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腳一被夜天刑抓到,閻候口中也是輕喃一聲,再看夜天刑卻是微微一笑。
一手向內,一手相反,兩股勁力從雙手傳來,閻候的腳在兩股相反的勁作用下也是發出一聲哢嚓脆響聲,他的腳踝被夜天刑擰斷了。
“結束了。”話一出口,身體順勢向前考去,雙手變掌推掌,嘭的一聲悶響從閻候的前胸傳來,他的身體也是猶如斷線風箏吧向後倒飛而去。
“嘭……”
身體落地,沉悶的聲音響起,他掉的位置是一處草坪,所幸也是摔的不種,但雙臂肘關節被卸,腳踝斷裂,他此時也是沒有了再戰之力。
夜天刑和閻候之間交手不過才兩三分鍾而已,一些訓練的特警戰士都是沒注意這邊,但此時閻候已經摔在了草地上,周圍的特警戰士臉上一驚。
閻候可是特警部隊的總教官,平日裏大家都把他當戰神般看待,認為他是全公安係統中最牛的一個,一些有些關係的人更是知道閻候曾打敗過龍睛的第一年輕高手韓威。
但是今天,閻候卻是被一個比周圍特警戰士看起來還要年輕許多的人給打的躺在草坪上,而且看樣子傷勢還很重,十幾秒都是沒見他站起來。
“我靠,閻教官竟然跟人打起來了?”
“那躺下的真的是閻王爺麼,這小子誰啊這麼牛?”
“我們快過去看看,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閻王爺敗在別人手裏。”
在特警戰士中,閻候的外號便是閻王爺,因為他訓練要求極為苛刻,而自己本身又是實力恐怖,特警戰士在他麵前就像是被訓練的小鬼。
“閻教官,你沒事吧?”幾個看起來也是教官模樣的人快步跑到閻候身旁,見閻候仍舊躺在地上,其中一人也是關心的問道。
“我沒事。”他的雙臂已斷,腳也是斷了一條,現在想要站起已經不太可能,所以隻能躺在地上了。
閻候從練拳第一天開始到現在,便是從來沒被人打得如此慘過,而且是在這麼多特警戰士的麵前,他感覺自己的臉算是丟盡了,此時他的臉色看起來有些蒼白,但卻並非是身體上的傷痛,更多的卻是心理。
閻候進入武警總隊當教官也是不少於十年了,但在十年裏,他的功夫進步卻是少的可憐,在幾年前他的內勁便是已經達到了巔峰,但卻遲遲無法進入化勁。
“我選擇的路或許是錯了,若是我從未來武警總隊當教官,一直專心練武,而不被其他瑣事打擾的話,今天的夜天刑絕對不是自己的對手。”閻候心中此時也是有了另一番決定,今天這一戰雖然他敗了,但從中也是體會到讓他忽略了許久的東西。
“你們兩個快用擔架將閻教官送去醫務室。”一名身材壯碩的教官對著兩個湊熱鬧的特警戰士大聲下令,這裏是訓練場,平日在這裏也是有人在訓練中受傷,所以在訓練場旁時刻都是有擔架擺放。
“不急,我沒事,等我看完一場精彩打鬥後再去不遲。”閻候伸手阻止,自己敗了,但真正的精彩打鬥才要開始。
周圍的戰士和教官先是一愣,而後看向相對站立的夜天刑和葛奉,普通特警大多都是沒見過葛奉,但這些教官卻是都認識,一見到葛奉他們也是心中明白了閻候的意思。
閻候在許多人眼中被認為是公安係統的第一搏擊高手,但在真正的高層中卻是知道,在公安係統中比閻候強的人並不少,而眼前的葛奉便是一個,身為龍睛的大隊長,光是憑笑麵虎是不夠,必須也是有真功夫才行,不然在龍睛這種精英聚集的地方,很多人都會不服他。
“葛隊長,他竟然來了,這個年輕人是誰?葛隊長都是要跟他較量?”一名年齡稍掌的教官對著臉上帶著幾絲期待的閻候輕聲問道。
“一個將徒手打死韓威的天才。”是的,夜天刑是天才,雖然敗了,但閻候倒是一個心思坦蕩之人,並非是那種奸佞小人,今天的失敗他承認,但他也是心中暗自告訴自己,總有一天他會從夜天刑身上找回今天丟掉的臉麵。
閻候的話一出口,周圍無論是特警的教官,還是特警戰士都是臉色一驚,他們或許很多人不認識葛奉,不認識很多公安係統的高手,但是韓威他們卻是知道,號稱整個公安係統內年輕一代的第一高手。
特警總隊內很多自然搏擊實力強悍的人也是試圖挑戰過韓威,但沒有一個能在他身上討到好處,最後無不是在醫院中躺了很久。
“徒手打死韓威,今天這一場較量的確有看頭。”年長的教官臉上也是有些興奮,看來他對葛奉和韓威的實力都是有所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