地麵龜裂,甚至連風聲都是細不可聞,這一錘看起來看起好似十分的無力。
“砰!”
兩人拳頭碰撞一起,手臂上的衣袖好似放電影版竟然旋轉擰裹,接著便是一陣衣服撕裂聲響起,衣袖也是化為點點碎片飄落向周圍,細微的睡會也是從二人碰撞處濺向四周。
在這個時候,夜天刑自然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他剛才乃是不動而動,皮不動,相不動,筋骨血肉動,這可是真正的上層功夫,周圍的其他人看不出來,但葛奉和閻候卻是看的懂。
鼻子噴出一股白氣,夜天刑身體連連後退數步,每一步地麵都是留下一個清晰腳印,而他的鞋子在剛才交手時也是早已破爛不堪。
葛奉表麵看起來比夜天刑要好上一些,但破掉鞋子,破爛的衣袖,看起來也是好不到哪去,而更要的是,他感覺自己的在剛才的撇身錘碰撞下,全身骨骼都是快被震的散了架,體內髒腑更是跟移了位置一般,一股血腥味也是從髒腑間湧上喉嚨直達口內,他已經受了內傷。
“好小子,這家夥比我想象的還要厲害,我輸的不怨啊。”閻候興奮的臉色一紅,夜天刑跟他交手的時候竟然還隱藏了實力。
與人搏命間,誰會給你那麼多時間去做準備工作,一個眨眼的時間便是死亡的時間,葛奉剛才出招雖然聲勢浩大,但卻是華而不實,若是夜天刑想要殺他,剛才的葛奉已經不知道死上多少回了。
“葛大隊長,看來仕途這條路上你呆的太久了,虛招隻會拖累你丟掉性命,你不懂麼?”夜天刑的話毫不留情,因為這也是事實,這句話聽的閻候微微點頭,聽的葛奉卻是眉頭緊皺。
若不是剛才說好了硬拚比勁力,自己怕是已經死上數次了,想到這,他也是心中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