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我們部門可不是誰想進都能進的,既然你現在問了我便告訴你,我們看中的就是你的功夫和你的潛力。”鄭雲菲淡淡一笑輕聲說道。
果然,鄭雲菲的回答也算是在他的意料之內,自己沒有什麼背景,雖然現在名義上是銳龍商貿股份公司總經理,但這樣的公司在廣州一抓都一大把,對方肯定不會看重這個,而除了這個夜天刑唯一依仗的就是自己的一身國術,隻不過這個潛力倒是沒想到。
一個人的潛力並非是說有就有的,而且就算有潛力也未必能正常發揮出來,自古到今半路夭折的天才高手太多太多。
“我可以說你是在賭博麼?”潛力就是賭博,想要等潛力爆發這可是需要時間的。
“賭博?也可以這麼說,總之我今天把話告訴你了,你好好想想吧,對了,你的那個朋友李衝也是我們部門的人。”鄭雲菲的部門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若是沒有李衝的舉薦,加上後期的調查,夜天刑也不會被她看重。
“李哥?”李衝若是沒有些背景,他也不可能這麼快升為市刑警隊的副隊長,這一點夜天刑也是清楚,但沒想到李衝還有這樣的身份。
“不錯,國家這麼大,每天冒頭的人也是不少,雖然先前部門有過你的一些資料,但沒有他的舉薦,你現在也是隻能被拘禁的結果。”聳聳肩,鄭雲菲也是是想看看夜天刑的臉上表情變化,但是她卻發現夜天刑的雖然有過片刻的驚訝,但時間很短,若不是她一直盯著,這個過程她可能都發現不了。
“哼,讓我加入你們不是不可以,但你總該讓我知道的更多些吧,我可不想被人不明不白的當棋子用。”夜天刑感覺自己現在就像是一枚棋子,是否會被舍棄跟眼前的鄭雲菲關係很大。
“嗯,太多的東西我還不能講,不過倒是可以透漏些和你相關的,你是習武的,放在古代的話便稱為武林人士,凡是練武著都是有自己的傲氣和傲骨,而很多人更是不甘寂寞,無亂是曾經還是現在很多殺人放火的事情都跟習武之人有關係,雖然現在是熱兵器時代,但想要控製這些人卻很難,這個道理你比我清楚,你自己不是也能躲避狙擊槍的射殺麼?”鄭雲菲笑著說道。
夜天刑現在連內勁都還沒有盡數掌握,但是躲避簡答的槍擊卻也不是不可能,當然若是十幾人都是微衝瞄準他一通亂射的話,夜天刑也是必死無疑。
而他不過是內勁階段而已,內勁之上便是化勁,到了化勁人的潛力也是發揮的更大,到那個時候練國術的人甚至可以在別人用槍頂著自己頭的時候將持槍者幹掉,因為他的動作比槍還快。
“我也隻能對付一兩個人的同時射殺而已,人一多我也就廢了。”實話實說,麵對這個問題沒有什麼誇大的意義。
“你倒是誠實,不過你現在還年輕,還有成長的機會和時間,未來誰知道呢,而很多國家明麵上並不打壓習武者,而一些有名望和實力的人更是會開館收徒,這些徒弟身份各異,甚至浸透到各個領域,人脈鋪展之下勢力自然變大,這就好比舊社會的武林門派,這些人中自然少不了幹些見不到光的東西。”夜天刑聽到鄭雲菲的話,也是讚同的點點頭。
民國時期,軍閥割據,世道紛亂,很多有名的拳師也是大肆開館授徒,這些也是形成了很多的勢力,而練武之人大多又是好勇鬥狠,跟他們講以德服人未必不管用,但他們更認同的還是以武論高低,習武之前都講一個德字,但能夠遵守住這個德子的人又有幾個。
一些有名的大拳師,功夫高手,甚至是宗師級的國術強者都會到處踢館,而踢館之後自然也可能惹到對方,而後延伸出更多的問題,這種事情根本不用舉例,夜天刑自己都經曆過了,他不過是將跆拳道聯盟踢館的人打死,對方便是對他不依不饒,埋伏暗殺都用上了,而在踢館中將對手打死卻是再普通不過的事情了。
一些不服管束,好勇鬥狠的人聚在一起,想不出事都是難事,夜天刑接觸的黑道之人如陳曠,悍君,劉天,巴叔等人都是練過武的。
在國家混亂的時代,這類人更多,清末拳師馬永貞便是在上海成立了社團,大俠霍元甲也是碼頭工人中間的老大,在成立精武體育會初期之時,資金不夠的情況下,他的弟子也是受過保護費,打架砍人的事情也是做過,李存義,尚雲祥這兩個有名的國術高手也是參加過義和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