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哥,天哥,可找到你們了,類似我了。”老肥全是都是被汗水打透了,他本就肥胖,天氣又熱,再加上在學校了找了夜天刑很久,便是一副汗如雨下的樣子了。
“你找我們有事?”自從上次跟悍君分開後,他們便是一直沒有見過麵,雖然偶爾悍君會給他打電話,但也是聊幾句而已,今天老肥特意來找自己,而且看起來還很著急的樣子,夜天刑的心中也是生出一種不祥的感覺。
“君哥出事了。”老肥一說到悍君出事,臉色也是十分難看,眼神也是透著幾分的恨意。
“什麼?悍君出事了?怎麼回事?”夜天刑一聽悍君出事了,眼睛也是一瞪,雖然他跟悍君的關係並非多麼的好,但對方上次畢竟給了自己一百萬,何況悍君平日裏雖然不跟自己見麵,但偶爾也是會派人送東西來看自己,這份情義他還是記得的。
“哎,事情怎麼說呢,算了,夜哥你還是跟我一起去醫院看砍君哥,讓他跟你說吧。”老肥並不是一個善於表達的人,此時夜天刑一問之下,他倒是不該怎麼說好了,最後還是決定帶著夜天刑和劉天直接去找悍君,讓悍君來說。
“劉天我們走。”夜天刑對身旁的劉天說了一聲,便是跟著老肥一起向停車場位置走去。
三人開車來到市第一人民醫院的高級病房後,夜天刑也是看到了悍君。
悍君此時正躺在病床上,手腳和胸口位置都是綁著厚厚的綁帶或是石膏,整個人看起來好似木乃伊一般,臉色雖然蒼白,但整個人精神看起來還不錯。
悍君一聽到開門聲,人也是看向門口,當他看到夜天刑和劉天進來,整個人眼睛也是一亮,人也是想要從床上爬起來,但是一動之下卻是扯到了傷口,人也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冷汗也是順著腦袋流了下來。
“君哥你不要動,你的傷很重,手腳和肋骨都是骨折了,亂動影響恢複的。”夜天刑一看悍君此時的模樣,已經打著石膏和綁帶的位置,便是猜到悍君的手腳和肋骨至少都是骨折的傷勢。
“劉天,你的手怎麼了,怎麼也打著石膏,是不是學校裏有人惹到你們了,告訴我是誰,我讓老肥帶人砍了他去。”聽到夜天刑的話,悍君也是不再亂動,但當他看到劉天手臂也是打著石膏的時候,蒼白的臉上卻是掛起一絲狠辣,聲音也是透著幾分的怒意。
“我的傷沒事,也不是在學校搞的,倒是你,怎麼傷的這麼重。”自己被野豬掀飛後摔在地上,導致自己手臂和肋骨兩個地方出現骨折,這並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所以悍君問道後,劉天也沒有告訴對方實情,反而是詢問起悍君的傷勢。
“哎,你們也是知道我這個人是靠什麼賺錢的,但卻不知道我的過去吧,我以前是打黑拳的,後來雖然離黑拳界,但是對於黑拳的熱愛卻沒散,自己也是開了個地下拳場,自己也是偶爾上去打兩場。”悍君說道自己曾經是打黑拳的時候,蒼白的臉色都是紅潤起來,人也是顯得很激動,看來他對黑拳有著一種別樣的熱情。
“一年前的時候,我的拳場裏來了一個福建的武術家,連續打贏了十幾場,那段時間額拳場也是損失慘重,後來我便是自己上去跟他打了一場,那一場雖然我也是重傷,但卻是直接將對方打死了。” 黑拳是含有賭博性質的非法拳擊比賽,基本沒有規則,打死打殘都是正常,所以聽到悍君說將對方打死後夜天刑和劉天臉上都沒有什麼特別的變化。
“看來是對方來報仇了?”悍君絕對不會無緣無故說起兩年前的事,夜天刑腦袋一轉之下也是猜到,悍君被打成這樣,估計被跟當年被他打死的人有關係的人打的。
“你猜的沒錯,將我打傷的人是當年被我打死者的弟弟,年齡比你們還要大一些,但他的功夫卻很厲害,拳法淩厲,腳法凶猛,勁力充沛,我跟他交手五個回合,便在跟他對拳的時候震斷了手臂,同時他的手肘一拐,頂在我的胸口,肋骨也是被頂斷了,這個時候我已經知道自己不敵對方,但在我認輸之時,他卻還是用腳踢斷了我的腿,若不是老肥及時帶著人衝上擂台將對方攔住,恐怕今天你們就看不到我了。”悍君說道這裏,眼睛也是因為憤怒變的通紅。
黑拳的擂台上都是以命相搏,自己認識已經很丟人了,但對方卻不理自己,反而用腳踢斷了自己的腿,他怎麼不恨,怎能不怒。