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夜空之下,廠房內燈火通明,廠房的周圍是用四米多高的磚牆圍起來的,在廠房外十幾米處的草叢中,一個人正趴伏在那裏,他的眼睛緊盯著前方的廠房。
在他的正前方是廠房的大門,大門緊閉,隱約間可以聽到從門後傳來的談話聲,他判斷在緊閉的大門後麵肯定有人在那裏守著。
“嗖……”
斷定在廠房外麵並沒有什麼人守候後,趴伏在草叢中的人腳掌蹬地,手掌一按地麵,人便是猶如夜間的豹子般竄了出來, 十幾米的距離,他不過是三次的跨步而已便是到了牆下。
人到牆下,動作不停,腳掌蹬地之下,人也是騰空躍起,這一躍足有三米高,手臂一伸便是抓在了牆頂邊緣,手臂用力一拉,人便是趴伏在了牆上。
“隻有兩個人守著大門麼?這黑豹還真夠自信的。”趴伏在牆上的人正是夜天刑,他趴在牆上身體一動不動,眼睛轉動下,耳朵也是動了動,大門位置的確隻有兩個守著,而且在周圍十米之內,並無他人。
“既然隻有兩個人,那就先要了你們兩個的命。”夜天刑心中主意一下,人也是從牆上溜了下來,他在落地之時也是正好躲在一處廢棄的機器後麵,落地無聲無息,距離門口位置的兩人也是隻有三四米的距離。
“哢嚓,哢嚓”
三四米的距離對於夜天刑來說跟貼身區別不大,不過是一個跨步的動作罷了,身體向前一跨,鷹爪般的手便是準備的扣在兩個守門之人的脖子上,二人眼神一驚,嘴巴還沒來得及張開,夜天刑便是擰斷了他們的脖子。
“敢動我的女人,今晚這裏的人都得死。”夜天刑將兩具屍體扔在地上,口中喃喃說道,龍有逆鱗,觸之則死,人也是如此,林妙妙是夜天刑的逆鱗,現在這些人動了林妙妙,夜天刑就要他們的命。
夜天刑殺掉兩名守衛之後,人也是屏住呼吸,眼睛轉動,耳朵也是一動一動的聽著周圍的動靜,彎著腰靠著周圍的遮掩物摸向最大的一間廠房,他感覺那裏麵有人,而且還不算少。
靠近廠房,夜天刑身體迅速的閃到一處漆黑死角當中,眼睛透過廠房破了的縫隙向內望去:“妙妙!”
一望之下,夜天刑便是看到了被關在吊起籠子內的林妙妙,他的心也是狠狠的抽搐了一下,而後便是放鬆下來,林妙妙雖然被關在籠子當中,但還有呼吸,說明她還活著,對方還活著,夜天刑先前的擔憂也是放下了幾分,隻不過還是有些心痛現在林妙妙所受的苦,被人綁著關在吊起的籠子內,這滋味肯定不好受。
“妙妙你等我,等我一會將這些砸碎殺掉後,我把他們的屍體全都放在籠子裏去為你出氣。”心中暗下決定,他的眼睛也是開始注意廠房內看守人員的動向,這個廠房應該廢棄很久了,周圍布滿了蜘蛛網不說,裏麵的設備都是被搬的差不多了,隻有零零散散的幾個大機器放在其中。
夜天刑雖然不能將整個廠房內的情況看清楚,但隱約間他也是看到了十幾個人影在其中閃動,令夜天刑略微感覺有些奇怪的是,這些人看起來很是輕鬆的感覺,好像沒有任何的警惕性。
“鼠哥,這小妞看起來真是嫩啊,看的我都心癢癢。”被叫做鼠哥的正是那個長發的猥瑣青年,說話的是一個身材高大,身形健碩的中年人。
“急什麼,等豹哥解決了夜天刑,這小妞肯定會輪到你享受的。”這個鼠哥同樣也想現在就享受下,但黑豹已經下過命令,他可不管亂來。
“鼠哥,你說豹哥就這麼關著這個小妞,也不通知那個叫夜天刑的,他能知道咱們在這麼?”中年人又看口了,他此時也是提到了夜天刑,在他看來既然綁了人就該通知對方,不然別人怎麼會來。
“哼,你知道什麼,這個夜天刑在廣州最近名聲很響,飛龍幫都是有一要吸納他,悍君那幫人又是跟他稱兄道弟的,豹哥以前也是在他手上吃過虧,他要是連自己女朋友被綁了都找不到,那他以後就不用混了。”鼠哥說道夜天刑的時候,眉毛也是不自覺的挑了挑,這是他的一個習慣,每次感覺到危險時,他的眉毛就會跳。
“老鼠,你也別在那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今天我就把他的腦袋擰下來給豹哥當夜壺。”說話的是一個光頭大漢,穿著黑色的背心,渾身上下肌肉鼓起,一雙手猶如蒲扇般大小,手掌按在麵前的桌子上,看似用力不大,但桌子卻被他按的哢哢之響,好像隨時會塌了一般。
“墩子這個夜天刑的確不好對付,我知道你功夫好,但不要大意之下丟了性命。”老鼠眼睛一眯,嘴角微微上翹,他的笑容看起來有些冷,聲音聽起來也是有些尖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