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刑雖然不知道楊玲口中的閻教官是什麼人,但一看鄭雲菲如此驚訝的表情便是也能猜到,這個閻教官怕不是個普通教官那麼簡單啊。
“閻教官不是參見維和警察在非洲麼?他怎麼回來了?”驚愕隻是維持了幾秒中而已,鄭雲菲的臉色也是變得凝重了幾分。
“最近我們收到情報,有人想在BJ搞點事,所以便是將閻教官調回來了。”閻教官,本名閻候,特警總隊的總教官,能夠在BJ特警總隊當總教官,沒有些手段那是絕不可能坐上這個位置的。
“他很厲害?”夜天刑眼睛一眯,他感覺身旁的鄭雲菲好像很緊張。
夜天刑跟特警打交道也不是一次兩次,若不是因為一次次的跟特警打交道,怕是他也進入不了龍魂,雖然特警的戰士很優秀,那些教官更是各種項目的好手,近身搏擊之下,五六個成年人近身都是不易,但這些在夜天刑眼前卻並不算什麼。
“閻候曾私下跟韓威較量過,他們二人是秘密較量的,那次較量後,韓威在醫院躺了三天,而閻候卻是一切照舊。”楊玲透過後視鏡想要看夜天刑的表情變化,但是她失望了,夜天刑對於她的話根本毫不在意。
“哦,能將韓威打的躺在床上三天,的確是個高手啊。”韓威的一身硬氣功夜天刑是領教過的,這閻候竟能打的韓威三天躺在床上,自己卻照常工作,此人不簡單啊。
“那次之後,韓威也是曾在一次龍睛聚會中說過,閻候的功夫在他之上,他不如對方。”讓韓威那麼傲氣的人說出這樣的話可是不易,楊玲口中閻教官也是勾起了夜天刑濃厚的興趣。
“有些東西避不開的,龍睛今天偏偏來了特警總隊見閻教官,這是在給我下套啊。”心中如此想到,夜天刑臉上倒沒有什麼害怕的意思,反而是閉上了眼睛。
表麵平靜,內心卻十分的激動,戰意在心中也是逐漸燃燒。
特警總隊訓練基地,一年了在三十出頭,個子在一米八五左右,赤著的上身肌肉隆起如小山,渾身散發著一股彪悍氣息,這人就是楊玲口中的閻教官,閻候。
“閻候,韓威生前可是十分的敬佩你,現在韓威死了,上級處理又是讓人不滿意,為了公安的麵子,這次就靠你了。”在閻候的身旁,站著一個年齡四十幾歲的中年人,他個子比起閻候要矮了半頭,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看起來很好相處的樣子,但閻候卻不敢對他有絲毫的小視。
這張看似親和的笑臉下,是一顆堅韌如鋼,狠辣無情的心,有多少違犯組織紀律,危害社會的人死在這張笑臉下,怕是連這張臉的主人都記不住了。
“笑麵虎在我麵前還是收起你的笑臉吧,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你麼,隻要你這樣一笑沒好事”這一臉笑意的中年人正是龍睛的大隊長葛奉,而熟悉他的人更喜歡叫他笑麵虎。
“好,那我就直話直說。”臉上笑容並未散去,但葛奉說話的聲音明顯變的嚴肅了許多。
“我扣下了夜天刑的檔案,他想要拿走檔案便是要來找我,我想讓你教訓他一下,省的他真的以為我們公安的人好欺負。”
閻候眼睛微眯,韓威的功夫他是知道的,那一次交手他也是僥幸勝了對方,當天的傷韓威根本無需住三天院,隻是不知道為何對方住了三天,再加上後期韓威稱讚的話,閻候也是被捧的越來越高,而人越是站在高的位置,責任也就越大。
“是私還是公?”閻候聲音很輕,但站在他身旁的葛奉卻是知道,閻候已經答應了。
“部長的同意的,是公還是私,這就看你怎麼理解了。”有些話無需說的太徹底,葛奉和閻候也都是聰明人,一些話點到就可以了。
“那我懂了,能將韓威徒手打死的人我也是很想見見,看看他是不是有三頭六臂。”嘴角上翹淡淡一笑,韓威的功夫他領教過了,想要徒手將韓威打死的難度他也是清楚,一個能徒手將韓威殺死的人,閻候於公於私都是想跟對方打上一場。
閻候雖然是特警總隊的總教官,但實際上卻屬於特聘人員,他並非是從公安係統內走出來的,其實他也是練拳的,在一次意外下結識了公安部的上層,對方在看到他的身手後便是特聘了他。
雖然現在身在警隊,做事都是不能想曾經那般隨性,但身為一個習武者,骨子裏的一些東西卻是磨不掉的。
“來了!”幾分鍾後,葛奉便是看到三個人正向訓練場走來,其中楊玲和鄭雲菲他都認得,雖然不認識夜天刑,但這個時候跟鄭雲菲來這裏的不用猜都知道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