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也不用去哪裏了,我本就準備要宴請天刑的,這個時候下人已經準備好了,我們直接進去就可以了。”剛才的交手,陳橫也是完全看在眼中,他對夜天刑也是越加的感興趣,此時連稱呼都是從夜天刑變為了天刑。
“好,那就走吧。”陳曠很是豪邁的大喝一聲,而後便是拉著夜天刑向屋內行去。
這頓飯吃的很輕鬆,陳橫也是沒有提讓夜天刑再幫自己的事情,這也是令夜天刑心中有些好奇,但好奇歸好奇,對方不問當然更好。
“天刑,你小子是人還是妖啊,你還不到二十歲,功夫竟然就練到這樣的地步,也太強了吧。”陳曠的臉喝的有些微微泛紅,一說話口中也是噴出濃濃的酒氣。
“你的功夫也不弱啊,我不過是今天巧合下將武當鐵布衫的功夫突破了,不弱敗的可能就是我了。”夜天刑將麵前的杯中酒也是一口飲盡,輕聲的說道。
“我看你的功夫也是應該屬於武當派的,但是又看不出屬於哪一個分支,我是武當太乙門的。”先前跟夜天刑交手,夜天刑的功夫路數雖然明顯帶著武當功夫的特點,但卻看不出是哪一門派,至少陳曠所知道的分支中沒有類似的功夫。
“我是武當紫霄派玄真神劍門的。”夜天刑淡淡一笑,武當分支眾多,想要知道所有門派的功夫也是不太現實。
“武當紫霄派玄真神劍門,這個我倒是也聽師傅說過,不過貌似這幾十年來,這一派的人幾乎沒有出現過,很多人都認為這個門派也是消失了,沒想到竟然還有人在。”陳曠一聽夜天刑的話,也是微微有些驚訝的道。
“嗯,我可能是最後一代武當紫霄玄真神劍門的唯一弟子了。”說道此時,夜天刑也是有種淒涼的感覺。
“我這次回來也是準備去拜會下我師父,你要是感興趣的話,可以跟我一起去,或許你們一派的人這段時間也有其他人出現,不妨去問問。”陳曠每次從越南回來,都是會去他的師傅處探望。
“好,什麼時候去?”夜天刑心頭一顫,若是能夠找到同為武當紫霄派玄真神劍門的人自然最好。
“明天一早如何?”陳曠原本是想幾天後再去的,但看到夜天刑的樣子,他便是決定明早就出發,若不是此時天已經黑了,他說不定會說馬上。
“好,那我便是先告辭了,我的地址陳璐是知道的。”夜天刑見陳曠點頭,便是轉身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陳曠便是開車來到了夜天刑的住處,同行的還有陳璐。
“你怎麼準備這麼多東西?”陳曠見夜天刑竟然準備了一個皮箱,便是有些奇怪的問道。
“你師父不是在武當山麼?路程不近啊,路上得準備些吃的吧?”武當山可不在廣東,而是在湖北,從廣州到湖北可是不近啊,夜天刑感覺準備寫吃的還是有必要的,雖然說可以半路找地方吃飯,但夜天刑心中急切,感覺還是在車上吃點就可以的好。
“嘿嘿,我哥的師傅早都不在武當山了,他現在呆在深圳,你這麼多東西是白準備了。”陳璐嘿嘿一笑,輕聲說道。
夜天刑也是傻笑著搖搖頭,他還以為陳曠的師傅還在武當山當道士呢,這麼看來,他的師傅也是已經從武當山下來了。
五個多小時的車程,陳曠的車也是從廣州開到了位於深圳的一處小山村中,山路實在有些難走,不然時間還能早些。
“下麵的路我們也隻能走了,車子開不上去了。”車子停在山腳下,陳曠也是有些歉意的說道。
“走吧,不就是走山路麼。”夜天刑卻是淡淡一笑,無論是夜天刑還是陳曠都是練武的,身體素質也是很好,但陳璐就慘了,一會便是累的氣喘籲籲,香汗淋漓。
“到了,就是那個道觀。”三人爬了近一個小時的山,一處道觀也是進入到三人的視線當中。
整個道觀並不大,夜天刑三人進入其中便是看到了正殿,此時一名身穿黑色道袍,身材不高,白色胡子及胸,看起來年齡大約在七十左右,手中拿著拂塵的道士也是從正殿內走出。
“徒兒見過師傅。”看到這個老道士,陳曠也是快步向前,而後便是對著道士行禮,同時敬聲說道。
原來這個老道士就是陳曠的師傅,見到陳曠問候,他也是笑著點點頭,眼中滿是慈愛之色,隨後眼睛便時看向陳璐和夜天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